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心中隐约闪过猜想,可那么惊世骇俗的事,又怎么可能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求助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肩膀宽阔,双臂修长,摆动着腰肢时浑身的肌肉也在随之轻颤,几乎每道曲线都散发出浓烈的侵略气息,像是要将她的五感都给侵占个遍似的,而不是止步于抽插湿润的雌穴。

龙嶙露出一个残酷的微笑,见她惊得张开嘴、水汪汪的眼睛也瞪大了,不由得掐紧掌中的绵软乳团,腰肢更是往上猛顶:“御马夫人便是要当马的夫人,天天用这骚穴”

“吃马屌、吞马精。”

“呜啊啊”

尖叫声差点儿就盖过了他一字一顿的声音,但余烟完全能听清楚每一个字,然而她的脑袋已经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和恐惧给冲击得迷糊了,宛如深陷在漩涡里,被激荡起来的水花溅得双眼朦胧,四肢更是受不了地轻颤着。

“夫人别担心。”巫庭书稍微调整着节奏,双手则探到了她的胯间,先是在微微鼓凸的胯骨上轻抚,惹得她不住地挺胯,接着才往下去、掐住肉珠轻揉慢捻,“我会陪着夫人的。”

“只要夫人听我的话,就不会受伤,更不会被马操坏肚子。”

“呜呜……”余烟已经被吓得发蒙了那可是马呀?那么高大的马匹,性器该是多么粗长雄伟,而她的穴儿再如何放松,也只能勉强吞入这两个男人的阳具……

穴肉自然也惊惧收缩,可惜药膏已经彻底发挥了效用,让她无论如何努力都没办法如最初那般夹得死紧,给了两根肉棒抽送的机会。

“不行呜呜……马,太大了啊哈”

她连连摇头,如云的青丝轻晃着,荡开一阵沁人的香气,浑身的皮肉也被香汗淋漓,美味得叫人想一口咬下去,尝尝味道到底如何。

龙嶙毫不客气地低头去咬她白皙泛粉的脖颈,留下青红的咬痕,就像是在刚蒸出笼的糕点上点缀似的,而他的下腹也往前顶撞,甚至都撞到了巫庭书的手,叫他重重地捻了一把那颗敏感的肉珠,顿时便听她惊慌又娇媚地尖叫了一声。

“马茎虽大,可夫人不也见识了这膏药的效用吗?”

巫庭书顺势继续捻弄着,腰也一次次往前顶,两人将可怜的人妻操得浑身发热、淫液乱喷还不够,更要她明白自己到底能被撑开到什么地步。

“呜嗯但是啊哈”

同进同出的肉茎几乎要了余烟的命,哪怕穴肉变得稍微松懈一些,可他们的尺寸还是轻易就能把她给肏透了。

就连以往未曾被触碰的深处,如今也只得臣服在硕大龟头的淫威之下,被干得水液不断喷涌,都把她右腿内侧的嫩肉给喷得半湿,地上翻卷的布料更是被印上点点深痕。

巫庭书终于侧脸、轻轻吮着她的耳垂,儒雅斯文的脸上泛起淡淡笑意,如此的不适时,更让他的笑容显得深沉而可疑:“我可以向夫人保证”

“马非但不会伤夫人分毫,还会让夫人觉得‘舒服’。”

“可是嗯啊……”

觉得舒服,不是比疼痛更让她害怕吗?

烟烟:被马操……不会觉得浪费吗……所以还是让人比较好【挣扎

黑黑:┓(?′?`?)┏都多来几次就不会浪费了~

第186章 | 0186 番外:水会多得把马厩淹了【然而不给余烟思考的机会,两个男人就齐齐加快了速度,仿佛要证明巫庭书所言非虚似的,肏弄着越来越软、也越来越敏感的嫩穴。蓮載膇薪錆连係群溜〇7?扒???8

肉红的穴肉被拖拽出了穴外,她被吊着的左腿早就因为酥麻而失去了力气,根本难以合拢被肏得大开的穴口,白沫也如潮水似的渐渐蔓延开来,要不是巫庭书的手指还在揉弄,肉珠一定也会被淹没。

“有什么可是的?”龙嶙“啪啪”拍打着她也晃荡个不停的乳丘,轻易就留下了淫乱的指痕,“难道你还想当军妓吗?”

