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主人……求你……呃啊!!”
失去四肢的沈思源很像一个放大的人形飞机杯,他正坐在一个艺术品般的木马上。
固定他的物件是一个布满螺旋花纹的木头阳具,足有成年男子的手腕那么粗。
为了勾紧肠肉,那阳具的龟头处更是设计了一圈倒刺,每次晃动都会抓挠着敏感的肠肉。
哪怕经常扩张玩弄,他那短窄的小穴也总是会变得紧绷,若是一口气玩狠了,又会暂时地松垮下来。
木头阳具又冷又硬,肏在湿热的小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就连那憋着尿包的腹部,都能看见明显的凸起。
偶尔肏得深了,还能看见胃袋下方被肏得鼓起一个弧度。
只有一个阳具肏穴的固定当然不够。
为了保持他基本的“男性”特征,他的阴茎和卵蛋并没有被摘除。
然而沈思源已经想不起来他有多久没有射精了。
原本比多数男性好看的卵蛋早已憋成了一个黑紫的肉球。
每次触碰都痛得他呜咽个不停,这也导致了本来对凌虐他卵蛋没什么兴趣的沈月对此颇感兴趣。
现在就是如此,他的卵蛋和阴茎被向下压着,卡在了木马马背的一个孔洞里,而在那木马的身体里,有一个一直在循环抽动的藤条。
随着木马每次的摇晃,马身里的藤条会甩动起来,随机地抽在他的卵蛋和阴茎上。
然而失去双腿的他,根本无法挣扎挪动分毫,只能不断地颤抖着,夹紧自己小穴里的阳具。
努力蠕动着肠肉,让自己的快感压过那性器上的刺痛感。
那穿过乳环的奶头更得不到丝毫的怜悯了,两个乳环被紧紧拉在一起,用一根鱼线捆绑住。
而本就勒到一起的乳环还不算装扮完成,那乳环上更被挂上了砝码。
根据沈星的命令,为了防止沈思源的奶头失去感觉,没过半个小时,就要加上一个足有50克的砝码。
若是沈星和沈月回来太晚,或者有意折磨,沈思源的奶头会被扯得变形扭曲,像是母猪哺乳的奶头一般又大又长地垂着。
沉甸甸的发麻挂在乳环上,木马的摇晃更会让它不断地扯着可怜的奶头。
沈思源微微仰起头,喉咙却被项圈紧紧卡着,连吞咽都变得极其艰难。
他也养成了任由涎水流出嘴角的习惯,总是像狗一样嘀嗒着口水,然后被沈月扇肿脸,塞上令他濒临窒息的口塞,才能老实地含住一段时间涎水。
这匹木马优秀的地方在于它真的十分逼真,身体虽然是冷硬的木头雕刻,但是就连毛发都细致地镌刻着。
这匹马更会原地地奔跑,跳跃。
若是当做家庭的玩具,当然很不错。
然而这时给性奴所使用的性虐道具,变成人彘的沈思源只能坐在一个冷硬的木头阳具上,小穴像是被肏漏了一般不断发出气声。
阴茎和卵蛋被向下拉扯卡在孔洞中,被那藤条抽得又红又重,等从木马上放出来时,他的主人们更会狠狠踩着这块没用的肿肉。
调侃上一句:“贱狗的废物鸡巴。”
沈思源想到这,身体猛地一抖,鼻腔里又一次传出了呜咽的声音。
他成为人彘之后,除了要带着盲片外,他的耳朵更是会被一种凝胶堵住。
以沈星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玩具没有必要关注外界的情况。
他只需要一直感受着周遭的快感和痛苦,并对带给他性福生活的沈星报以感激之心。
周围的佣人突然看着沈思源,低声说道:“这未免也太骚了。”
“你懂什么?”干活更久的佣人撸了两下阴茎,回道:“等整点的时候,你再看,简直能骚得我们看着都射出来。”
他说得没有错,当大厅的钟表转动到整点时,那本就不断摇晃的木马,突然像是活过来一般,快速地上下起伏起来。
“呜呜!!呃”沈思源发出模糊不清的求饶声,太久没有听见声音的他早已咬不准字音。
他被乳环扯大的奶头被砝码扯的乱甩着,原本粉红的奶头现在像是紫葡萄一般。
屁股不断的抬起,吐出半截木头阳具,又猛地肏回肠肉深处。
而马身内的藤条更是调成了最为用力的状态,力求每一次都要把那淫荡的卵蛋或者阴茎抽出一道紫痧。
沈思源很久没戴贞操锁了,长时间的禁止射精早已让的输精管堵塞起来。
而膀胱则是在膀胱口安装了一个阀门,等沈星心情好了,会用遥控器让他放出一些尿。
不然哪怕他的小腹尿包憋得近乎炸裂,也流不出一滴尿水。
木马上下起伏着,偶尔会前后摇晃,那根阳具把他的小穴简直要搅坏了。
“额咳咳”沈思源嘴巴不断滴落着涎水,无神的双眼不断溢出泪水,嘴里嘟囔请求着沈星或者沈月的原谅。
失去四肢的身体乍一看有些吓人,然而沈思源的脸蛋足够漂亮,身体又足够淫荡,肏上两下就软得不像话。
一天下来,为了防止沈思源脱水,佣人会每过一小时强行给他灌上五百毫升加了春药和利尿剂的水。
膀胱内的尿液会憋到他此时身体的极限,小腹处高高隆起,像是怀孕一般。
奶头上十几个砝码扯着奶头下垂,卡在木马中的阴茎和紫黑色的卵蛋更是破烂不堪。
他被人从木马上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