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的嗓音轻而易举勾回白凝体内尚未完全散尽的情欲:“老婆,什么时候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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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窥破身体的隐秘反应,白凝也不遮掩,抬起条完全裸露在外的长腿,勾在男人腰侧,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笑道:“早就湿了,老公今天晚上的表现,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相乐生也笑起来,双手捧起她柔软的臀瓣,把她整个儿抱在半空,抬脚跨进半满的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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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瞬间打湿了两个人残留的衣物,湿答答地紧贴在身上,相乐生半躺下去,让女人坐在他腰上,大掌开始撕扯她的衣裙,动作急切到有些粗暴。
热情被点燃,白凝也不甘示弱,拇指食指并拢,隔着衬衣捏住男人胸口小小的茱萸,用力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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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痛,眉峰微皱,“啪”的一下打在她屁股上,溅起激烈的水花,力道不重,相比起痛感,羞耻感倒更多一些。
白凝含羞带怒地横了他一眼,直瞪得男人喉咙发紧,这才弯下腰去,裸着半个白晃晃的肩头,去舔被她蹂躏过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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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乐生任由她舔吻咬吸,带来源源不绝的痒麻感,大手顺着肩膀钻进去,沿着衣物的裂口“呲啦”一声,将剪裁得体的黑裙扯成碎片。
“老公,你这里好小哦~”白凝吐出肉粉色的珠子,指腹轻刮,沾了点儿晶亮的唾液,又顺着男人扯胸衣的动作把自己的奶子放出来,托着乳根和他凑在一起,做起比较,“我是不是比你大很多?”
一副求夸奖的可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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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乐生偏要逗她,发出声十分欠抽的嗤笑,摇头叹气:“老婆,你已经沦落到要和我比较了么?”
白凝报以死亡凝视,两手拢住浑圆挺翘的乳房,直起腰来:“有本事你以后别摸。”
“那可不行。”相乐生立刻压着她的脖颈把她按回怀里,手掌挤开防护,将嫩乳捉回手心,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老婆,你知不知道,第一次看见你这儿的时候,我就想含着你的乳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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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白凝推了推他的胸口,却被他拥得更紧,小腹处被一根直挺挺热乎乎的东西紧紧贴着,她扭了两下,那家伙还激动地跳了跳。
“我没有别人的大,也不会喷奶,你想吃就吃别人的去。”她余怒未消,还在耍小脾气。
相乐生闷闷地笑了两声,把她举高,俊脸蹭了蹭已经沾了些热水的乳团,张口将硬挺的乳尖含进去品尝了好一会儿,掐着她酥软的腰,眼睛亮晶晶的:“老婆,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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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承认,他的尾巴怕不要翘到天上去!
白凝冷笑一声,一手伸到身下,在偾张的肉根上重重…杦玐尓骝叄玐绫叄梧……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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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乐生低“嘶”一口气,性器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又胀大了一圈,再也压不住体内乱窜的欲望,将白凝的底裤拨开,手指伸进去胡乱做了几下扩张,便借着温热的水流,整根挺了进去。
“嗯……”突袭而来的饱胀感令白凝秀眉微蹙,抬起腰想要减缓过于猛烈的攻势,却被他紧紧箍住娇躯,不容拒绝地用力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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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滑不够充分的情况下,肉贴肉的剧烈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便更加明显,甬道噼里啪啦烧起热辣辣的灼痛感,阴蒂周围密集的神经像年久失修的电路终于漏了电,一根根“电线”跳跃着,震颤着,带着极强的感染性与破坏力,将整具身体摧枯拉朽地毁坏,把欲望的开关推到最高。
“乐生……你……你慢一点……呜嗯……”今天晚上的他格外亢奋,刚入进去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令白凝难以消受,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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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再好,也不如你,你懂不懂?”相乐生忍下将她操穿操烂操死的冲动,勉强缓了缓攻势,捧着她的脸吻她。
一滴透明的水珠从他的发间滴下,恰好落在眼角,白凝被蛊惑了似的伸手拂去,探出粉嫩的舌尖任由他吸进口腔,舌根被扯疼,底下又被他狠狠开凿,穴里像发了大水似的喷出一股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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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的。
他对于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享受被人追逐仰慕的快乐,迷恋新鲜刺激的欲望沼泽,可哪一个男人都不如他这般千变万化,神秘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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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性太过贪婪,欲念永无止境。
既然可以,她当然选择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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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紧紧绞住给她痛楚亦给她快乐的性器,腰肢如蛇般扭动腾挪,层层叠叠的皱褶与软肉多方位地挤压着、按摩着青筋隆起的欲龙,将男人套弄得面容扭曲、如登仙境。
他亲得她舌根发麻,嘴唇红肿,又捧着她的娇乳“咂咂”吸出一个个深重的吻痕,大手流连在她紧绷的腰身、雪白的大腿和黏黏湿湿的阴唇中,阴茎不知疲倦地用力捣弄,每一个动作都宣示着对她不竭的兴趣与热情。
白凝则张开了整齐的牙齿,在男人身上肆虐不已,咬着柔韧的皮肉往外拉扯,直到上面出现清晰的齿痕方才松口,又辗转至下一个地点。
男人无限纵容她的恶劣,偶尔被她咬得狠了,便往宫颈口狠狠撞上几下,招来更过分的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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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交欢过后,他深深射入她体内,浴缸里的水也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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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软的性器固执地堵在微肿的小穴里,相乐生重新放满热水,亲自服侍白凝沐浴,又将她的长发打湿,动作细致温柔地搓出白色泡沫,给她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