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大哥。”

阮娇像是舌头被烫着了一样地,舌尖忽然往回一卷,有些难以忍耐地对阮隧旃说,“大哥舔一舔,好不好。”

他的小腿线条很好看,压在陈列台上,白肉和乌木形成强烈的对比,于是连莹润的、肌肤弧度的变化,都纤毫可见。

阮娇居高临下地看着阮隧旃,仿佛不觉得此刻的动作有什么不对,雪白的后脊贴着微凉的落地窗,外面温热的阳光照射在阮娇的身上,丝丝凉气和温热的暖意同时覆盖着他赤裸的身体,偏偏垂着的眼睫上得了晨光的反射,唇珠饱满漂亮,并未闭合的唇瓣之间,露出一点儿贝齿。

腹柔软,肚脐凹陷。

阮隧旃脑子里便啪的一声,断了线一样的,单膝跪在地上,低下头,伸出舌头,当真去舔阮娇的阴蒂。

粗粝的舌苔裹着阴蒂舔弄,阮娇只觉得被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肿胀而热辣辣发痛的阴蒂,他只看得见阮隧旃低垂下去的头,视线被阻挡,于是只能靠阴蒂上传来的触感去感知一切自然,还有阮隧旃灼热的呼吸,一一喷洒在他大开的肉褶上,接触的瞬间,立刻点燃一串令人战栗的火花,直逼阮娇的大脑,几乎要撑不住身体,白皙的手臂开始发抖。

灵活的舌头纠缠着阴蒂舔弄,从根部舔到被磨的最厉害的阴蒂尖儿,然后快速地一卷,轻轻拉扯着这小小的东西,阮娇忍不住抓紧了阮隧旃的头发,手指用力收紧,张着嘴巴,短促而慌乱的呼吸。

他的肉腔一缩一缩的翕张着,后面的那枚穴眼儿里正一晃一晃地坠出精絮和淫水,随着黏腻的声响,啪嗒一声落在地面上。

舌尖不住地滑动舔弄,时不时快速地擦过下面的尿孔,舔吃到一点儿晶莹透亮的液体,阮隧旃却面色不变,反而像是尝到了什么甜头,更加用力地舔弄起来。

从一开始的偶然舔到,变成了快速地对着这个地方刺戳,尿孔难耐地张开,像是成为了另一个敏感的肉穴,过分细长的快感甬道,膀胱酸涩,尿道酥麻,阮娇一身的骨头都要被快感逼的发软,立刻忍不住,叫出声来,他忽然觉得让大哥舔自己大概是个错误的决定,此刻终于立刻反悔,膀胱空空如也,尿孔却被不断刺激,一双眼睛里又湿漉漉地带上泪珠,用力地去推阮隧旃的头,嘴里哭叫着,“不要、大哥不要……不要操我了!”

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后脑勺抵着落地窗,慌忙地往后退,想要逃过舌头的操弄,那枚红肿的阴蒂下,稚嫩的前穴尿孔被舔的艳红,开口直径似乎都比之前还要大一些了。

本来微微凹陷的小腹也变得绵软,阴茎挺翘着,却只流出透明无色的腺液,这种狼狈的挣扎没有任何用处,阮娇仍然被阮隧旃的舌头一次次刺戳尿孔,又裹卷着阴蒂狠狠舔弄,他的耻骨一整片迅速地发红,胸膛乳肉跟着变得鼓胀,乳尖挺立起来,浆果般色泽的乳孔挺在雪白的胸肉上,让人以为他快要喷奶。

“大哥、舌头、呜啊!舌头不可以……不可以操那里……”阮娇的眼泪不住地掉,却还是被阮隧旃的脸埋进了批肉里,他的小腿踢蹬着挣扎,好几次踹到了阮隧旃的肩膀和胸膛,似乎终于惹恼了大哥,被提溜着小腿,猛地一个翻身,啪地在批肉上挨了响亮的一巴掌,扇的肉褶都发颤了,肛口一缩一缩地发抖,接着,阮娇的前身忽然紧压着落地窗,他的脸颊也贴在上面,腮帮子鼓起来一点儿,很可爱,眼睛里又带着泪珠,红唇半贴着玻璃,说出口的话语落在透明的窗上,浮起一层水雾。

然后,阮隧旃的头便埋进了阮娇的下身,那两团儿挺翘浑圆的臀肉被大掌一左一右地抓揉,朝着两边用力打开,肛口都被拉扯地变了形,阴穴中则是阮隧旃挺直的鼻梁,那古希腊雕塑一般的鼻尖顶入屄肉中,属于阮娇的若有似无的暗香便更加直接地进入阮隧旃的鼻腔,阮隧旃快速而用力地舔着,又吸又吮。

