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朵被这么个大块头男人突然贴上来,顿时吓了一跳,手上一松,竟真叫徐立将装着午饭的竹篮夺了去。他还没来得及招呼,几个肚皮叫得震天响的男人轰的一声蜂拥而上。还是徐立大声呼喝着制止了他们,一人脑袋上狠敲了一记,又毕恭毕敬地端去柳司明面前:“柳先生,手下人不懂事儿,您见笑,见笑哈。”
柳司明低头一瞥,只见罩着饭菜的雪白笼布已经印上了好几个错乱的黑手印,原本整整齐齐摆放着的菜碗在他们争抢的过程中被挤得东倒西歪,汤汁顺着竹篮的缝隙淋漓而下,虽然香气扑鼻,但就卖相而言着实有些上不得台面。
“我不饿。”柳司明淡淡地道,“你们吃吧。”
“哎,咋能不吃饭呢?这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
徐立苦口婆心的劝说还未来得及说完,始终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众人便再次一拥而上开始疯抢。他气得骂了好几句,见场面实在控制不住,便再顾不得什么,也参与到哄抢中去了。
柳司明无聊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无意间发现唐小朵一直低着头瑟缩在一边,像是被这群猛虎下山般的饿汉子吓到了,便难得屈尊纡贵地安wei了一句:“不必害怕,他们就是这样的xing子。”
唐小朵点点头,并没有做什么别的表示,只是安静地站着,极具耐心地等他们吃完,然后便拎着空篮子准备回去。
徐立这人是嘴碎,但心地也软,见她一人伶仃可怜,便忍不住开口:“小姑娘,这几天外头这么乱,你别一个人回去了,要不你在这儿歇会儿,等我们忙完一块送你回去。”
唐小朵受宠若惊,连连摇头,慌乱地比划着自己可以一个人回去。徐立想了想,现在大道上都有人专门看守,应该也算得上安全,便也没再勉强,挥挥手让她回去了。
只不过唐小朵刚走两步,忽然又被柳司明叫住了。
“我记得,你就是上一次被救回来的幸存者之一是不是?”
迎着眼前这个漂亮得不似真人的青年的盈盈笑脸,她慢慢地点了点头。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过于强烈,使得她不安地攥紧了手指。
柳司明走过来,在她面前弯下腰,细白的手指拨开几乎盖住了整张脸的长发,轻柔地抚上那张被烈火熏蒸得可怖的脸庞。唐小朵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尚且完好的下巴被不轻不重地nie了nie,接着又被抬了起来。
“好孩子,”她听见青年说,“把嘴巴张开,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蛀牙。”
她其实并没有听懂这是个玩笑,只是由于生xing柔顺,习惯xing地服从命令,犹豫了没一会儿就对着柳司明乖乖地张大了嘴。
女孩子小巧玲珑的口腔之中,上下两列的牙齿洁白剔透如珠贝,如同每一个正常人类一样,圆hua而无害地分布在粉nen的牙龈之上。她没有蛀牙,当然,更没有暴食者那种标志xing的、双排的、鲨鱼般的利齿。
“舌头也没有受伤嘛。”柳司明抬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半天,仿佛不经意地发问,“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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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美味自白
自从末世以来,即使是生活条件相对优渥的桃源,洗澡也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寻常男人家不拘小节,周围又都是一帮子汉子,谁也犯不着避讳谁,捡个日头盛的晴天就跳进河里痛痛快快洗一通了;只是林殊身子特殊,是打死不敢这么干的,于是只能自己辛辛苦苦地一趟趟拎水回来,烧热了倒进浴桶里洗。
