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么?”相乐生脱去她的外袍,大手抓着裤腰边缘往下褪,“这么喜欢穿我的衣服,嗯?以后天天给你穿好不好?今日玩得开心么?”
他语调温柔,带着点儿轻佻,却教白凝如临大敌,带着哭音答:“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条腿赤条条地裸露出来,相乐生爱不释手地从腿根摸到小腿,又脱掉她的鞋履,握住纤纤小小一双玉足。
至此,白凝浑身上下教他摸了个遍,羞耻交加,通体肌肤变作粉红色。
即便什么都看不见,可她还是能感觉到,少年衣冠楚楚,即便是立刻出去见客,也是使得的。
而她,除了一条肚兜堪堪挂在身上,再无寸缕蔽体,比那青楼里的女子还要羞人。
“公子……我们……我们回去再……再做好不好?”她这样说着,感觉到他拉着她的脚,踩向一处。
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那里雄壮的轮廓与炽热的温度。
白凝意识到那是什么所在,眼皮一颤,挣着想往后缩,却被他按得更紧,那物事还十分激越地跳了一跳。
“姑娘觉得我等得到那时候么?”邪肆的音调灌进她耳朵,他捏着她的脚,来来回回碾弄了几个回合,那处更硬更热,蓄势待发,骁勇异常。
相乐生解开下袍,将阳物掏出,掰着少女白生生一双腿儿,手指试探着钻进秘处,摸到一大滩香甜的淫液。
他怔了怔,将湿漉漉的手放到鼻下嗅了一嗅,又给白凝闻,低笑道:“看来,姑娘这身子还是愿意的……”
如非被她气到丧失理智,他也不想动用这等非常手段,强要她的身子。
然而,她的反应还是取悦了他,逐渐消弭了他的怒火。
白凝羞得脸面通红,扭过脸不肯配合,被他强吻了几口,热腾腾的阳物塞进腿心,烫得她芳心大乱。
“轻、轻些……”她知道大势已去,心中难免害怕,“公子……我怕……”
“唤我乐生。”相乐生见她身子微抖,声音轻颤,怜惜之情大起,抚了抚她汗湿的鬓发,眸色终于重归温柔,“小凝,我会娶你为妻的,不必怕。”
到底是年纪小,顽劣一些也是有的,好奇心作祟,花些银两寻点乐子,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不知不觉地为心上人编织好借口,相乐生扶稳了她的细腰,摸索着寻到一方紧窄到几不可察的入口,在少女的低泣声中,徐徐送了个头进去。
单是这一点点,便教白凝又胀又痛,难以忍受。
她哭道:“不行,不行……太痛了……乐生……改天成不成……”
相乐生全无经验,要害被又软又嫩的小口不停吸啜,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险些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托着白凝的身子,不许她闪躲,低头哄劝:“小凝,忍一忍,已经进去许多了……我这会儿拔出,不但前功尽弃,也会令你更痛。”
他面不改色地诓骗于她,白凝信以为真,仰着脸儿央道:“那你……那你再亲亲我……”
她很喜欢他的亲吻。
缠绵缱绻,亲密无间,就好像,她是在被他全心全意地爱着。
炙热的吻压了过来,疾风骤雨一般将她淹没。
那可怕的、犹如钝刀一般的物事,一点点钻进紧窄的牝户,初时滞涩,渐有鲜血流溢,又有潺潺春水滴漏,逐步顺畅,终至尽根。
他完全占有了她,她紧紧包裹住他。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上心头。
相乐生眼尾酸涩,好像冥冥之中已经等待了她许久似的。
他吮着她红肿的唇瓣,哑声道:“小凝,还好么?”
白凝伏在他胸口急喘。
底下被他塞得满满当当,撑得几欲裂开,却又有一种奇异的瘙痒之感从深处盘旋而上,教她忍不住收缩下腹,夹绞了他两回,直吸得相乐生闷哼出声。
她颤巍巍地道:“乐生,你……你动一动……”(②三伶六九②三九六),G^Z^H婆·婆^推文20200531 16.36.20整
毛发稀疏的下体被骇人的物事深深贯穿,处子之血与香甜蜜液混在一处,将做工精细的衣袍打湿。
二人紧紧楔合,每一下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泼天的快感。
相乐生以口相就,束好的长发因颠狂举止微乱,有一缕散于额前,为清俊冷淡的容颜添了几分色欲。
他抬高了她一条腿儿,将巨蟒入得更深,抵至嫩滑宫口,无师自通地扭着腰旋磨,怀中少女立刻发出似痛似乐的呻吟。
白凝一边恼恨他手段娴熟,也不知是辣手摧花了多少回才练出如此本事,一边又难以自控地沦陷于他带来的无边快活,香汗涔涔,腰肢乱扭。
相乐生凑到她颈后,用牙齿咬开细细的带子,最后一件遮蔽衣物飘飘然落地,眼前之淫靡香艳,令他目眩神迷。
一对白白的乳儿好似幼鸽玉兔,颤颤地拱起两颗红豆,形状上翘,随着他顶送的动作荡出迷人的雪浪。
他扯散了她脑后束缚,在她迷离眸光的注视之下,弓起颀长身躯,低头细品她胸前酥酪,将初通人事的少女作弄得面红耳赤,水漫金山,也不知道是该往后避开他的亵玩,还是该往前挺送,让他将自己吃得更深些,好杀杀这蚀人魂魄的难耐痒意。
他吃一个,揉一个,嘬出啧啧响声,揉做百般模样,直弄得少女双腿乱蹬,低泣着求饶:“不……不成了……”
上面的痒,带动下面的痒与麻,偏偏他有意折磨她似的,死死卡在最深处,任由她一遍遍吸绞,意志坚定,不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