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为他惊吓过头的反应而不自觉皱了皱眉,还没等再多问两句,突然感觉两人相贴的下腹一湿,一阵热流紧贴着自己的大腿淅淅沥沥地淋了下去,他伸手一探,那没有内裤作为包裹的肿tang女xue便被整个儿拢进了掌心,并不须多rou,只一摸便知已经是湿了大片了。
……自己都还没做什么,竟然又把他吓得niao了。
许是前次那场绳戏玩得太狠,伤到了niao眼儿,林殊这些天总是动不动就失禁,跟小孩儿似的憋不住niao。本该为妻子的身体状况感到忧心的,可是一闻到那股子越发nong郁的腥臊味儿,段容却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kua下猛地胀得老高,硬热滚tang的一根肉棒直直地抵上了那湿软柔nen的bixue,威胁似的上下摩挲了一阵,“没用的小sao货,连niao都管不住,老公身上都被你niao湿了,是不是要被大鸡巴堵着才不会随地乱niao?嗯?昨天吃鸡巴还没吃够是不是?”
“呜对、对不起……老公……都是、呜呜都是小……小sao货……的错……”林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身丰腴饱满的蜜色肌肉都跟着一颤一颤地晃,尤其是那对nai子,自从生下小宝后更是大了一圈,乳晕都明显了不少,nai头周围还遍布着些青紫斑驳的指印与齿痕,显然是经过一番毫不留情的凌nue亵玩的,段容看得唇干口焦,忍不住tian了tian嘴唇,就要埋头去衔那nen生生挺立的通红nai尖。
“哇──”正在此时,段容忽然听见一声孩童的尖锐哭叫,身体也被小孩儿冲过来狠狠推了一把,“坏蛋!不许欺负妈妈!妈妈都哭了!那是、那是弟弟的nai!你不许吃!”
正被恐惧裹挟着不可自拔的林殊也在这一声之后猛地惊醒过来,他们还在宝宝的房间里,竟然、竟然让宝宝看见了自己这副不堪的样子,他的脑子都空白了一瞬,再也抑制不住羞耻难过,跟着大哭了出来:“呜呜……不要……我不要让宝宝看……”
段容被这一大一小两道哭声吵得脑瓜子嗡嗡地响,先前的那点兴致也散了大半,心里暗骂了一句,不愧是宋清涵的崽子,跟他那个装模作样的爹一样烦人!他到底也没禽兽到在小孩儿面前上演活chun宫,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可他们几人为了避免日后出现纷争,早就说定了不管是谁的种都一样当自家崽子养的,于是只得强压着火气喝道:“行了,小孩子少来管大人的事儿,回去看你弟弟去!”
大宝虽然早熟懂事,但到底年纪还小,面对段容这么个凶神恶煞的成年男子也不由得气短,被这么一凶,便将嘴巴一瘪,圆圆的眼睛里也滚起了泪花,“呜妈妈……”
“宝宝,宝宝不哭……”林殊自己还哭得停不下来,一听孩子向自己求助,便强忍下伤心,抽抽嗒嗒地去朝丈夫求饶:“老公,你不要凶宝宝好不好?他还这么小,什么
“唔……嗯……”
清晨六七点钟的光景,空dangdang的走廊上,慢慢响起来一点属于男xing的沉闷哼声,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口腔里被搅起一阵阵黏糊糊的含混水声,再加上那时不时xie出的一两声急促喘息,听起来格外地Yin靡暧昧。
“嘶……嘴再张大点,含进去……不要让牙磕到……”
听见从头顶上方传来的颤哑命令声,正乖乖跪坐在青年身前、捧着对方阴jing吸tianyun吻的男人心头也跟着一颤,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努力地听话照做了。
