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阜的手指在肉腔里插拨了几下,拇指与食指沿着肛口揉捏着抚摸,“你已经生过一次孩子了。”

那一处柔软穴口被手指如此玩弄,内里敏感的软肉也被指尖拨弄,翻来覆去地抠挖,弄得穴眼儿一缩一缩地夹着手指往里吞,未曾被触碰的前穴也应和着翕张。

公仪阜忽然抽出手指,换了另一样东西朝里一顶,粗长的肉屌这样往里一压,立刻叫周霏衾口中发出呻吟,但只出了半声,就被周霏衾强咬着下唇压了下去,后穴死死咬着肉柱,却还是被肉柱一寸寸拔出。

啵的一声,螺壳落在地上,骨碌碌地朝着远处滚开了。

周霏衾的阴蒂已然肿成了樱桃大小,一枚朱果似的,剔透诱人,湿漉漉地裹着点儿水意。

滑腻的肠肉无力挽留,正如被进入时一般无力推拒。

一根打着大大小小绳结的长绳横亘在房间内,公仪阜站在另一头,胯下一根长屌实在雄姿英发,紫黑的龟头朝着周霏衾的方向,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腺液。

显然是要周霏衾自己走绳过去。

周霏衾扶着椅子起身,挺立红肿的阴蒂一整个儿翘起来,粗粝的绳体陷入蚌肉中,绳结凸起,阴蒂在上面摩擦而过,因为绳结太粗糙,不过走了几步,就被夹住了阴蒂,周霏衾要往前走,便只能自己主动,腰身晃动,牵扯着阴蒂,把这一枚蕊心拉扯的变形,阴巢内止不住地出水,淋淋漓漓地滴了一路,把绳结都裹湿了。

但等过了前面,后边儿也要遭受磨难,尤其周霏衾早已经被弄得双腿发软,臀肉根本抬不起来,更遑论踮脚走路,避开绳结。

后穴嘟起而微微外翻的穴口碾在绳结上,敏感至极的肠肉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立刻便哆嗦着潮吹,叫周霏衾每走几步,就得停顿许久,股间含着的绳体被蚌肉磨的光滑润泽,自己却眼睫轻颤,喘息着忍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等到走到最后一个绳结时,已然是再无力支撑,那一处绳结偏偏又足够大,前后两个堆在一起,周霏衾垂着眼,不得不看着自己身子落下去,两处穴眼瞬间被绳结撑开,粗粝鼓起之处碾的蚌肉发颤,让他双眼微微上翻,下身发出明显的水声,高潮着失禁。咬着绳结的穴眼儿狂乱地抖着,当公仪阜猛的抽出走绳时,周霏衾更是身体挺动,腿根肌肉紧绷着从宫腔内喷出一股阴精。

受了罪的两枚肉穴仍然颤抖着,在空气中一张一缩地开合。

公仪阜拖起臀肉,将一串长珠塞入周霏衾的后穴,周霏衾面颊酡红,青丝散乱,高抬着腰臀,随着一枚又一枚玉珠进入而腰身颤抖,黏腻的淫水包裹着珠子,让它们滑溜溜地往身体深处进入,直到全部吞入,穴口只夹着一截短线,似乎稍不注意就会连短线也吞进去,又因为肛口一缩一缩地闭拢了,故而让人以为塞进去的珠子并不怎么大。

然而当公仪阜掌捁臀肉时,周霏衾的双眼却一次比一次迷离失神,每一次扇打,那截短线都更进去一些,让周霏衾不由得红舌吐露,屄口馒头般鼓起来,却不如肛口抖的激烈。

直到公仪阜抓住最后一点儿短绳,然后猛的朝外一扯!

只听一连串噗噜噜的声音,周霏衾的后穴骇然张开一个大洞,一长串玉珠从中抽出时,他的臀尖儿都还透着艳红,玉珠最里面的一颗竟然有拳头大小,这样一瞬间抽出,几乎让里面的肠肉发了浪,翻搅着喷水,那两瓣儿雪臀不住摇晃,在御书房内,当今陛下被人玩的屁股喷水,肠肉甚至难以收回,只是敞着,叫里面软烂的肉褶全都袒露无疑。

也就是这个时候,公仪阜才扶着阳根挤入周霏衾的阴道,在周霏衾的宫口边轻轻摩擦。

“竟然已经开了。”

他往里一顶 ,又后退,把桌上粗粝的走绳团在一起,塞进了周霏衾的后穴。

“是开了之后一直没关上,还是刚才被玩的太舒服,就自己打开了?”

