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1 / 1)

脱缰 相乐生相熙佑 2310 字 4个月前

相乐生条件反射地快速将门打开,看见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站在门口。

“临下班的时候实验室出了点儿状况,我是不是来晚了?”白凝神色如常,巧笑嫣然。

“没有,时间正好。”相乐生接过她的手包,拉着她的手进门,又帮她脱去外套。

清凌凌的美目借着明亮的灯光,看向丈夫打算豢养的第一只宠物,亦是他工作上过从甚密的助理。

罗仪心跳加速,打定主意要用服侍主人一样的态度恭敬侍奉女主人,双膝弯曲,跪在地上,膝行着爬过去舔白凝脚上的短靴。

白凝不动声色地循着女人的轨迹打量她全身。

女人骨架生得很好,该丰满的丰满,该纤细的纤细,肤色也白,只是裸露出来的肩头带着几道陈年的旧伤,瞧着像是鞭子抽打出来的,想来她以前的主人不怎么珍惜她。

明明是平等的人类,可对方却匍匐在她脚边,温顺谦恭地伸出粉嫩的小舌,一点一点舔舐清理她带着风霜尘秽的鞋子,对于白凝而言,是十分新奇有趣的体验。

舔干净鞋子,罗仪又回过头从鞋架顶端叼起双崭新的女式拖鞋一看就是相乐生早早准备好的,牙齿小心地衔着拖鞋边缘,避免口水污染,然后递到她脚边,脑袋轻轻拱了拱她的小腿,央求她穿上。

就算同为女性,她也不由得为这低贱到了骨子里的服务而感到难以言说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怪不得相乐生动了这方面的念头。

自始至终,相乐生一直颇为紧张地观察着白凝的反应,暗地里做好准备,如果白凝脸色不好看,便立刻终止这场见面,带她离开,从此再也不提此类要求。

白凝脱加芭溜妻玲芭贰漆入婆群掉靴子,换上拖鞋,终于开了口,证明相乐生复杂的心理活动和瞻前顾后的担忧顾虑全部是庸人自扰。

她指着罗仪身上的衣服,含笑问身边的男人:“我不太懂SM的规则,但据我所知,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吧?”

相乐生有些窘迫地低咳一声。

罗仪却为自己的不当表现而白了脸,两手伸到腰后,忙不迭去解刚刚穿好的衣物。

“今天就算了。”白凝制止了她的动作,语气温和,“下不为例。”

她对这只宠物的第一印象不坏,但这并不妨碍她给对方下马威。

主人的命令,当然是头一位的,但她要让罗仪知道,她这位女主人,拥有随时改变男主人决定的资格与能力。

白凝施施然地往宽大的客厅走,轻飘飘丢给相乐生一句话:“老公,你平时是怎么调教她的?介不介意给我看看?”

今天的这场戏,她是唯一的观众,也是至高无上的裁判。

相乐生颇有些兴奋,面上却不显,低低应了声好。

熟悉的皮质项圈套在罗仪颈上的那一刻,她因这久违的幸福而快乐地颤栗,低着头手脚并用跟着他的脚步爬行着,两滴泪水从白净的脸洒落在地板上。

相乐生右手执着黑色的皮绳,左手牵了白凝的手,带她参观刚改造好还未使用过的调教房。

二十平米左右的空间,四面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全部包着柔软的黑色皮革,暗红色的灯光靡艳晦昧,仅能照亮正中央一小块地方,周边的一切隐匿在黑暗里,神秘又危险。

白凝走到一侧墙壁前,兴致盎然地研究起上面挂着的一件件调教用具。

大部分是她认识的,调教杆、皮鞭、口塞、镣铐、各种型号的按摩棒,也有小部分是她叫不出名字的。

相乐生将罗仪的四肢用黑色的皮绳绑起,他潜心研究这方面的知识已久,打起复杂的绳结似模似样,半点儿看不出是个中新手。

双腿大开,两条手臂也分别往两侧打开,从膝窝底下绕过去,紧紧缚在一起,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从爬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罗仪的sub体质便被最大程度地激发,多巴胺急速分泌,产生强烈的幸福感,呼吸加促,大脑缺氧,小穴像损毁了开关,不停地往外滴水,把蕾丝底裤打得湿透,湿答答的布料又反向摩擦着激动的小核,形成恶性循环。

相乐生按动开关,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绳索在滑轮的作用下,将牢牢捆缚着的小母狗一点一点往上拉。

白凝坐在墙角不知是何用途的椅子上,和右前方站立着的男人一起,欣赏着这又残忍又极具性张力的暴力美学。

第二百七十七章 顶层世界(主角X罗仪调教H,不喜勿买)

男人后退了几步,回过头看向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脸上闪过一抹温柔,问:“老婆,你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比如,不可以产生直接的身体接触、不可以溅染体液、不可以插入之类。

孰料,白凝思考一会儿,给了一个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闪着灵动的光,唇瓣一张一合,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出她的考试题目

“我想看她上上下下所有的小嘴……同时喷水。”

相乐生的呼吸紧了紧。

他前半生顺风顺水,罕有敌手,所喜之物无不唾手可得,物质得到充分满足的同时,精神上偶尔也会生出孤独之感。

可与他朝夕相处的爱人,这披了层漂亮画皮的小狐狸,在方才的一瞬间,竟让他生出棋逢对手的兴奋之感。

雄性生来争强好胜,在美丽的雌性面前,这+扣钯陆妻凌巴尔妻入婆群种斗志更是要翻上几番,荷尔蒙狂飙,胜负心爆棚,热血上头,理智尽丧。

相乐生尤甚。

他深深吸入一口气,空气中似乎掺了些她身上的幽香,顺着鼻腔入肺,悄无声息循环过一遭,便将她的味道彻底融进血液肌理。

男人轻轻颔首应下挑战,面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变得寒冷阴沉,难以捉摸,眼睛里的光也尽数敛去,毫不避讳地在白凝面前蜕掉了自己斯文败类的表皮,变身成嗜血暴虐的兽。

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初次会面呢?

白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的转变,只觉对这个复杂男人的认识又深入了一点点。

他像她永远也看不透的一个谜团,每一面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新鲜感,令她难以自拔地着迷,一步步沦陷。

罗仪悬挂在半空中,头颅后仰,看不到两位主人的互动,耳朵却渐渐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相乐生拆开一双乳白色的医用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在骨节疏朗的手上,从桌子上的白色药箱里取出一支透明的安剖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