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宿欣赏着白灼从她粉色的穴肉间流出,她的乳尖还挂着水轻颤,他微微眯眼:“这么美没有观众就太可惜了。”

说着他一把抱起江若若,她的双腿下意识缠在他的腰间,他的肉棒再次苏醒,又插进了她还在高潮收缩的小穴。

江若若还没来得及抗议,沈宿就转动了门把手。

第0026章只想囚禁她每天灌精(高H)颜

“!”江若若吓得快要窒息,她搂住沈宿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胸前,小穴夹紧了沈宿的肉棒。

沈宿快慰地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好看的弧线,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阴茎嵌在她的蜜穴里,大喇喇地打开了门。

门外,裴述已经倒在地上睡得深沉,浑然不觉自己刚刚告白的女人正被别人按在怀里操。

江若若紧张地推了推沈宿,无声地抗议,挣扎着想让沈宿把她放下来,可是沈宿只是撇了撇嘴,心情愉悦地将她搂得更紧,放浪地向上顶胯。

沈宿恣意地抽插着她的小穴,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江若若忍住唇齿间的呻吟声,但她害怕极了,现在裴述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沈宿和她深深结合的性器,他们就像一对恬不知耻交合的野兽站在裴述的身旁。

她害怕得快要哭了,可是身下的快感如同海浪一下又一下地袭来,她的眼角溢出热泪,小穴抽搐着,浑身颤抖。

沈宿依然是那副坏坏痞痞的样子,狐狸眼像看好戏一样盯着她,就像玩弄玩偶的主人。在沈宿又一轮的进攻下,她张嘴咬上了他的肩膀,牙齿刺入肌肤,沈宿微微吃痛,发笑着抚摸她的头发,顶得她更深。

“姐姐有他在,你好兴奋。”沈宿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操,操得她的下面湿透了,他故意抱着她走近裴述,她的小穴甚至离裴述的脸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坏男人沈宿挑眉问着:“你是不是其实想被他舔,被他上啊?嗯?”

“沈宿,求你……啊……换个地方……”她轻声哀求着,声音都带了痛苦的哭腔,她抬起如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嘴唇颤抖着,她最后的理智在抗拒,她不愿意裴述见到她这样的不堪。

她苦苦哀求的神色突然让沈宿喉头一哽,他微微皱眉,心里又是莫名烦躁。他凭什么要听她的?

他想着沉默了,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到客厅的沙发上,他的身体压着她,伏在她身上,贪婪地进入她,她的温度怎么都索取不够。

他看着她在他身下完全绽放,纯白的花染上艳丽的欲色,这一刻是只为他一人盛开的花。

“嗯啊……啊……”远离了裴述,江若若终于咬着唇低声地呻吟出来,她抓着沈宿的后背,留下鲜红的几道指甲印,几乎要将沈宿按在她的身体里。

“唔……姐姐你紧紧吸住我不放呢。”她的小穴又湿又热,绞紧了沈宿的阴茎,就连他往外抽插,都吸附着不舍得放开,沈宿爱怜地吻上她红透了的侧脸,轻轻吐息。

情动的沈宿撩起湿透的白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淡红清澈的眸子闪烁着,甚至比女性还要明艳动人。

俊美的少年用最丑恶的欲望侵犯着他又爱又恨的姐姐,沈宿性感的喉结微微跳动:“唔……姐姐的小穴这么紧,弟弟都不舍得离开了,只想每晚每晚都不停地侵犯你……”

他好想将她囚禁起来,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她只能每天被他灌精,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又加快了撞击的动作,撞得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啪啪的声响。

“啊……姐姐……射给你……全都给你……”少年动听地呻吟,他抱紧了江若若,直到浓烈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烫得江若若浑身一颤,嗯啊呜咽着也迎来了高潮。

但沈宿轻轻喘息,并没有抽出来,他又在她的体内胀大,他压着江若若,将她的双腿为他分开到最大,抬起她的双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他握着她的大腿,整个人又狠狠地撞向她。

沈宿不知疲倦地要着她,在她的体内射了不知道多少回,直到她的肚子都微微发胀,沈宿摸着她的肚子,轻轻一按便顺着大腿流下汩汩的白灼,他又挺着进入将精液通通堵回她的阴道。