周霏衾没有说话。

只是宫口嗦住了肉屌,子宫一抽一抽地,连续不断喷了好几股淫汁,兜头浇在公仪阜的龟头上。

这等刺激,自然是任谁都忍不了的了。

[作家想说的话: ]

今天也更新了,太让人欣慰了

点梗也要写完了

感觉很快就可以硬起来了,真好

第11章

7点梗(完结·上) 蔁节编号:717471

公仪阜这一朝回宫的借口用的也是极好,一则是镇守边关太久,如今周朝与南梁交好,边境蛮夷又被他一举斩杀了首领,短时间内不敢来犯,如何来看,都不必太担心周朝的外忧,二则公仪阜的妹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作为嫡亲兄长,这么多些年里未曾回京,如今再借着当今圣上生辰将近回宫觐见,无论如何看,也都让人跳不出错处。

“你有意要珏儿入宫?”

周霏衾忽然皱了皱眉,不知是为这句话感到不悦,还是实在被公仪阜那一杆征战沙场的长枪顶到了要害。

只听见一声闷哼,肉柱侵入推拒无力的肉腔中,连同宫颈口都是绵软的,龟头不过那么一碰,很容易便激起一阵战栗酥麻,周霏衾的脑子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窜起,他双手抱着公仪阜的脖子,从喉间低低喘息了一声。

“你不满意?”

周霏衾的唇停在公仪阜耳边,带着点儿浮于表面的淡笑,“若是珏儿执掌凤印,对公仪家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这等谈话实在不该发生在君臣之间,周霏衾才说完,忽然腰腹一紧,大腿酸麻地夹紧了公仪阜精悍腰身,几乎是唇瓣颤抖着呻吟了一声,才终于缓过劲儿来,眼角是被方才那一下猛干顶出的泪花。

他屈指将眼尾的泪珠拂去,雪白的腰背上尽是淋漓汗水,下边儿压着活色生香的胭脂红晕,两弯儿蝴蝶骨颤抖着弓起,又使了劲儿般地落下。

公仪阜舔舐着周霏衾的脖颈,姿态散漫地像是一条黑狼。

“这孩子有了周家的血脉,又有着公仪家的血脉,等到我死之后,若是周元不争气,正好公仪家也就……唔哈……”

周霏衾的脖颈上扬,瞳仁不由得发颤。

在刚才那一瞬,公仪阜的龟头整个顶开了他的宫颈,死死地撞进了子宫,灼热的肉棒把肉腔深处的皮肉都弄得一起发热,丝丝缕缕的痒沿着交合处不断上升蔓延。

他的后穴里还夹着揉成一团的粗粝走绳,那些绳结碾压在肠肉上,最粗的两个绳结卡在肛口处,一半儿在外面,另一半而死死磨着前列腺,肛口那一圈儿淡红的肉褶早已经被内外夹击的绳结磨的红肿不堪,难以控制的快感把会阴处都弄得发痒发热,更不必说小腹那一处伤口,几乎让周霏衾生出错觉,宁可有人狠狠地干他,不必讲究他的身份,用带着浓厚龙涎香味的尘根操干他那一处伤口,让粗壮的肉根把它顶开。

这一刻周霏衾的小腹难以抑制的发痒,他意识到了问题,于是轻轻摆腰,主动地夹住公仪阜的阴茎,双腿更是轻轻蹭刮着公仪阜的腰窝。

他轻喘着,双瞳蒙上了一层水汽。

“呵……你不想……”

周霏衾双眼半眯,屈指把玩着公仪阜脑后的一缕黑发,“你不想……但也有另一个办法……”

他凑过去,声音微哑,唇齿间呼出的都是滚烫的热气,吹在人肌肤上,让人耳后发烫。

“今天就在这里,做多少次都可以,要是让我怀上,这也是你公仪家的孩子。”

公仪阜没有立刻回应,但周霏衾已经捧起了他的脸,“愤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