段容生得清丽纤秀,可kua下这根玩意儿却异常硕大丑恶,颜色是那种深得发黑的青紫,cu大的jing身之上也盘桓着许多狰狞凸起的青筋,gui头硕圆如鸡蛋,整根肉棒的外形简直称得上恐怖了。
林殊在身形上比段容健壮不少,手掌也宽大,但却仍无法用两手将这根吓人的驴diao完全握拢,更别提将其纳入口中了。他踌躇了一会儿,只好握举着那毛发nong重的根部,低下脑袋去tian那已经激动得溢出不少xianye的gui头,试探xing地含住冠部,一下一下蠕动着嘴唇去yun。
段容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虽然因为每天洗澡,不至于有什么太过不雅的气息,但体味仍是nong重。四处流溢的咸腥xianye跟剥开包皮露出的gui头垢搅和在一起,气味sao臭难闻,林殊含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恶心欲呕,嗓子眼儿直发紧,口角被撑得十分难受,胳膊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喘息声也跟着混乱了。
他勉强支撑了一会儿,实在不想再继续这种脏兮兮又折腾人的行为,可是毕竟是他自己先提出要替段容口交的,而且段容也不是那种会轻易心软、心疼他的xing格……
林殊在被他们强娶回来的这几年里,虽然从不费心家务活儿,但伺候男人的功夫却是被好生调教过一番的。丈夫们有时体恤他,并不怎么要他口交,可偶尔心血来chao之时,他也做得颇为不错,大概真是天赋异禀的缘故吧,即使生了那么副英伟阳刚的模样,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玩的。更妙的是他此刻全身衣物褪了大半,下半身完全光luo,只有一件破得露出半边xiong脯的紧绷衬衫蔽体的模样,实在赏心悦目。
段容一边享受着男人温软chao热的口唇服务,一边抚摸着那身被养得光hua紧实的蜜色皮肉,舒爽得好似浑身毛孔都张开了,控制不住地低声呻yin着,只是并不愿轻易结束,便刻意绷紧了小腹肌肉,努力按捺着那股越来越强烈的she精冲动,少见耐心地教着林殊如何取悦自己:“乖……再多吃进去一点……动动舌头……”
“唔、咳……唔嗯……”
林殊不敢不听话,便乖乖地将手里这根肉棍又往hou咙里咽进去一小截,拿舌面顶着微张的精孔一点一点地磨擦tian舐,手指轻柔地按摩着没能吞进去的肉棒根部,温热的掌心贴着那两颗鼓nang浑圆的睾丸rounie,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直往下滴,眼尾跟脸蛋都成了红通通的一片。
林殊担心自己伺候不好会又引得段容有借口教训他,便不时偷偷抬眼去观察对方的反应。因为先前才哭过,瞳仁湿漉漉的,像是两粒浸在泉水中的黑石子,亮晶晶的,又可怜至极,看得人心里一阵阵发痒,真恨不得再好好弄弄他,让他更大声地哭出来才好。
感受到段容投过来的黑沉发亮的目光,林殊心头又是一紧,不晓得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对,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含yun起口中这根因为过于巨大而撑得嘴角都隐隐作痛的肉棒,将所有溢出来的xianye都合着口水一起咽了下去,仿佛极度渴求着精ye的浇灌似的,吸tian得滋滋有声,又sao又乖,完全就是一副习惯伺候男人的婊子作派。
“唔……哼嗯……”
虽然是段容自己吩咐的,可是看着林殊这副熟练的Yinsao模样,他却不知为何又觉得十分碍眼。xiong中的火气越烧越烈,使得青年的眼睛都涌上一阵血色,nong重的施nue欲仿佛欲来的风雨一般,堵在xiong口处不停翻腾。