“到时候可就没有军医帮着你,不到两天这穴就要被玩坏了。”

“唔嗯”

一边是被马操,另一边则是被一大群士兵操,唯一的区别似乎只剩下了有巫庭书为她治疗,再加上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余烟为难极了,被吮肿了的唇瓣却再度溢出舒服的呻吟,她的穴儿彻底适应这两根巨物,肉珠也被揉得阵阵发酥,饱满的胸脯同样被欺负得奶头挺立、乳肉颤颤。

泪水混着汗水沿着奶白的肌肤淌下,犹如几缕发丝刮出酥麻的痒意,令她止不住地发抖,简直就是一株承载了太多露水的娇艳海棠,就连无法挽起的碎发都那样惹人怜。

“夫人意下如何?”

巫庭书仍旧温声细语,可他的鸡巴就没那么礼貌了,每次都直入直出地干到了最底,落在她臀瓣的手也不断抓捏着,仿佛要掂量这么丰满的臀肉到底有多重,而时不时被分开的臀瓣露出的穴眼,更叫人看了面红耳赤。

明明并非用来交合的地方,四周那圈细密的褶皱却被撑得瞧不见,穴口更像是一个有弹性的皮环,竭力吞吃着如此粗长的肉棒,在它抽出来时还淅淅沥沥地吐出半透明的汁液,自然把他的耻毛也给打湿,每次蹭过来时濡湿的刺痒总叫余烟止不住地哆嗦。

脑袋被酥热的快意给填得满满的,她连思考都困难,在这样的逼迫下自然只能做出他们想要的决定:“我呜呜……我……想被马……”

“被马什么,说清楚。”

穴肉再度夹紧,可龙嶙无视那即将崩溃的信号,愈发凶猛地挺着腰,肉棒如利刃一般贯穿了甬道,直直顶向最敏感的宫口,肏得那张小嘴儿都痉挛起来,再度喷涌出大股的蜜汁。

“被马啊啊被马操穴唔”

下腹的酸涨和快意都快要了余烟的命,可怜的花心第一次被如此奸淫,无论如何啜泣求饶都得不到肉棒的怜惜,后穴里的那根也狠狠地尽根没入,隔着一层肉膜继续顶弄,都快把敏感的嫩缝儿给干得合不拢了。

龙嶙一挑眉毛,奖励似的给了颤抖的乳团一巴掌:“怕不是被马操,是这骚逼要把马吸干了。”

“呀啊”

沉甸甸的奶肉晃起来也颇为费劲,两只挺翘的奶头涨得都令人怀疑里头有奶水了,下缘挤压出的半圆弧线还随着她的挣扎而变换着,根本就是在招惹男人的揉捏。

就连巫庭书都将手指探入那道阴影里,托起了乳肉来回揉捏个不停:“夫人除了让马操穴,还可以给小马喂奶呢。”

“喂奶……不行嗯哼”

她明明没有怀孕生子,哪来的奶水喂给马吃呢?

快慰的泪水无意识地落着,余烟完全成了被吊起来受刑的女囚,前后两把粗长骇人的刑具不停地鞭笞着她的身子,本就丰软的蚌肉都被肏得更加红肿,哪怕巫庭书收回了手,肉珠也会凸起来等待着精壮下腹的撞击。

“啪啪”的操穴声几乎要淹没了整个书房,纸砚和军书都自觉没有用武之地,就连原本透过窗棂的斜阳余晖也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只余下天际的橘黄和粉蓝悄声趴在窗边,听着一声又一声的浪啼。

穴肉夹得那么紧,巫庭书轻易就能猜到她的心思:“御马夫人可是万里挑一的,要产乳并非难事,无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