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声音和情绪扑面而来,各家媒体的话筒怼了过来,如果不是有那队黑衣人和警察维持秩序,估计裴述两人被生吞活剥都有可能。

裴述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这样的场面,神色如常,只是不停看向怀里的女人,抱着她的肩让她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前,而她一直在尝试用自己的衣物尽量遮挡男人的身体。

他扯过一支麦,郑重地看向镜头,恰好就是花店老板看的那家电视台,裴述那认真深情的眼神几乎穿透屏幕感染到观众:

“是的,我恋爱了,她是一位素人,还请大家留给我爱人一点隐私。”

“如果我的恋情带来困扰了,也向喜欢我的朋友们说声抱歉。”

裴述对着镜头微笑:

“今天大家一起见证,我告白成功!”

“多谢大家,未来如果有好事,大家都有份。”

裴述垂眸向狗仔们双手合十,狗仔们都有些懵了,信息量太大,竟然是裴述主动追素人女方吗?这是还有打算未来邀请狗仔去婚礼的意思?话说裴述是因为追女朋友,甜言蜜语多了,国语才这么流利了吗?

一群狗仔此时觉得真的成了狗,被塞了一嘴狗粮。直播镜头都讶异得晃了一下。

“我年轻的时候要是有这小子半点勇气,也不至于打光棍这么多年了,唉。”花店老板摇着头叹息,结果余光一扫时吓了一跳。

那个买花的年轻人竟然还在店里,就站在他身旁冷冷地盯着新闻,不知道站多久了,新鲜的曼陀罗都被他捏死了,花瓣碎了一地,流了他一手黑色的汁液。

“哎,花可惜了!”花店老板心疼花,情急之下就喊了出来。

祈律从花店出来,随手将烂花丢进了路旁的垃圾桶,他骑上机车径直开去私人机场。现在,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古堡花圃,伊莱夫人抿着红茶,身前的小桌上放着一盘国际象棋,头微微扬起,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微眯着眼看向桌下。

管家趴在她的腿间,英挺的鼻梁蹭在她温暖脆弱的地方,舌尖灵活地舔弄翻转,修长的手指隔着手套一起抚慰。

他很用心地在工作,只想得到女主人的夸奖。

伊莱夫人想起刚才看到的云港热搜,莞尔一笑。

管家抬头舔了舔唇,像只小狗一般问道:“夫人什么事这么开心?”

伊莱夫人用手拨乱了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将他的头按回自己的私处,轻声哄骗道:“看见一个和你以前很像的孩子,有点怀念……”

她享受着,眼神越过那盘国际象棋残局,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沈宿,她也不会答应他留着沈家那几个余孽,也不会答应护那女孩十年。如今看来,沈宿其实来了一招gambit。

她的身体大不如前,幼狼们的獠牙已然锋利,下一次被撕碎可能就是她自己的喉咙了。

PS:gambit,开局冒险牺牲一个棋子或多个棋子以稍后取得有利位置等补偿优势的下棋法。文盲如我不懂国际象棋的,借用这个术语形容一下,感觉可以对上,大概是那个意思就行hh。

第0094章当着弟弟的面,裴以安“插手”戏弄(微H)小

小沈也好封燃也好,选谁江若若都生起了抵触情绪,简直是羊入虎口,只是在纠结哪个能死的更没痛苦。

她原本接受了命运,甘愿在这地下黑市腐烂死去,但她想起了一切,终于找到自己心里那份莫名绝望感的根源,她就和自己和解了。

梦中沈辞在彼岸为她徘徊不前,她在现世应该加上沈辞的那一份一起努力才是。

两拨人的对峙,就像原始人争抢少有的育龄女性一样,只是她没想到还有第三方势力。

裴述的出现让她有些意外,他就像个傻子单枪匹马往蜘蛛网上撞一样,明明除了裴以安什么背景势力都没有。

为了保护在场的金主以及场子的可持续发展,封燃同意暂时先让他们走,吸引舆论注意;因为江若若的主动点头,沈知卿头一回那么冷静拦住了暴躁的沈宿,咬着牙表示尊重她的选择。

封燃还特地安排了保镖,护送他们出去,以免他们被热情的狗仔挤成肉饼。在狗仔们的喧嚣中,江若若大概得知了一些看起来亦真亦假的爆料,尤其是听到有狗仔拍到他手臂上的针孔,便猜测他吸毒,江若若尽量帮着他遮挡,毕竟自己身上的连帽兜帽衫还是裴述给的。

刚迈出废弃大厦,江若若他们就被包围了,寸步难行,狗仔们一拥而上,闪光灯像雪白烟花一样一直炸开,摄像头都快怼到她的鼻尖。

江若若被裴述按在怀里,她埋在裴述结实的胸前,听着裴述向全世界介绍自己是他的爱人,是爱人,不是女友。

裴述拥着她好不容易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江若若就看到后座上还坐着那尊猜不透心思的凶神――裴以安。

裴述乖乖叫了声哥,就没再寒暄,江若若尴尬地说了声你好,裴以安微微颔首,没说一个字。

裴以安依旧穿着那身最喜好的唐装,手里捏着一把没有放烟草的玉白烟杆,在他们上车后扫了一眼就别过头去了。

江若若本来不想坐在中间,可是裴述已经先扶着她上车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两人中。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狗仔所有的喧嚣戛然而止,不得不说这配得顶级豪车价格。

上车后,江若若有些坐立难安,因为除了裴述给的那件兜帽衫,她里面只穿了黑市统一着装的情趣黑裙,没条件穿内衣内裤。

她的小穴里还塞着假阳具,精液存得肚子鼓鼓囊囊,只要稍动,爱液混着精液就顺着穴口往外渗。

她看了眼真皮座椅,担心等下车的时候,大家都会看到她留下的可疑液体。

考虑到哥哥就在旁边,裴述上车后说话放低了声音,轻声询问江若若有没有身体不适,江若若没敢开口,轻轻握住他的拇指,表示让他安心。裴述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裴述还是察觉到了江若若一直在调整坐姿,问她怎么了,江若若觉得裴述也不是外人,手放在嘴边,贴在他耳边极其小声地说:“我没穿内裤……”

裴述的脑子一下子就炸了,她的气息仿佛羽毛撩动耳道,第一反应还以为她在说无比暧昧的话语。

但下一秒裴述就反应过来了,想起沈家那两兄弟对她占有的神情,他面色一沉,有些紧张担忧,说话都有点结巴了:“那、那怎么办?”

江若若看着他羞赧的神色,咬耳朵打趣道:“那要不坐你腿上?这样就不会……”

她还没说完,裴述以为她说真的,一把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在了自己腿上,他的头埋在她的肩上,声音有些颤抖:“这样你会好些吗?”

他在心疼她,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嗓子哑了:“对不起,我来迟了。”

江若若没说话,摸了摸他的金发,她紧靠在他的光裸的胸肌前,两个人就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坐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