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1 / 1)

脱缰 相乐生相熙佑 2440 字 4个月前

走出门,却往楼梯间的方向拐。

站在消防门后面等了不过两分钟,一个高壮的身影便气势汹汹杀到。

男人将白凝整个抱起,往下走了几级台阶,到了拐角处,借着黑暗的遮蔽,把她压在墙上,恶狠狠凑上来吻她。

白凝笑着躲过,双腿夹紧男人的腰,借着墙壁的支撑往上抬了抬身子,把一字肩上衣包裹着的胸口送到他嘴边。

她本不该选择这样危险的场合和时机引诱祁峰。

可是,从上午到现在,她的脑海里多次浮现出,那些被刺目的红色标记出的词汇。

她隐隐约约发现,她好像并不像她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枕边人。

她控制不住地去想,相乐生有没有可能已经将那些耸人听闻的手段付诸实践,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肆意玩弄陌生的女人,鞭打,凌虐,甚至还有插入与肛交。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刺激着她的神经,打击着她的骄傲与自尊心,也在一步步摧毁这七年的朝夕相伴,温柔点滴。

白凝舔了舔嘴唇,低头看向迷恋她身体的男人。

所受的冲击过大,她不得不做点什么来调节翻腾的情绪。

“峰哥……”她的声音飘忽轻浅,难以捉摸,语气却前所未有的撩人,“不是拿我当自己妹妹么?妹妹现在奶子有点痒,哥哥要是疼妹妹,是不是应该帮帮忙呀?”

如鹰隼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白凝隐在阴影里,明灭不定的脸,祁峰张开厚唇,雪白整齐的牙齿叼着衣领,一口扯下。

一只雪白的乳跳了出来,乳头的位置被花朵形状的乳贴挡住,将美好与情色、禁制与放荡完美地演绎出来。

“欠操……”男人被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旖旎吸引得呼吸微顿,低声骂了一句,又用牙齿如法炮制,将硅胶材质的乳贴撕下。

最娇嫩的部位被拉扯,牵出刺痛与麻痒,白凝不满地呻吟了一声,受了委屈的乳珠立刻被男人含入口腔,大舌缠上来,讨好地舔吸,发出在这安静的坏境里十分响亮的“啧啧”声。

一边的衣领被拉下,挂在臂弯里,下面宽大的裙摆也卷折到大腿处,腿心里硕大的阳物急躁地碾磨着,恨不能把她钉在墙上。

时间太短,根本不适合真刀真枪地做些什么,白凝在男人陷入欲望漩涡之前,及时出言提醒:“唔嗯……好了啦……别……来不及的啦……”

“让我再吃两口,可想死我了……”祁峰埋首在她胸前,对他想念已久的娇躯留恋不已,舌头灵活地在乳沟之间滑动,大手也陷进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里,用力抓揉。

一根坚硬的指节隔着内裤,准确地顶进花穴。

布料陷进去,吸收了些许蜜液,变得潮湿又极具存在感,白凝不大适应地夹了夹腿,嗔道:“你干嘛呀……别这样……”

“撩完就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祁峰呼吸粗重,显然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小骚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磨人?”

手指带着内裤插入得更深,恶意地带动湿透了的衣料在紧致的阴道内旋转。

白凝哆嗦起来,腿软得几乎夹不住男人,委屈地和他打商量:“峰哥,好哥哥,下次好不好?周三行不行?我答应你还不行嘛……”

“周三?老子等不了那么久!”祁峰把她放下,强行翻转过去,一把扒掉内裤,炙热的性器毫无阻碍地插进她的大腿内侧,借着溢出来的蜜液缓慢摩擦,“阿凝,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你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憋死啊?老子才不管那么多,想什么时候玩你就什么时候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坏了你也得受着。”

说是这样说,他怎么舍得把她玩坏。

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忍心伤到。

白凝受到露骨的言语刺激,身体里面分泌出更多蜜液,含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塌着腰,翘着屁股,主动迎合男人的顶弄。

说不做的是她,被祁峰娴熟的手段挑逗得上下不得,想要被他结结实实入进来的,也是她。

白凝受不住不断刮蹭阴蒂所带来的过电般的快感,呜呜咽咽着叫他:“峰哥……峰哥……”

“怎么,这就发骚了?想被大鸡巴操了是不是?”祁峰冷笑着,大手用力拍打紧紧含着他坚硬肉棍的雪臀,看臀肉在眼前晃出淫靡的波浪。

白凝脸颊微红,在他胯下扭腰求欢,声音软得像含了蜜:“”峰哥,好痒啊……就插两下……就两下哦……我们要快点回去,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你是知道的,我要插的话,可不是两下就能结束的事儿……”男人嘴上警告着,身体却已经忍不住,性感健壮的腰身前挺,将隐忍多日的粗大物事对准那个不断分泌花液的小嘴,整根捅了进去。

注:炒饭在粤语里有“做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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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东宫西宫(白凝X祁峰H)

女人和男人,在很多地方都是截然不同的。

譬如,男人禁欲的时日越久,越是难以抵抗诱惑,一点即燃。

而多数女人的欲望,往往蛰伏于角落里,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时日越久,越是习惯这种状态,遇到勾引的时候,往往还会退缩,扮作冷情冷性的模样。

只有最高超最富有耐心的猎手,才有可能剥离她的伪装,逗引出她关在心门里的淫兽。

但猛兽一旦出笼,便基本不可能再拘得回去。

白凝便是被不同的男人养刁了胃口,尤其是在海边的那一个礼拜,阴道不分日夜地被男人凶悍的生殖器侵占着,开垦着,身体早已沉迷于那一个比一个激烈迅猛的高潮,陡然空虚下来,如何能够安分?

更不用提,这一次的偷欢里,她还摈弃了一直如影随形的负疚感与羞耻心,放纵了本能的欲望。

虽然身处半公开的危险场合,并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祁峰却觉得身前的女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热情浪荡,勾得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早已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和身份的束缚,一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另一手掐紧她纤细的腰身,大开大阖肏弄着她,肉棒整根抽出,带出一大股芳香甜美的汁液,又飞快地全部隐入在臀缝中。

白凝无力地把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双腿主动地分得更开,脚尖踮起,方便男人操得更深更重。

“好长时间没干你,是不是饿得不行了?浪成这样……”祁峰喘着粗气,又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更多液体沿着交合的部位往下流淌。

他将手探下去摸了一把,沾满了蜜汁的手指紧接着送入口中,一边吃着她的淫液,一边对准花心冲撞,刺激得白凝蹙着眉媚叫了一声,嫩白的手伸到背后,推搡他的小腹:“峰哥,快停下来……唔嗯……我们真的该回去了……”

祁峰很喜欢“我们”这个说法。

但他仍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