林殊此刻却并未察觉到段容的情绪,他实在是有些累了,段容的沉默又给了他对方多少变得包容了一点的错觉,那天生就刻在骨子里的娇纵xing子也就自然而然、颤巍巍地探了个头。
“老公,我舌头好酸……”他借着换气的空档偷偷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一些,只轻轻地衔着gui头tianyun,几声软绵绵的撒娇也紧跟着冒了出来,“嘴巴……唔……嘴巴也痛……你快点she给我好不好?求你了……”
段容直直地盯着他看,一双漆黑的眸子已经沉沉地暗了下去,又如兽类一般亮得惊人,声音沙哑得可怕,“好啊,老婆这么乖,马上就给你。”
得到丈夫的保证,林殊便立刻松了口气,几乎是有些感激了,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那热tang硬挺的肉棍,又开始用那种可怜、可爱的眼神望着段容了,“谢、谢谢老公……我最爱你了……”
先前一直保持着游刃有余姿态的青年,所有的克制、隐忍,终
“……真是的,一大早就闹那么凶。”
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吃早餐的青年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旁边的兄长低低地抱怨了一句。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走廊上,正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哭闹叫嚷声,时或掺杂着几句不耐烦的呵斥,却惹得男人的哭声愈发委屈响亮起来,几乎要有哭倒长城的架势了。
“大魔王又发威啦,可怜的殊殊,怎么这么没眼色呢,最后遭罪的还不是自己。”与他容貌极为相似的另一位青年则早已习惯一般应了几声,神情自然地开始吃起了早饭,还不忘招呼正竖着耳朵听动静的弟弟,“快吃啊,吃完去看看,免得段容那个心狠手辣的再收不住,又把人弄坏了。”
这兄弟二人便是林殊的另外两位丈夫,祁秀与祁徽了。不过,要认真说起来,他们这四人其实都是姨表兄弟,自小就玩在一起,关系向来不错,待成年后又一齐看上了村里那死了丈夫的林寡妇,便去求了族里的长老,让村子亲自出面做媒,兄弟四人索xing就一起娶了林殊当共妻。
在他们中间,年龄最长的宋清涵偏偏是个xing子最软和的,整日温温柔柔、跟谁说话都细声细语的,跟个深居简出的大家闺秀似的,一看就管不住那个不安分的林寡妇;祁秀祁徽二人是同胎兄弟,不仅相貌相似,连xing子也像了个十成十,该硬的时候倒真能硬的起来,可一见林殊哭就有点把持不住了,这也不忍那也不忍,结果养得他在刚成婚那几年愈发骄横,不仅不肯让丈夫们碰自己的身子,还异想天开要跟他们离婚,都闹到家里长辈那儿去了,搞得他们兄弟几个都没脸。最后还是得靠最能狠得下心的段容,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那恃宠生娇的小婊子教训得服服帖帖的,这才让他晓得要在床上乖乖敞开腿伺候自己男人,还接连下了两个崽子。
不过,这些年来,段容的手段倒的确是愈加狠戾了,好几次把人折腾得床都下不来,随便摸摸那两个水湿的saoxue,他就自己哆哆嗦嗦地把腿张开,敞着红肿的双xue准备挨肏了,着实乖得让人心疼。这时他们再看段容,便不免觉得他过于冷酷,把他们原本该捧在手心里好生怜惜疼爱的小共妻折磨得太过分了。
等兄弟二人匆匆赶到之时,林殊已经哭得嗓音嘶哑、几乎不能出声了。他正被段容强行按在对方的腿上,下半身被抬得高高的,如同闯祸之后被严厉的家长惩罚的小孩子一样,由着丈夫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扇打着屁股,一阵阵“啪”“啪”的响声听起来清脆又怪异,