他这些天过得迷迷糊糊的,又是柳司明带来的噩耗(不过他坚信是对方在骗自己,还为此生了好一阵的气),又是自己突然如同女人一样来了月经初chao,又是那三个男人跟被自己辜负了的黄花闺女似的闹着要他“负责”、见面就成吵,他简直不知道哪个更让人心烦意乱了,更别提抽空留意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章遥是自不必说的,他到底资历深厚些,每日的搜查巡逻任务比寻常人要重得多,每每回来都已经累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草草洗漱后就抱着林殊
沉沉睡去了。林殊本来就睡得早,又要哄女儿睡觉,夜里觉轻,每天早早睡下后被带着一身清寒水气的男人怀抱惊醒一回,脑子晕乎乎得像盛了一盘子浆糊,要不是章家兄妹二人强势,派了人守在门外不许柳司明跟秦骞晚上过来sao扰他,他怕是连每晚爬上自己床的男人到底是谁都认不出来,便是有心要问,在半梦半醒间也想不起来了。
当然,除去章遥,他还剩两人可以问。柳司明跟秦骞再怎么说也是支撑桃源运行的异能者,本来就对章遥关起门来吃独食的行径大为不满,要是一直不让他们见到人,恐怕最后会闹出什么乱子,于是趁哥哥外出之际,章凌便也睁只眼闭只眼放两人进来。
柳司明的态度一直很古怪,似乎是因为前头那场过激的情事而怀有些微愧疚,又似乎对于林殊当初抛下自己跟妻子远走高飞一事仍怀恨在心,见不到人的时候他百般焦躁,几次都险些跟守卫打起来;等章凌迫不得已让他进门,见到林殊了,他又冷着一张天仙样的美貌脸蛋,嘴唇活似被人拿针缝上了,一个字都懒得往外蹦。林殊本来就对他心怀畏惧,又多少有些介怀他“骗”自己那件事,前几次等柳司明来了还低三下四地求过他告诉自己静华到底是怎么了,可是柳司明要不是板着脸不说话,要不就是冷嘲热讽他几句“那女人嫌你累赘,早不打算要你了”之类的话。林殊天生就是个软弱的xing子,眼窝子也浅,被这几句风凉话激得都快哭了,柳司明反倒像是来了兴致,不轻不重地nie着他这些天被养出来的一点脸颊肉调笑:“就你这动不动就哭的没骨气样儿还想着找老婆呢?女人才看不上你,乖乖给我当老婆好了。”
于是等到下一次柳司明再来的时候,林殊是打定主意不给他开门了,任由这惯常端着架子的美丽青年蹙着一双远山眉,在守卫的异样眼神与章凌毫不客气的嘲笑声中堪堪撑了一个小时,最终是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了。
相对还靠谱些的柳司明都不行了,林殊更是没把希望放在秦骞身上。在他心目中,秦骞还是当初那个“叔”长“叔”短跟在他后头乱逛的小屁孩,又仿佛一条刚刚长牙的热情小狗,随时都黏糊糊地tian主人一身口水。不过他后来被这长歪了的小崽子夺了身子,对方便越发朝着泰迪精的方向进化去了,每次见面说不了两句话就着急忙慌地要把他往床上带。之前没让秦骞得逞的时候他好歹还知道装乖讨宠,等一朝开了荤,便好似尝了肉味的野狗再也不能用馒头剩饭打发了,林殊稍有不从,就得被这xing格差劲的坏胚子半强暴一般按倒了狠干一通,浑身骨头都要被那怪物样的巨diao捅碎了,往往一连好几天下面都痛得碰都不能碰,连被内裤挨蹭到都是一阵钻心的刺痛。秦骞年纪小,没什么自制力,兴奋至极了还要掰着他的腿硬把鸡巴cha到子宫口里灌他一肚子nong精,等结束了根本连掏都掏不出来。林殊前几日刚被章凌用怀孕一事恐吓过,他自那天起就没好意思再当着章凌的面哭,自己偷偷掉了几回眼泪,心里头还惴惴着,实在被秦骞弄得怕了,便去求了章凌不许他们任何人再进来。
他摆出这么副要跟外头的野男人划清界限的架势,章凌哪里有不愿意的,而且这是林
32 可爱侵略xing(甜甜甜得发腻的一章)
温暖的水汽如烟雾一般氤氲开来,又因为房间狭小,水汽迟迟不能散开,使得林殊都有些看不清章遥的脸,无法判断对方此刻的心情如何,于是只得揽住他的脖颈,随着那一阵阵连绵不断的撞击而不时轻哼出声。
“怎么……嗯……怎么今天这么乖?”
章遥一边托着他fei软细nen的屁股,一边用力往上挺动着腰kua,抽cha磨蹭着夹在两ban蜜色tun肉间的娇小孔xue。那里不比前面的女xue湿hua,又紧又热,裹着他暖烘烘的十分熨贴,他干了快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多少水,勉强能够runhua,偶尔动得激烈些,他都能感觉自己的肉棒表皮被过于紧窒的洞口夹得有些痛,虽然夹杂在剧烈的快感之中的感觉让人同样迷恋,但林殊想必也是觉得疼的,后腰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大腿根处的nen肉颤个不停,前头的细短阴jing也始终萎靡着没能bo起。章遥已经预备好要怎么哄他了,可是干到现在,都没听见一声哼哭,竟觉得有些不习惯。
“说话呀,嗯?今天怎么不哭了?”
