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你们两口子也不缺钱啊,咋这么贪心呢?真是见钱眼开。”
郝矿长都无奈了。
一边的常书记幽幽道:“上次去我办公室不但薅了一条烟,还薅了我一盒茶叶,我抽屉里的一大把票据全让他们拿走了,我媳妇买肥皂愣是没找到一张票,看我这身衣服没?我媳妇洗时就那么过了遍水,衣服上的油点子还在呢。”
郝矿长同情地看了常书记一眼,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票发下来就让他拿回家了,不然他的票也保不住。
他到现在还忘不了,因为票全让他们拿走了,他被媳妇骂了一顿不说,连睡三天地板,一个月没见荤腥,他闻到肉味眼睛都绿了。
罗钰撇了撇嘴,“多大点事儿,不就是拿了点票么,你们也用不上那么多,拿点怎么了?都是亲侄子亲侄女,都是一家人,谁跟谁啊?
行了行了,下次给你们留点行不?
真是的,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见啥要啥。”
罗钰说完转身走了,一开始还挺正常,等走出两人视线范围内就开始了小跑,最后是狂奔。
等罗钰人都走没影了,两人才从罗钰那句“跟小孩子似的见啥要啥”中回过神儿来,气的两人也顾不上工作了,四下找人,今天非得把罗钰拎出来打屁股不可。
此时的罗钰早就跑出五龙矿大门了,还等着他们追上来挨揍么。
罗钰悠哉悠哉地去了中部百货商店,在王姐那里又买了不少好东西,乐的王姐中午非要请罗钰吃饭。
罗钰当然是同意了,反正不用她花钱,王姐在她这儿也没少挣,不吃白不吃。
下午上班,罗钰是偷瞄着三楼办公室进的办公楼,怕郝矿长他们找来,还躲到了保卫科。
“老公,你们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队形整齐不?我跟你说,必须得走整齐了,看到咱们国家阅……”
刚想说国家阅兵式,突然想到家里没有电视机,他们又没去现场,上哪儿看去?
得,还得她出手。
于是下午罗钰就在席北战的支持下带着挑出来的一米八大高个保卫科干事出发了,去了最近的中部小学,在操场上开始了训练。
罗钰之前看过部队是如何训练阅兵仪式上的军人的,她也照葫芦画瓢,不用照单全来,能来上几样就够了。
让两个人站在队伍两侧,手里扯着绳子,“脚踢到绳子处,一点不能高也不能低了,保持住不动,要记下这个感觉,记下踢到哪里的那种感觉,争取每次踢出去的高度都一样。”
“横竖都要成一条线,我站在一边只能看到一个人,看不到其他人,这才算过关。”
“脖子抬到的高度也要一齐,一定要死死记住你们现在保持的这个姿势,不管是踢出去的脚还是摆动的手臂,一点不能差,下巴再抬高一点,不许动,汗水流到眼睛里也给我忍着,想人前显贵就要背后受罪,想出头想比别人强,就要更多的训练来支持,你们的汗水不会白流,等到开幕式上走出你们的精气神儿,走出你的气场,你们就是全场最靓的崽。
想想看,当你们列队走向体育场时,全场的女同志目光都欻欻欻欻欻欻欻(chua一声)地落到你们身上,记者手中的照像机闪光镜全都欻欻欻欻欻欻欻地对向你们时,你们就是全场的焦点,到时候谈个对象还用愁吗?就这精神小伙儿,倒贴她们都愿意。”
第450章 450小屁股都撅起来
罗钰的心灵鸡汤没人能逃得过,尤其是最后那个“倒贴她们都乐意”实在太吸引人了,在场的又是罗钰特意挑出来的单身小伙子,都正是热血的时候,听了罗钰的话后全都挺直了腰板,誓要拿出最好的状态来训练,争取运动会过后就脱单。
席北战见媳妇三言两语就把队伍的精气神儿给提起来了,佩服的五体投地,差点当场给罗钰跪了。
她媳妇这一手,这要放在战前动员上,这些兵还不得跟小狼崽子似的嗷嗷往前冲啊?
就这股劲儿,啥战役拿不下来?
当然了,部队领导比他媳妇还能说,但人家说的都是家国天下,是正义是党性是原则是民族大义,他们能说的他们这些当兵的热血沸腾,誓为国家和人民而死,他媳妇说是个人,但就这个个人却最让人心动。
再看这些小伙子,长的倍儿精神儿,工作还好,这样的小伙子一出手就是四十人,小皮鞋大长腿绿军装,谁看了不迷糊?小媳妇儿见了也得流哈喇子。
席北战就脸黑地看见罗钰抹了把嘴角。
我忍!
等回家的,他八块腹肌也该亮亮相了。
“抬头挺胸,收腹提臀,小屁股都给我撅起来。”
此话一出,全员懵逼,红着脸侧头看了看罗钰,然后看也不看席北战,调头就跑。
队伍一哄而散,罗钰懵了。
“欸,这还没完呢,我说散了吗?都给我回来。”
席北战黑着脸掐着罗钰的脖子往外走。
“席北战,你干嘛呀,放开我,让人看到了不好,赶紧松手。”
席北战不理她,咬着后槽牙硬生生挤出两个字,“回家。”
出了校门,席北战松开了手,但眼睛紧紧地盯着罗钰,就怕她半道溜了。
罗钰还没明白席北战为什么要中途回家,还以为席北战找她有重要的事说,也就没反抗,跟着席北战就回了家。
进了家门,席北战锁上大门,锁上外屋地门,又锁上了屋门,窗户关紧,开始脱衣服。
罗钰看着席北战从进大门一路锁门到屋里,再看他脱衣服,突然发觉事情不对。
“你、你要干嘛?我跟你说啊,你可别胡来,大白天的大姑和二姑都在家呢,你要敢胡来,我可喊人了。”
席北战一边脱衣服一边冷笑,“你喊吧,把大姑和二姑都喊过来,只要你不怕让人看光了,你就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罗钰怎么迷糊过去的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再次醒来都半夜了,席北战依然在奋战着,看样子今天是气急了,然后罗钰再次晕了过去,晕过去前脑子里只来得及想到一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
爱咋地咋地吧,这条命今天就交到他手里了,是生是死他说的算。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罗钰本来是要去五龙矿指挥翻牌的,但让席北战找小王和江星海接替了,罗钰得以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