江若若偏着头看向倒在浴室门口的裴述,祈祷着他不要醒来,眼角溢出悲伤迷离的湿意。

沈宿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他舔舐着她的泪水,柔声说着骇人的话语:“与其担心他,不如想想你自己。如果你下船的话,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爸了。”

“我爸?!他还活着?”一瞬间,江若若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紧紧抓住了他的肩。

沈宿一言不发只是轻笑,眼里是深深的戏谑。他就知道沈渊会心软,想放鸟儿出笼,但他沈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走好不容易抓到的金丝雀?鸟儿就应该呆在鸟笼里才会好好唱歌。

他撩起江若若的发丝,低头亲吻:“姐姐你选择自由还是真相?”

第0027章谜团(剧情)颜

“唔……”裴述睡眼惺忪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得快要炸开,他以前也尝过酒,可是也没像这次这样后劲十足,还害得他酒后告白又睡着了,她该有多失望啊。

他揉着太阳穴,睁开第一眼便寻找江若若的身影。

房里空空荡荡,阳台窗帘微微拂动,空气里都是海水冰凉的味道。她走了,他又被抛下了。

裴述垂眸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他回想起昨晚,记忆有些模糊,隐约听到江若若的哭声,自己向她传达了心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果然她还是觉得自己太唐突了,所以不辞而别了啊。他双手捂着眼睛,心里涩涩的,他第一次追女孩就被拒绝了,他不懂为什么他哥就能很轻松地撩妹。

“嘟……”手机震动,裴述拿起一看是老哥发来的讯息:什么时候到云港?晚上回家吃饭。

云港是他哥裴以安的地盘,在外人眼里,裴以安是不近人情的冷血教父,但在裴述眼里,他是个称职的好大哥,是哥哥为他做尽了一切脏活。

裴述本来是工作之余路过云港便想着顺便回一趟家和大哥聚聚,没曾想来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原本还以为能带她去见大哥。

裴述垂眸敛起黯然,但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了呢,她只是出去散散心,并不是拒绝他。更何况他早已夸下海口,喜欢她是他一个人的事,至少他要找她留一个电话长期发展吧。

想到这里,裴述一扫颓废的沮丧,开始翻行李箱里的衣服,他想着一定要用最帅气的模样去见她。

沈宿离开的时候是凌晨,他对江若若父亲的事情三缄其口,离开时他的眼神讳莫如深,又带着得逞的恶意。

江若若难以想象父亲还活着,也许沈宿是骗她的,可是万一是真的呢,她不觉得开心,反而是深深的被背叛感。如果父亲还活着,他这十年就是一直在逃避罪责,反而侧面证实她父亲的罪孽。她的父亲害了两个家庭,却自己逍遥快活。呵,这像什么话?

为什么沈宿说自己必须留在游轮上才能见到父亲?沈渊他们到底知道什么?江若若想着,再也顾及不了裴述的事情,她清理了自己,费力地将裴述搬到了床上,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红酒,一口一口地喝着,只有喝酒的时候,她才能冷静。

天蒙蒙亮的时候,江若若披了一件披肩裹着丝裙出了门,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裴述,划过一丝苦笑,真好啊,睡美人一样的少年,永远有自己的哥哥保护着,她却只有自己。

短短五天,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现在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梦里,直到清冷的海风拂过她的面颊,她才恍惚发觉,自己就像游轮上的蝼蚁,被载着随波逐流。她一直在逃避,当真相到眼前的时候,她又开始害怕。

如果自己的父亲在船上,那当年真的是他杀害了沈家父子吗?如果他还活着,十年里他为什么一次都没有联系过她?亦或是她可能见到并不是活着的父亲,而是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巨人观的尸体,想到这里她咬紧了牙,毕竟沈宿的话太不可信。

可是如果自己的父亲还活着,那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沈辞也活着?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颤,为什么真相这时候开始浮出水面,她感觉自己背后有张无形的网开始收束。

但想到沈辞的温和破碎的笑颜,她心里又生出一丝的向往与希望,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江若若抚摸着脖颈的星空之泪,她甚至开始有些紧张,但随即又失望地想着,十年,如果沈辞还活着,他不可能消失得如此彻底,互联网上她查不到他任何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