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你藏的很好。”沈渊掐掉了烟星,他听见江若若开始咳嗽。
十年,他们努力成长,才刚好能追到她。
“枪还给你!我不需要你的东西。”江若若将那把让她有阴影的枪丢给他,却没控制力气,直接砸到了他的额前。
枪掉在地上,殷红的血顺着沈渊的额头滑落到眼角,就像一道血泪,他眉头也没皱一下,一声不吭。
沈渊捡起那把枪,抽出丝巾擦拭:“装弹,上膛,关保险,双手持枪,很简单。”
“子弹只上一发的话,转轮枪容易轮空,现在给你装满了。”沈渊装满子弹,拨动转轮,将枪放在床头。
“好好休息,我不会再让我弟弟来打扰你。明天也许你们父女就能重逢了,我会通知你。”
沈渊就好像在对陌生人叮嘱注意事项一样,声音沉闷冷淡。
“好。”江若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捂住被子抱紧自己,小穴还渗着精水。
这时,沈渊又带上银丝手套,转过身将手探进被单,摸到了她的腿内侧。
“要做什么?”江若若张着小嘴,红着脸夹住了他的手。
“不弄出来,会难受的。”沈渊盯着她温柔地诱哄,她此时才发现沈渊额前受了伤,一道血痕。
趁她失神的片刻,他修长的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她还在收缩的湿滑小穴。他微微皱眉,软肉裹住了他的手指,手套就好像被瞬间吸住了。他在她的小穴更深处轻挖,灼白的液体弄湿了银丝手套。
他冷静自持,没有一丝欲色,就好像冷情的医生在例行公事。江若若更加觉得羞愤难当,就好像工具一般被玩弄,她抓起手枪,第一次将枪口对准了他。
“你出去!”她拧紧了眉,瞪着他。
沈宿一愣,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他靠向江若若,越来越近,额头几乎都贴在她的枪口上,定定地望着她。
“死在你手里也是可以的。”他眼眸深邃,看谁都就好似真的很深情一般。
“不过不要对着额头,可以抵着喉咙,”他另一只手缓慢地握住她的枪口,移动到自己的喉间,“对准这里,从下往上开枪,贯穿喉咙到大脑,很难救得回来。”
“我真的会开枪的!”江若若双手颤抖,眼里噙满泪水,这几天巨大的压力一直笼罩在她身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有的只是他们的玩弄,此刻她的矛头全部对准了罪魁祸首沈渊。
沈渊没有停,他把弟弟留在她体内的精液都抠弄出来,触碰到她的敏感点和勃起的阴蒂,他的脸上依旧清冷沉寂,不带一丝情欲。
“我会开枪的……”
她的话语被一个温柔的吻堵住了,沈渊终于抽出手指,取下湿透的手套,将她拥在怀里。
“为什么要找到我,为什么要让我来,我本来都已经快忘了你们了……”江若若撕咬着他的肩,拼命捶打,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沈渊低头轻轻啄去她的泪,一言不发,默默忍受她的发泄。
门外的沈宿蹲在地上,埋头听着江若若的哭声,他第一次有种挫败感,原来,走肾不一定会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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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1章酒遇祈律(400珠免费章)小
“给我酒,什么都好。”
江若若和沈渊现在的状态更像是夫妻吵架的冷战,她熬到沈渊离开,就自己一个人跑到游轮吧台买醉。
深夜吧台就在游轮露天顶层,因为云港已经下去了很多乘客,加上是深夜,吧台并没有多少人,悠悠地放着久石让的音乐。
江若若裹着披肩,抚摸着自己脖颈的荆棘颈带,只想将它扯下,但无可奈何,该死的,她难过的时候只想触碰沈辞送给她的星空之泪。
她狼狈地趴在吧台上点酒,“记沈渊账上。”看她不给沈渊喝到破产。
“好的,江小姐,推荐您来一杯Espresso ? Martini。”标准磁性的英伦腔,吸引了江若若的注意。
“你认识我?”江若若抬起头来,这才认出调酒师竟是那个第一天上船时接引她的侍应生。
“啊,是你!你还做调酒师吗?”
“我只是个调酒学徒。”青年摇摇头,面容略显青涩,他修长瓷白的手指握着雪克壶,就好像易碎的艺术品。
之前没有细看,漫天星光下,她才发现他面容清隽秀美,眼眸狭长,宽肩窄腰,推杯置盏时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有种清寒凌厉却稚气未脱的矛盾美。
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打工人,倒像是体验生活的黑道少爷。
此刻,梦里跟着江若若体验所有回忆的祈思思如遭雷击,这不是弟弟祈律吗?!
“江小姐,叫我十七就好了。”十七抬眸看向她时,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明明清朗温柔的眼神,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被解剖到血管放在他面前审视。
“你叫我若若好了,不用称呼我什么小姐,我就是个苦逼打工仔。”江若若接过十七递给她的鸡尾酒杯,还是冰的。
“会苦吗?会醉吗?”她问了一嘴,有些怕苦,又担心灌不醉自己。
“咖啡马提尼,很适合现在的你。”他打量着她身后环境,“Wake ? you ? up, ? and ? then ? fuck ? you ? up.”
“你别误会,我是说这酒既能让你清醒也能让你烂醉。”
江若若多年没精进英文,都快丢回给高中老师,她刚刚就敏锐地听到一个fuck,她红着脸仿佛被看穿了心思。
“真难受,就像生活一样啊……”江若若捏着酒杯若有所思,随机马上说道,“诶,抱歉,我随口说说,不是要传递负能量给你。”
十七倒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微微一愣,眼神落到她的脸上,是比照片瘦,但却是被男人滋润过的神色:“你不幸福吗?”
江若若苦笑:“十年前我就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感觉了,浑浑噩噩……有时候我都想,自己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为了什么呢?”
她抿了一口酒,苦辣到皱起眉头,但她知道只是因为她心里苦,喝什么都苦。
看着她一饮而尽,十七没说什么,又给了调了她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