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娇并没有立刻轻松下来,他忽然腰臀一挺,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一般,连瞳仁都涣散几分,楼雁青插进去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不断翻找,连小半个手掌都撑进去,几乎把阮娇塞的翻白眼,漆黑的发丝贴在唇边,阮娇微微张着眼睛,眼神有些茫然又迷离。
忽然,他的瞳仁抖了抖。
楼雁青找到了那条后穴中孵化的蛇,小蛇在阮娇的身体里不断翻滚挣扎,被楼雁青抽出时蛇尾竟然还不经意间甩在了前列腺所在的软肉上,合不拢的前穴里忽然呲出一股透亮的细长水柱,阮娇竟然就这样硬生生地达到了高潮。
蛇卵的外壳很快便融化成液体,湿软而合不拢的肉腔里便盈着半汪乳白。
楼雁青用手指揩了一下阮娇额头上的汗珠。
“不是怕冷?”
阮娇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抖了一下,他被连枭和楼雁青夹在中间,鬓发都汗湿了,一张脸蒸着红晕,恍恍惚惚地回神。
“怕冷,怎么不穿衣服呢?”
阮娇感觉一股热气朝着自己凑了过来。
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那两条小蛇去了哪里,倒是无人顾及……只是另一股热气也朝着他压了过来。
张开的嘴巴里伸入了一条舌头,这舌头轻舔阮娇的舌尖,又勾着上 ,将敏感的口腔一点点儿扫过。
阮娇的眼帘微覆,面上一团儿红晕,更显得昳丽漂亮了。
阮娇侧过脸躲了一下,却很快被扳过脸,强行接受着亲吻,甚至不得不吞咽下对方哺来的涎液。
呜呜……才不要吃别人的啊……
他的舌头推拒起来,可是耳边忽然传来热气,另一条舌头对着他敏感的耳道,仿若性交般刺戳,潮热的气息蜿蜒着钻入深处,阮娇的喉间发出低哑细碎的呻吟,乳肉被一左一右抓在两个男人手里,男人们的指尖对着乳孔抚弄。
阮娇不由得夹紧了大腿,膝盖并拢在一起,耳尖都红了,嘴角被撑的发酸,脑子晕乎乎地被两个男人夹在怀里弄了。
前后穴同时被进入时他还慌张地叫了一声,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双龙,可还是紧张地绞着手指,每一次被顶到深处,纤长的眼睫就晃下一滴泪珠,嘴角发红,显然刚才吃的艰难又辛苦,分明才生产过,却又因为男人们的醋意而被迫再度承受高潮。
阮娇都说不清楚两个人做了多少次,也几乎快忘记了他们现在分明就在本该危机四伏的副本里。
到后面他都射不出来了,阴茎挺立着一抽一抽地做出射精的样子,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嘴巴被亲的发肿,乳尖上带着深深浅浅的牙印,这让他发了脾气,对着人又抓又挠,可这两个男人好坏。
阮娇红着眼睛,小屁股一抖一抖地生闷气。
两个人竟然同时在他体内射尿,尿液激射而出,比精液更加滚烫有力的水柱在两个本就因为生产的高潮而被玩坏了的肉腔里喷射,让阮娇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接收到被两人前后内射的感觉。
等到抽出来的时候两个地方都夹不住,搞得他像是尿床一样,前后精尿齐出,漏了一大滩。
阮娇抿了抿唇,鼻尖都哭红了。
等看到连枭和楼雁青两个人仍然还勃起的阴茎时,这股怒火就烧的更旺了。
他抬脚踩着两个人的阴茎,恶狠狠,又气鼓鼓地说。
“一直顶我、一直顶我!”
“我说了很酸!很麻了!”
脚掌踩着肉柱,毫不留情地用力,脚心的嫩肉被肉柱烫的发红也不在意,此刻只想狠狠教训两根不听话的肉棒。
“这么……这么……”
阮娇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利索,“这么脏的……呜,不许顶我的脚……”
“这么脏,谁、谁准你们尿进来了……”
他的眼尾绽着殷红的花瓣儿似得红晕,又气又恼,方才爽的两处尿道干高潮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此刻就要因为一点儿小小的脾气而对着本来还害怕的两个角色作福作威。
反正也说了要欺负主角的。
反正就是那种没有脑子的笨蛋角色了!
阮娇的两只脚踩的很辛苦,可是他怒气上头,才不管什么。
只是这样踩,被射的一塌糊涂的腿心就毫无保留地对着两个男人展开了。
连同怯生生挺起来的胸脯,和还带着眼泪的,脏兮兮的漂亮小脸蛋。
居高临下地抬起下巴,蹙着漂亮的眉心。
“现在还硬着……好恶心,被脚踩还这么硬……呜!”
连枭握住了他的脚腕,龟头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阮娇的脚心,另一边的楼雁青则喘息着压住阮娇的足弓下压,肉柱在阮娇的足底挺动。
“松开!呜哈……不许舔我的膝盖……呜呜……你们好过分……”
龟头流出的涎液涂在脚底,动作中甚至拉出银丝。
阮娇手撑着床用脚踹这两个男人,可是毫无作用。
最后仍然被精液喷了一脚,甚至还有许多溅射到小腿肚上。
他很快就被男人们用口水和精液,把浑身都变得黏糊糊,湿漉漉的了。
翕张的小孔在肉壁互相推挤的甬道内颤微微地张着,屄口红肿,肛口也合不拢了,嘟成一圈儿外翻的穴肉。
唯有那一枚阴蒂,半羞半怯地支出来。
“婚礼上的衣服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楼雁青缓缓说出这句话,享受着连枭难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