直到最后,阮娇压在落地窗上的两个乳球鼓胀着喷出奶汁,溅射在落地窗玻璃上,乳白色的水液从透明的窗上滑落,他的腰身下塌得厉害,肉道里又哆哆嗦嗦喷了好几次水,阴茎更是丢脸地滑了精,一整个人被按在落地窗前后入,只是舌头就舔的他双眼失神,泄了一地。

他那肥厚多汁的肉屄压在阮隧旃的脸上,被大哥戏谑的肉壶两个字死死贴着阮家大哥的脸,尿孔又哆哆嗦嗦的漏尿,却很快被舌头舔走。

精英律师的脸被小尿壶坐了个结实满当,裹着汁水的穴肉就压在他的脸上,鼻尖插在里面,让阮隧旃的呼吸越发急促而激烈。

忽然,阮娇惊喘着叫了一声,看着窗下,膝盖抖的跪不住。

他的手心里都出了汗,本来是扶着玻璃窗被阮隧旃舔屄的,此刻竟然往下滑了一截,像是腰身都被操没了骨头,要跌落下去一样。

阮隧旃从他身后覆过来,压着他的身子,一手撑在他耳边,低喘着,带着强烈的情欲。

“怎么了?”

说着,阮隧旃漫不经心地往下看了一眼。

接着,便低笑了一声。

“不就是被阮英看见了?”

他捏着阮娇的下巴,去亲那艳红的唇珠,又舔又咬,口腔里还带着阮娇淫水的味道,看阮娇红着眼睛皱眉,便有些难耐地心痒。

“这么爱干净?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阮隧旃舔了舔唇。

“夹着我鸡巴喷奶的时候,怎么就不嫌弃了?”

说着,便用力地亲上去,舌头在阮娇的口腔里又舔又推,全然不顾下面的人的心情,亦或者想法。

白天里先是早上被阮隧旃按着操了几次,然后又在落地窗前被舔到喷奶,后面阮隧旃射没射阮娇根本没管,自己觉得困了就去睡觉了。

他这几天的作息已经有些颠倒,后半夜挨操到早上,中午又一觉睡到夜里,醒过来之后倒不觉得肚子饿,反别的有些饿了。

于是轻车熟路,去摸楼雁青的房门。

说起来,楼雁青也很久没有在白天露面了。

阮娇有些小没良心,想到楼雁青白天不出来,也不觉得有问题,总之晚上能让他摸到就行。

他爬上“楼雁青”的床,也不跟人打招呼,屁股朝着睡觉人的脸,先把别人的阴茎从裤裆里掏出来,两只手认真地扶着,仔仔细细借着昏暗的光看了看,然后便握着这粗长丑陋的东西,双手摸了摸,细腻的掌心贴着柱身上下滑动,没一会儿便有了一根硬挺的道具。

阮娇脱掉裤子,又用手指勾着内裤边沿往下拽,不知扔到了哪里,总之先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阜,两指拉着朝两侧分开,一点点往下坐,吃掉了这根东西。

阮英躺在床上时心脏仍然跳的很快,他闭上眼,就会想到阮娇的脸,和那具雪白的,布着零星吻痕的身体。

于是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关门。

在他明知道阮娇可能晚上会摸进他房间里的前提下。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身形修长,鬼鬼祟祟的身影停在了门外。

先是细白的指节抓住门框,接着,赤裸的脚踩了进来,身体的主人显然正支着脑袋去看外面有没有人走动。

实在有点儿可爱,鬼鬼祟祟,像是夜里偷腥的小猫。

爪子踩在地上,又爬上床,不经询问,就去玩别人要了命的命根子。

阮英全程都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肌肉尽可能地放松,不让阮娇察觉出异常,但很快,他又在心里唾弃自己。

因为他刚才忽然想,阮娇和大哥玩的那么开……大概也是可以和他在白日里弄一弄的。

很快,阮娇主动地套着他的阴茎坐了下去,阮英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好在阮娇是个小笨蛋,根本没有察觉。

他只是跨坐在男人身上,自己努力摇了摇,臀形很漂亮,两瓣儿臀肉堆挤的地方,在月光下形成一片好看的阴影。

那里面的肉褶很热情,翕张着夹弄着阴茎,阮英舒服的头皮发麻,双手死死捏成拳,才控制着自己不要起身。

但偏偏阮娇自己弄了一会儿,就喘息着,很艰难地跪趴着往前爬,让肉柱从身体里一寸寸地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