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游射得满手都是,艾旬南不知道他怎么从来都不亏空呢?他检查了一下江怀游手里的精液,确定没有血后更加疑惑,江怀游看他感兴趣,像好学生交作业般把两手递上,艾旬南不知道他发起情来怎么失了智一般,无奈叹口气,伸出舌尖糊弄地舔了一下:“好了吧。”
江怀游呼吸一滞,兴奋地又要起翘,被艾旬南按住不动了。两人一直交缠到深更半夜,最后艾旬南又射了一次稀寡如水的精液,江怀游才勉强罢休,珍惜地扭扭屁股从艾旬南身上下来了,全然不顾艾旬南仿佛泄气的硅胶娃娃。
情潮过去后是恢复体力的休息,江怀游不管不顾就睡了过去,艾旬南腰酸背痛,硬撑着下来把不可能再卖的碟片都清理掉,然后和公司请了人生第一次家属发情期的假。
结束后他脱力地倒在床上,枕边人呼吸滚热地转过身,腿脚交缠地把艾旬南绑在一起。艾旬南浑身骨头都散了架,只能任江怀游摸索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入睡,才勉强摊平身体,在空气中晾一晾使用过度的肉棒。
第六十八章
情热过了三小时又烧起来,江怀游这次神志清明了些许,被艾旬南塞了个跳蛋,又搂又抱地带上了车。坐上副驾驶的时候江怀游一直傻笑,说:“好像你发情的那次啊。”
“你还好意思说。”艾旬南顶着黑眼圈道,“让一个发情期的人开车。”
江怀游假装听不见他说话,途中就忍不住在车里揉起裤裆,甚至要在大马路上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摸。被制止后江怀游吐出一声不知足的呜咽,在副驾驶上翻来覆去地煎熬,车刚入库就迫不及待地把手摸向艾旬南的裤子。
艾旬南警告地按住他:“不可以,这次是坚决不可以了。”
江怀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睛含着泪,不知道是动情还是委屈。艾旬南因为身软如泥而心硬如铁,拖抱着江怀游上楼,甫一进家门,江怀游就手脚并用地把衣服脱了个干净,黏糊糊地挂在了艾旬南身上。
一夜没清理,艾旬南洁癖犯得严重。两人直接滚进浴缸,在温热的水里哄着江怀游喷了新一次。回到熟悉的环境,江怀游更放松了,还想得寸进尺地要更多,肚子叫了也听不见。
艾旬南一个头两个大,有种在哄幼儿园小朋友的错觉,也不知自己发情时是什么表现。好不容易把江怀游安置在沙发上,拿了个炮机让他自己玩,可刚进厨房没十分钟,浑身潮漉漉的江怀游就走进来,挂到艾旬南肩膀上。
艾旬南的挂面快被他搅断了,皱着眉头说:“松手,回沙发上去。”
江怀游扭着身子往下滑,抱住艾旬南的腿后不动了。他像没有安全感的大只人形挂件,把脸埋在艾旬南大腿外侧嗅闻,艾旬南的身体被迫回忆起昨晚的口交,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说:“饭马上好,吃饱了再做。”
江怀游虽然欲壑难填,但也知道吃饭的道理。一碗面吃下去,艾旬南不等他琢磨,率先把他按在更利于发挥的卧室床上,用舌头和嘴唇亲密爱抚江怀游的性器。
发情期的omega会阴鼓胀敏感,舔过的时候不断抽动,没一会儿就喷了艾旬南一脸。江怀游此刻隐约想起了羞涩,可又不舍这份快感,缠绵地用腿根夹住艾旬南的头。艾旬南头侧都是重欲的气味,勾得他也昏沉起来,牙齿轻咬囊袋,激得omega流了一身的腺液。
顶着被喷湿的脸,艾旬南凑到江怀游眼前:“你看。”
江怀游眼前撞上这一幕,耻得不敢说话,闭着眼睛和艾旬南接吻,想错过这一段。可嘴张开后却尝到了更浓重的味道,腥气那么重,艾旬南浑身上下都被茶叶味浸透了。
“你是在我身上打标记吗?”艾旬南被江怀游啃过锁骨,无可奈何地鼓起胸脯让江怀游吃。江怀游叼着小乳头心满意足,自己夹起腿寻求高潮,闭着眼睛磨蹭一会儿,就全身痉挛着喷了一床。
艾旬南一再被江怀游高潮的天赋震惊到,好在也不需要自己出力,就任由江怀游折腾。江怀游亲完了乳头还不罢休,还想用嘴吃下边的肉棒,吓得艾旬南姿势不雅地往后躲,连声阻止:“不不不行!今天绝对不行!”
