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冷酷的眉眼因为汗珠而显得格外野性而有魅力,阮娇身下抖的厉害,小屄一抽一抽地潮喷,滋出来四溅的水流,精液顺着屄肉往下缓缓滑落,简直像是屁股都泡在精汤里。

又沿着屄缝往更深处钻入,蚂蚁一样地痒。

即使这样,阮娇也还是被牢牢地锁在元钊身下,在一股灼热的水流喷射而出时,阮娇几乎要翻身跪趴着离开,但他根本挣扎不了,一只腿被元钊的膝盖压住,另一只腿则被元钊的膝盖顶住。

于是这水枪一般的液体直直地射入了阮娇体内,带着元钊的体内炽热的温度,从阴蒂,到阴穴,再到阴道,一整个射进去。

直到最后,阮娇听见元钊靠过来,胸膛贴上他的耳朵。

“老婆听到了吗?”

咚咚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乱撞,简直如雷贯耳。

元钊对阮娇说,“我的心因为老婆,都要跳的坏掉了。”

咔哒

袖珍的,有着活扣的坠子固定在了阴蒂上,环状的结构,合拢的地方则是一个水平的环,正好束住阴蒂。

然后是细长的银链,勒进肉缝里,压在后穴上,从臀丘间穿过,然后搭扣在腰上。

轻轻坠着阴蒂的花坠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蔷薇,圆润而饱满,用粉水晶雕刻,但因为不够红,所以并不如阮娇此刻被勒的发红的阴蒂一般可爱。

衣服穿好以后,阮娇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他似乎被欺负了,又似乎没有,因为元钊除了对着他又是射精又是射尿,好像什么也没有做,白色的轻薄长筒袜勒住腿根,使得一旁的腿肉更加凸出。

身上的高开叉旗袍,让他的双肩完全露了出来,抬手就会被人看到光洁无毛的腋下,因为刚才的情潮,此刻腋下透着暧昧的红色。

屁股肉几乎露出来了1/4,雪白细腻地袒着,细长的银链偶尔因为阮娇的动作,而至胯骨上露出来一点。

他没有穿内裤,只在阴蒂上坠了个吊坠,用两根银链子,围住了腰,勒进了肉缝。

这个时候元钊才给他清洗下身,一点儿尿渍沾湿了旗袍的一角,一点儿精液糊到了链子上。

阮娇咬着旗袍下坠,被元钊抱小孩一样地抱起来,弄到盥洗池面前,镜子忠实地照出两人的样子。

红着脸,穿着旗袍,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漂亮男孩,看起来很嫩的大腿,已经被勒出了淡粉色的痕迹,银链陷入饱满的臀肉中,扭开水龙头,水流就哗哗地对着下面冲刷。

阮娇咬着旗袍下摆,有点儿乖,又有点儿可怜。

元钊的手指翻动着链条清洗,忽然想起什么地笑一声,道歉着说,“对不起呀老婆,老婆要穿被我的尿泡过的衣服了。”

手指正插在阴道里清洗精尿,指尖把银链抵进去很深,以至于阮娇每一次呼吸,都能因为感受到肉褶夹住银链时的快感而战栗。

阮娇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很可怜很可怜地吸了鼻尖,挺秀的鼻尖早就红了,咬着旗袍下摆的嘴巴瘪了瘪,忽然就又掉出两泡眼泪,水做的一样。

刚、刚刚忽然就咬着衣服了,都、都忘记有元钊的……

虽然没有咬到,但是那一角离得好近,好像可以闻到精液的味道。

蚌肉不甘地松开,难捱地夹了夹银链,可抽出去的手指竟然又扯着塞进去很深的银链,慢慢地往外拉。

“都怪我,旗袍要是在短点就好了。”

元钊说,“再短一点,老婆不用咬着衣服,就可以被我用手指插了,走在路上,不用撩衣服,直接就可以看见老婆的屁股,然后插进来。”

阮娇的臀尖变得更红了,腿心仓惶地蔓开一层绯色,汗水几乎濡湿了阮娇脸颊边的发丝。

衣摆被元钊抽出的时候,丝绸和舌尖拉开一道银丝。

“老婆咬着衣服,也这么舒服吗?”

“没、没有……”

阮娇皱着眉,可怜巴巴地看了元钊一眼,咬了咬嘴巴。

“你才是……你、你才是那种舔我的衣服都会很舒服的家伙……”

元钊被这句话弄得耳鸣,竟然问,“什么?”

阮娇用力地咬了咬唇,其实他没有见到过元钊舔他的衣服或者咬着他的衣服,他只是下意识顶嘴,此刻也有些没有底气,可元钊看起来像是被问傻了一样,高挺的鼻梁凑过来,在他颈后,小狗一样地拱他,问他说了什么。

于是阮娇便有些局促地,强装出底气地说,“你、你是那种,舔我的衣服都会射的家伙……”

甜腻的味道弄得元钊脑子发昏,腰腹都忽然紧绷,浑身的肌肉一齐绷紧。

元钊狼狈地唔了一声。

有些结巴地说,“老婆……”

他心虚地,不确定地问。

“老婆你已经知道我有时候会闻你的衣服了啊……”

“你平时穿的衣服我都有洗的很干净的,你不要生气,我没有……”

我最多给老婆披过一次我的外套而已……

元钊憋到现在,自己也忍不住。

他很想继续做点什么,但阮娇已经开始看时间。

“不是说晚上要泡温泉吗?现在就该出发了。”

胯下硬挺的东西还在叫嚣,但阮娇已经开始推他的手,哪怕漂亮的小屄还对着镜子敞着。

“老婆你今天下面都没有射,射一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