“啪嗒”,是筷子掉的声音。

“啊……不要……哥……哥……不可以……呜呜……不……”白黎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只是直了一下身子想要夹菜,但身后的禽兽竟然掏出坚硬的鸡巴,掐着他的细腰就直接把那根粗长的鸡巴插进了还没有休息多长时间的小穴里。

“嘶,宝贝的穴怎么这么紧,明明都被插了一个晚上了,果然小黎就是个天生就要被干的骚货吧,骚穴那么湿,那么软,好棒。”白君衡忍不住掐着宝贝的腰狠狠向上顶了几下。

白黎一下子就卸了力气软在白君衡的怀里,他只觉得那根肉棒要从自己的喉咙里冲出来,惹得他一阵反胃,但是他只能蜷缩着自己的身子,颤抖着身子。

但是,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却打开他的身子,把他压在桌上猛烈操干着。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难受……求……不……”无力的少年只能摇着头流着泪,呻吟着吐出断断续续拒绝的话语。

操干了一会儿的白君衡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计划,重新把在自己身下不断颤抖的少年抱坐在凳子上,克制着自己要把少年操死的欲望,把掉在桌子上的筷子放到白黎的手中,亲了亲小美人的脸蛋,“乖,小黎不是饿了吗,吃饭吧。”

“哥……”白黎捂着自己的肚子,泪珠滑过脸颊,还没有来得及掉落就被男人吸进了嘴里。

“恩?怎么了?”白君衡痴迷的看着白黎晕红的脸颊和皱起的眉。

“哥……拔出去……求你……呜呜……哥……”

“这可不行呢,小黎的穴这么紧,这么色,一直吸着哥哥的鸡巴不放呢,乖乖吃饭。”

白黎只能咬着唇抖着手拿着筷子夹菜,可是还没有送到自己口中的时候白君衡一顶,原本那一点点力气也散了,菜也掉在了桌子上。

“啧,小黎难道不知道餐桌上的规矩吗?竟然还能把菜掉在桌子上,要罚。”白君衡唇角一勾,直接双手穿过少年的腿弯,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了白黎,自己却坐着不动,抱着白黎上上下下动着,就像是白黎在主动吞吃着他的鸡巴。

龟头每一次都会顶到最深处的骚点,不多时白黎就被送上了高潮,屁眼里也喷出了一股灼热的淫水浇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让白君衡忍不住吸了口冷气,咬牙猛顶了几下,鸡蛋大的卵蛋都把小美人那白白嫩嫩的屁股给拍红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白黎双目失神,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白君衡咬着少年圆润的耳珠强行压住自己要射精的欲望。

“操,小骚货!”白君衡已经被骚浪的小屁眼勾得红了眼,已经不顾着再玩一些情趣,直接把白黎抱了起来,让他跪在椅子上,手扶着椅子的靠背,让他撅起屁股接受着自己的侵犯。

“哥……呜呜呜……不要了……受……受不住……嗯嗯……哈……嗯啊啊……”

少年甜美的呻吟声响在耳边,无疑是在鼓励男人更加用力的干他。

“宝贝,你真美。”

灼热的呼吸打在白黎的耳边,让他浑身紧绷,就连屁穴也骤然嗦紧了。

白君衡一个没忍住就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敏感的肉壁上,让身子敏感的少年又浑身一颤,屁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

白君衡简直要干红了眼,这身子实在是太淫荡了,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插在宝贝的穴里。

白黎被一下子抱了起来,粗大的肉棒也没有拔出去,直接就插在他的穴里享受着缓慢又磨人的吮吸,可此时男人竟抱着他走动起来,这种感觉更加磨人了,他只能在男人怀里啜泣着。

可这并不能引起男人的爱怜,只会勾得男人干他干的更加兴奋。

“啊……”白黎被一下子扔到了沙发上,四肢伏地的趴在沙发上,带着红红手印的屁股正对着白君衡,白君衡只是微微一看就压了上去,用后入的姿势扶着自己的肉棒插进了那水淋淋的小穴。

“嗯嗯额……哈啊……额啊啊啊……”少年仰起脖颈,却直接被男人咬住了后颈上的软肉,一只手捏着身下宝贝的小奶子,疯狂顶着胯,把少年干的不知今夕何夕。

“爽不爽?恩?爽不爽?哥哥干的小骚货爽不爽,肯定很爽吧,小屁眼吸得我舒服死了。”

白黎泪眼朦胧,听到白君衡的荤话之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用自己仅有的几句骂人的话骂男人。

“混蛋……呃啊……变态……变态……哈……”

“对,哥哥就是个变态,变态到天天都想干宝贝的小骚穴,想要把宝贝变成我的鸡巴套子,变成离不开我的鸡巴的骚母狗。”白君衡瞳孔紧缩,一股征服的快感让他混了头脑。

“我爱你,宝贝,哥哥好爱你……”

“我……嗯啊……不爱你……不……不爱……啊啊啊啊啊……”

白黎刚说完不爱,身后的男人就像疯了一样翻过他的身子,面对面用力操着他,甚至还低头撕扯着他的奶子。

“唔……疼……哈……好疼……”

“疼?欠操的小母狗就该受点疼,爱不爱我?”

疯狗一样的男人大力鞭笞着小嫩穴,完全不顾少年能不能受的住。

“不……爱……”白黎咬着牙抗拒着。

可是,能怎么办呢,还是被男人一次次送上了高潮。

“不爱?那我就做到你爱。”白君衡已经失了冷静,只想把少年干的不停喷水,怎么能不爱他,怎么能不爱他!

怎么可以!

白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尽管身体敏感到不停喷水,可他依旧没有说那个字。

最后留给他的,是白君衡疯狂的神情和阴鸷的眼神。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他被锁链锁在了床上,无法动弹,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他倒是真的变成了只需要在床上等待主人回家的金丝雀,每天要做的,就是服侍好他的主人。

白黎死命的拽着锁链,可到最后那看似细细的锁链却没有一点动静,他只能喘着粗气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睡着之前他一直在脑中喊着系统,“系统,我只是来报恩的,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系统……”

原本莹白如玉的身子此时被他的疯狗一样的大哥烙下了重重印记,一眼看过去让人心颤,究竟是多强的占有欲才会造成这样的痕迹,男人就是个变态,变态的爱着少年。

之后的几天,白黎每天面对的就是疯狂的奸淫,一次次被迫高潮,只是短短的几天,他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微微一碰就会抖得不行,屁眼里也会流出甜甜的淫液,随时迎接男人的肉棒,即使是这样,他的小屁眼也紧的不行,每次吸得白君衡魂都要没了,肉棒一插进去,一股淫水就会浇在他的龟头上,少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高潮了。

而注视着白黎的孟长宇像是人格分裂了一样,他看着白君衡发来的做爱视频心中竟然变态的升起了欲望,白君衡知道他爱白黎,白君衡在嘲讽他,他在告诉他,能拥有白黎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想要带走白黎,可是一步不离开白黎的白君衡根本没有给他机会,每一次都会给他弄许多的麻烦,他只能变态的看着那些视频,想象着白黎在自己的身下吞吃着自己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