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学校门口,便看见个体型高大的男人,站在黑色jeep车旁,表情掩不住的焦躁。
堵到想堵的人,男人箭步奔过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
曾经亲密纠缠过的两个人,一个月不见,便像隔了鸿沟天堑,说不出的疏离。
“阿凝……”祁峰贪婪地看着她瘦了一圈的清丽容颜。
这一个月,他在附近徘徊过许多次,却始终不敢贸然接近,生怕再度激怒她,彻底断绝希望。
家里是早就闹翻了的,孟嬿嬿歇斯底里地将大大小小的家具砸了个遍,又哭又闹,咬死了不肯离婚。
他铁了心,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答应分割大多数财产给她,离婚后,女儿归她,每个月再支付一笔丰厚的赡养费。
孟嬿嬿见他态度坚决,渐渐有了动摇的迹象,这两天请了位律师上门,盘算着给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她当然是不敢往外说的,连祁峰的父母都没敢漏出一个字。
好歹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她对祁峰的为人再清楚不过。
若是把事做绝,闹得他颜面全无,只怕最后会鸡飞蛋打,同归于尽。
男人留不住,那就留点实在的。
孟嬿嬿好歹是没有蠢到家。
胜利在望,祁峰松了口气,自觉对白凝也有了个交待,便鼓起勇气过来找她。
“阿凝,我有话想和你说,我们换个地方,行吗?”面对生死险境都没紧张过的男人,此刻在他喜欢的女人面前,却前所未有的忐忑不安,说话都发着虚。
白凝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咖啡馆里,祁峰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坦诚,将自己多年以来未曾宣之于口的暗恋、卑劣龌龊的设计、这些日子以来为了离婚做出过的努力与牺牲,尽数和盘托出。
木讷寡言的男人,这一次整整说了半个小时。
他将心剖出来给她,任她生杀予夺。
等男人终于停下,白凝啜了一口果汁,冷冷淡淡扫他一眼:“说完了吗?”
祁峰的心凉了半截。
“阿凝,这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周,害你难堪伤心。”他态度真诚,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不奢求你立刻原谅我,但请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行吗?我保证,我绝对比相乐生对你更好!”
他不提这话还好,一提相乐生,白凝的心里更觉乏味透顶。
相乐生对她好吗?
一个出了轨的有妇之夫,奉上的誓言与爱情,又能有多少含金量?
白凝站起身,在男人逐渐黯淡下去的目光里,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事情,你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逼我,不然的话,连朋友都没得做。”
她?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头也不回地走进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之中。
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乐自当,无有代者。
第二百一十章 湖畔春5`5_3*①^6^8,8_3*2整!理晓(相乐生X罗仪调教H)
东棠别墅,夜里十一点。
宽大的书房内,台灯和落地灯交织出柔和的光线,正襟危坐于书桌前的男人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翻飞,撰写着用辞得体逻辑清晰的办公邮件。
地暖的温度很高,他早就脱去了外面的毛线衫,黑色的衬衫面料挺括,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领口,两条长腿被黑色的西裤包裹着,底下是擦拭得隐隐发亮的皮鞋。
灯光触不到的角落,原木色的地板上,跪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背对着他,双手反剪,从纤细的脖颈和两侧腋下,爬出三条黑色的绳子,沿着圆润白皙的胳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手腕处会师,打成复杂精巧的结。
丰满的臀坐在双腿上,臀瓣中间,那张紧致的小嘴里,长出条毛茸茸的黑色尾巴。
尾巴很短,布满了油光水滑的绒毛,通过小巧的肛塞,和女人紧密相接,连接处布满了可疑的透明液体。
若是转到女人前面,便能看到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
她的眉目无疑是古典又温柔的,不具备任何攻击性,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到这么一张脸,都很难对她产生什么恶感。
脸上却遍布潮红,无论是眼睛里闪烁的水光,因难耐而蹙起的眉梢,还是紧紧咬着下唇的贝齿,都明晃晃地书写着一个字眼。
“欲”。
那片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两根绳子横过锁骨,在胸前打了个交叉,将两团丰润的奶子刻意烘托出来。
绳子收得有些紧,在浑圆的乳根处留下明显的红痕,艳色和乳珠呈现出来的红交相辉映,又与绳子的黑形成巨大反差,有一种凌虐摧残的美感。
捆缚的绳索像条带着剧毒的蛇,游走过平坦的小腹,停在那能分泌甘甜琼浆的幽秘丛林,贪婪啜饮,咬住鼓胀的花珠,蹂躏不休。
同样被粗糙绳结折磨的,当然还有最敏感最湿润的小穴。
穴里塞了个小型跳蛋,也是黑色的,“嗡嗡嗡”的震动个没完,挑起一波又一波灭顶的高潮。
女人忍得难受,整个身子都剧烈地哆嗦起来,忽然挺直腰身,低低呜咽一声,又泄了一回。
体内分泌出的淫液太多,将跳蛋冲出了个头,湿淋淋地往下滑。
她察觉到不好,连忙睁大圆圆的、浸着水的眼睛,努力收缩下体,同时不顾绳子剧烈摩擦阴蒂所带来的疼痛与酥麻,用力往下坐了坐,险而又险地将跳蛋重新吃了回去。
被动静惊扰的相乐生往她这边淡淡扫了一眼,似是对她的表现不甚满意似的,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又调高了几个档位。
更强烈的震动带来更可怕的快感,这快感疯狂刺激着已经濒临极限的神经,罗仪脑中轰然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泪水止不住地淌下来,几乎要被折磨到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