林殊心里满是羞耻愤恨,憋得脸色通红,又因为剧烈地抽泣哽咽而使得全身止不住地哆嗦着,把一只feinen多肉的蜜色屁股抖得如波浪般翻涌起伏,晃得人眼都花了。可更夺人眼球的却是tun下两腿根处夹着的那口小小的肉bi,别看这bi小,却着实又fei又软,阴阜肉鼓鼓的,像是一扇被剖成两半的鲜nen鲍鱼肉,颜色也是极为色情的艳红色,一看就是吃过不少根鸡巴才能被灌养出的漂亮色泽。此时随着他颤抖的频率,那小肉bi也跟着一抖一抖的,不住地翕张,两片阴肉交接的顶端还挂着一溜剔透的水珠,可惜bi太fei了,屁股肉也多,看不见那颗最sao的小阴di,不知道它是不是也翘起来了……
“……好、好了,别打了,你别整天这样欺负他……”祁秀直愣愣地盯着那只风sao的fei屁股跟下面颤巍巍的肉bi看了一会儿,下意识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艰难地将劝阻的话说出口来。
而祁徽的反应更甚,虽然看他挨打的凄惨模样确实心疼,却另有一股隐秘的施nue渴望从心底升腾上来,导致他还没来得及为妻子求情,自己kua下就先
混乱邪恶番外 共妻5(双更哦,正文还有一更)
段容实在是太霸道了,尤其最近宋清涵被本家召了回去,也没个人能管管他,竟连当初大家一起定下的规则也当了耳旁风,不仅白天不肯让他们碰林殊,等到了本该一起共享的夜晚,他也要一个人独霸,他们连摸一把都不行,实在可恶!
祁秀心里怀着怨气,也着实是因为憋了一天一夜,鸡巴硬胀得厉害,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cha进那个软nen多汁的小xue里好好爽爽,也顾不上再装什么温柔体贴的好老公形象,林殊刚仓皇地披了浴巾站起身,就从背后被他抱了个满怀,还沾着水的漂亮xiong肌被双手拢住了大力nierou,一根又硬又tang的肉棍也顶在了他腿根处不住摩挲:“好宝贝,可想死我了……段容那个王八蛋,有没有欺负你呀?”
“唔!疼……”林殊被他rou得xiong口生疼,身子也被拱得几乎站不住,只得怯懦地叫了一声,“你别……呜……轻一点啊……”
他才刚自己待了十几分钟,又要来弄他。林殊的眼圈慢慢红了,抽了抽鼻子,刚想去推那色中饿鬼样的祁秀,刚伸出的一只手又被人握住了。
“殊、殊殊,别、别哭。”祁徽抓着他的手,有些心疼地轻声哄道。祁徽xing子内向羞涩,又容易紧张,平时一激动就会不由自主地结巴,此时见林殊一副要哭不哭、委屈至极的模样,他也有些不忍,一张玉雪可爱的小脸涨得通红,没好气地瞪了哥哥一眼,提醒道:“哥,你别、别这样,吓到、吓到……殊殊了。”
祁秀感受到怀中身体在不停地发着抖,抗拒自己的声音里也明显带上了一丝哭腔,只得不甘心地松开了手,末了还忍不住摸了把那只在浴巾下露出半边的fei软肉tun,心不在焉地道:“殊殊乖,别害怕啊,我们不会罚你的,啊?”
林殊哆嗦着裹了裹那与他高壮身材极不相符的小小浴巾,他还没洗完澡呢,换洗的衣物也放在了外边,现在自己近乎全身赤luo的状态让他极其不安,虽然这两人是在安wei他,可是那种侵略的意图不言而喻,就连看上去最温良无害的祁徽,kua下那根cu大硬挺的肉柱都跃跃欲试地蹭在他的下腹处,不时顶开他前头颓软的小阴jing,绕着圈儿地去找那更隐蔽处的密洞……
他昨天费了那么大的劲儿缠着段容撒娇,哄得对方同意自己好好休息一阵……也是他自己昏了头了,忘了虽然段容强势,自己还有两个丈夫在一旁虎视眈眈呢……可是,难道自己昨天就算白受罪了?
男人眨了眨眼睛,一滴泪珠便随之滚落下来,可怜兮兮的,看得祁秀心里一软,随即又有点生气:“殊殊,你老来这一套!太狡猾了,我这次可不会心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