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淡定装死,而沈思源低着头,眼里闪过一抹亮光,随后又畏缩地垂下肩膀,发颤的手指勾开衣服腰带,褪下了外衣和中衣。
“可……可以了吗?”沈思源手指勾着亵裤的腰带,身体因为对于未知的恐惧而轻轻颤抖着。
他的身体有些消瘦,白皙的皮肤似乎贴合着肋骨,那是一份惹人怜惜的消瘦,那两颗淡粉色的红缨随着呼吸的不断起伏着。
见沙弥没有说话,沈思源眼里涌起水花,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拉住自己的亵裤一扯,露出那又白又直的双腿。
因为生活贫苦,身上带着些许的污泥,皮肤也略显粗糙,不过胜在白皙。
街头的混子总是欺软怕硬,有一个小头头最近总是骚扰他,那浑浊恶心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无钱无势的废物,沈思源惶恐不安地躲了几天,在听闻甘露寺这神奇的招募时,死马当活马医的报名,竟然被选了上来。
在他瑟缩着身体,消瘦的背脊骨节突出,向下那滚翘的臀肉却让人恨不得捏上几把。
几位六七岁的少年僧人拎起水桶,将冰冷的井水倒在了沈思源身上。
“啊!”沈思源惊呼一声,皮肉上泛起些许鸡皮疙瘩,胸前那粉红的奶头更是挺立起来。
那冷面的沙弥师兄拿出一个干燥粗糙的刷子,蘸取了些不知名的药水,直接刷在了沈思源身上。
身上的泥垢被清洗干净,粗糙的刷毛将沈思源的皮肤磨得发红,不知名的药水浸泡着他的皮肉,似乎在悄悄改变着他的身体。
“唔……”沈思源一愣,脸上泛起羞涩的潮红,他不知道为什么师兄把刷子刷向他的胸口时,为何那里的痒意奇怪无比。
父母早亡,无人教导的他对于男女情事并不了解,甚至因为那杂乱的生活环境,导致他每次听到污言秽语总是恐惧又排斥。
他不清楚一个人如野兽般嘶吼,另一个发出痛苦的叫声,这种行为为什么让那些乞丐恨不得掏空钱财去杂乱的杏花楼体验。
沙弥的表情太过于正常,导致沈思源根本体会不到对方的奇怪动作,或者说心里下意识地不往那个方面去想。
敏感的身体感受到那丝丝快感,这让沈思源微微挺起胸膛,似乎想要让师兄再多剐蹭几下那发痒的奶头。
然而对方却躲开了他的动作,更是用刷子背面的木板抽了一下他的胸口。
发红的抽痕落在他的胸口上,似乎彰显着他多么的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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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好。”沙弥师兄有些无奈地叹气,“你若是这点都忍受不了,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沈思源重新站好,听见师兄的话有些疑惑地歪歪头,嘴唇嚅动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沙弥师兄将最后一桶干净的水倒在沈思源身上,那粗糙的刷子竟然放在了沈思源的男根之上,在对方躲闪的瞬间,他的手瞬间钳制住了沈思源的肩膀,将他牢牢的按在原地。
“别躲,这里亦需要清洗干净。”师兄的眼里满是淡然,清澈的瞳孔令沈思源安静下来。
然而下一秒沈思源就忍耐不住呻吟出来。
粗糙的毛刷在阴茎与卵蛋上不断地搓动着,为了钳制住沈思源的肩膀,导致沙弥只能用毛刷拨弄着他的性器,为了清洗干净,力度大的沈思源感觉下面火辣辣地痛。
然而当刺痛过去,药水浸泡入内,淡淡的热流从中传来。
除了清晨会站起,平时都是萎靡的男根竟然逐渐硬挺起来。
硬起的男根更容易被刷子摩擦,师兄的清洁工作得到了放松,他奖励般地用刷背拍打了两下沈思源的茎身,惹得沈思源又是一阵娇喘。
清洗干净后,师兄将一件颜色灰暗破乱的百纳福披在了沈思源身上。
沈思源摸了摸身上的百纳福,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这件衣服看似破旧,实际上布料柔软,还散发着淡淡的胰子味,显然寺庙中的人对于他的到来很是珍重。
沈思源舔了舔嘴角,希望那些吃斋念佛的僧人能够在他身上吃到肉。
“方丈。”沙弥师兄行了个礼,眼神示意沈思源跟着方丈,自己则转身离开。
“沈思源是吗?”四十多岁的方丈面露微笑,他伸出手顺着沈思源无法并拢的衣领伸入。
方丈那常年苦受锻炼的身体强壮而有力,干燥温热的手掌仿佛要在沈思源的皮肤上点燃火苗。
生活的落魄令沈思源的腰身过于纤细,此时被对方的双手扣住,仿佛能够直接握住他的腰身。
“是、是的,唔··方丈,您摸得我好奇怪。”沈思源身子发软地靠近方丈,对方身上的檀香味令他有些沉醉。
方丈松开手,扶着沈思源站稳,眉眼带着温和慈爱的笑容,说道:“你是寺中特别招募之人,平时只要容纳阳气即可。思源二字极好,便保留此名吧。”
“容纳阳气?”沈思源露出彷徨神色,心中却有些激动,或许这个寺庙真的能够满足他淫荡的身体与灵魂。
“是的,跟我来。”方丈为了让沈思源放松,用白话居多,平易近人地仿佛家中疼爱小辈的长者,他宽厚的手掌轻拍了一下沈思源的头顶。
沈思源拢着百纳福,那宽大的衣身却没有绑绳,若是不用手拢着,腰腹都会裸露在外。
路上遇见不少行礼的僧人,他们的目光落在沈思源身上时,总是淡淡的眼神又带着些许喜爱。
这种感觉仿佛沈思源变成了值得他们珍视的物件,诡异的割裂感令沈思源亢奋得浑身发抖。
以为沈思源在恐惧的方丈停住了去历代纳阳者屋子的步伐,反而带着他去了自己的禅房。
里面的摆件朴素却又有着平和之感,沈思源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目光惊奇地落在摆件之上。
“来,跪在上面。”
一个软垫放在了床铺之上,沈思源顿了一下,抿着嘴唇跪在了上面。
双手撑在床铺上,宽松的百纳福送身上滑落,露出白皙消瘦的身体。
方丈站在床边,掀开衣袍露出一根可怕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