林殊闭着眼睛,倚进他怀里小声喘着气,嘴角抿得死紧,眼尾已经有些发红了,不过到底没掉下眼泪来。这副明显是强撑出来的“坚强”做派看得章遥心软得不行,索xing也不再大开大合地肏干,而是握紧了那两团tun肉,拿坚挺的肉棍从xue口一路往深处一寸寸碾磨了过去,直到碰到chang壁边上一个栗子样的柔韧凸起,才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问道:“是不是不爽了?那磨磨sao点好不好?上次弄这儿看你舒服得都快niao了……”
林殊红着眼睛恨恨地瞪他,耳朵尖儿都滚tang起来了,“你、你……乱说什么……”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那根sai在自己屁股里的cu长肉棒开始动了。
章遥自己握着肉棒根部,调整了下位置,硕大的gui头顶着那块地方重重地蹭了一下,怀里的身体也跟着过电似的弹了下,整条chao热紧致的肉道将鸡巴裹得紧紧的,生怕它跑了一般,富有吸力的软nen肉壁险些把精ye都榨出来。章遥只觉得头皮都爽得发麻了,他被那张羞耻通红的英俊脸蛋勾得更加亢奋,迫不及待想看到他更多sao浪可爱的反应,于是更加用力地磨擦着那脆弱的一点,gui头抵着那圆hua的表皮死命往里碾磨,一圈圈地rou弄,撞击似的前后挺动。
“唔啊……哼……嗯唔……咿、别、别磨……”虽然说着拒绝,男人的腰却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悬在空中随着对方磨蹭的动作摇晃着,快感像闪电一般爆炸在血管里,使得他的眼睛跟脸颊都成了红通通的一片,fei美的肉屁股也自顾自晃个不停,像是要逃离,实际却将那根折磨自己的鸡巴吞吃得更深,连nang袋都被急剧收缩的xue口夹住了摩擦,结实的大腿颤抖着缠上了青年细瘦的腰身,“呜……你别、唔啊……那么、用力……嗯……”
“不用力能爽吗?口是心非的小sao货……咬得我都快动不了了……怎么这么馋啊?又不是没喂过你……sao死了……”
章遥的声音也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颤哑,喘息声越发cu重,几下毫不留情的抽cha挺动几乎要将那柔nenxue肉都磨破了,惹得男人发出小声的痛呼,迷醉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不满,“干嘛呀……唔、轻点……别咬……”
青年正在吸他的nai头,如吸nai的小婴儿一样用嘴唇裹住小小的乳头拼命吸yun,不时用牙齿轻咬着深红的乳晕,舌面顶着细小的乳孔一下下摩擦着tian舐,好像真能从里面吸出甘甜的蜜汁来。
后来他嫌这个姿势不顺手,便让男人背靠在浴桶边上,自己抓起那两团上下晃dang的蜜色乳肉狠命rounie,把漂亮的xiong肌都挤成了两只怪异却可爱的nai子,sao乎乎地挺着两个艳红的乳尖儿,轮流着被红着眼睛的青年噙进嘴里含yun。男人的双腿被他完全卡在自己腰间,靠腰kua用力一下一下地颠着干着那只贪吃不足的Yinsao小嘴儿,肉体撞击的响声简直不绝于耳,男人含着一丝哭腔的呻yin浪叫也跟着灌进青年耳中,更是犹如cui情药一般引得他热血上头、近乎狂暴地凶猛捅干了百来下,才酣畅淋漓地喷she进了chang道最深处。
快感来得过于激烈,章遥直到she出来之后还感觉下腹的肌肉爽得抽搐不止,他又恋恋不舍地在那温暖肉洞里顶弄了好几下,才放任自己埋进男人丰满柔软的xiong怀里,发出一声极其满足的叹息:“宝贝好棒,我要爽死在你身上了……”半晌没听到回
33胜券(清纯婊的第二次翻车~)
“不、不要!”
林殊叫得坚决而恐惧,尾音都颤颤地发着抖,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不情愿。
不过,章遥毕竟跟他熟识已久,知道他这被惯养坏了的xing子,明明生了这么张sao软多汁的小bi,却不愿意被鸡巴肏干,章遥平时愿意哄哄他,什么事都随着他的心意来,唯独在床上绝不惯着──这还是没怎么惯着呢,他就娇成了这样,一碰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一边温声哄劝着,一边强硬地掰开两条拼命并拢以保护私处的结实大腿,将其圈上自己的腰侧固定好,然后便开始耸动着腰kua,将硬热肉棒一寸寸cha了进去。“好了,我轻点来,一点都不疼的……宝贝乖,别乱动了……”
“不要!……呜、不要cha我……求你了……”林殊忍了好久,最终还是hou头一酸,响亮地抽泣了一声,眼尾也跟着发红了。“章……遥……求你、呜求你了──”
──他会怀孕的。
这副畸形的身子,甚至都可以像正常女人那样具备来月经的能力,那么,被男人干到怀孕……产、产nai……沦落到章凌所警告过他的悲惨境遇,也不是不可能的呀。内心被恐惧与不安充斥着,但这个貌似结实健壮的成年男人,却完全反抗不了异能者超绝常人的身体素质所附赠的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