江怀游嘴巴一瘪,作势要哭,艾旬南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水可流,眼疾手快地用胸去堵。江怀游用舌头顶开继续哭,艾旬南只好再把舌头凑上去作数。於湮
江怀游勉强不哭了,咂着艾旬南舌头,软绵绵地发情。艾旬南有种哺乳后的疲惫,开玩笑道:“怎么和我孩子一样,我再生个弟弟给你玩儿得了。”
说到这他猛地想起昨晚射进江怀游体内的精液,今天洗澡的时候似乎也没有导出。不过左右想想自己的长短,生殖能力恐怕都是残废,也就放心大胆地和江怀游继续接吻。
江怀游一直索求到自己觉得累了,才从昏昏沉沉的爱欲中想起什么。艾旬南被他啃得满身是牙印,见怪不怪地回复工作信息,江怀游从他臂弯钻进去,舔了舔他的喉结,小声说了句「南南」。
“舒服了?”艾旬南低头检查了一下江怀游的状态,掐了掐他的臀肉,“吓死我了,下次发情前一定要做好准备。”
江怀游羞赧地点点头,臀腿依旧不自觉地夹住艾旬南的大腿摩擦。艾旬南任他贴着,把信息都回完后坐起来,抬起江怀游的一条腿道:“乖宝,把下面露出来我摸摸。”
江怀游抱着枕头让艾旬南检查,几根手指伸进去勾,也只是透明的液体流出。再摸下去江怀游又要硬了,好在艾旬南及时止损,没发现被玩具弄伤的痕迹后就停了手,临走前报复地狠狠捣了他穴道几下。
江怀游支支吾吾地叫,顺从地滴了些爱液下来,被艾旬南用干巾抹净。大腿根泡在性液里潮乎乎地泛了红,艾旬南爱怜地揉了揉,哄着江怀游睡觉。
“你不去上班了吗?”江怀游如愿成为了受宠的小宝宝,但有意展现自己懂事的形象,故意问。
“当然请了假,不然怎么在家照顾你?”
“我自己在家也可以。”江怀游口是心非道。
艾旬南轻笑:“我怕有宝宝在家哭鼻子,心里不放心,所以特别想在家照顾宝宝。你同意吗?”
当然同意。江怀游不吭声,又道:“我会不会要得太多了?”
“别要我的就好,玩具要多少有多少。”艾旬南叹息,“你也要心疼一下我。”
江怀游不舍地拨弄了软乎乎的肉棒几下,确定对方一时半会真的硬不起来了,就夹在腿根当作安抚。两人紧密地睡在床上,终于一场安眠。
四天发情后,正好是言真和秦临来玩的日子。出门前两人在浴室洗澡穿衣,薄荷味和茶叶味浓重得分不清,互相怪罪对方的不知节制。
艾旬南被气笑了:“我不知节制?是谁这几天一直缠着我要的?”
江怀游不承认:“你也咬了我好几次!”
“我没有咬穿,不是你说你自己不耐受吗?”艾旬南撩起头发给罪魁祸首看,“是谁在床上一激动,把我咬破的?咬完自己还吓傻了,还得我哄你。”
事出突然,几天不分昼夜的性爱里两人互相插入了好几次,江怀游有些飘飘然了,不自禁地去摸艾旬南的腺体。艾旬南当他是小孩心性,偏着头让他摸,没想到江怀游摸得动了情,用嘴唇试探着蹭了几回,终于毫无征兆地咬了下去。
两人在床上第一次见了血,omega没有alpha的犬齿,咬得很钝,位置也很偏,造成艾旬南的后颈一片鲜红。
江怀游尝到铁锈味的那一刹那就呆住了,哭着和艾旬南道歉,艾旬南只能边哄边劝江怀游再咬一口。来都来了,两人也该有这一步,于是标记就这样在一次没有准备的发情期中发生了。
江怀游后怕地摸了摸那里:“会留疤吗?”
“不会的,那里愈合能力很强,你该练练自己的牙。”艾旬南见怪不怪道,“以后再标记的时候少哭了,到底是谁受委屈啊?”
“我那是因为发情期……”发情期的omega有众多理由不清醒,江怀游心有余悸地放下艾旬南的头发,嘀咕要不要趁这次见面问一些标记的事。
与领导再次重逢的言真毫无往日下属的低声下气,反而作为江怀游的「家属」,对艾旬南多了几分审视的目光。艾旬南不卑不亢直视回去,两人公事公办地握了个手。
“小游啊!”言真一回头,终于扑到江怀游身上,大力摇晃他的肩膀,“我好想你!我的饭搭子!”
江怀游唉唉唉几声,拦不住她,只好笑笑地回抱住:“好久不见。”
久别重逢,虽然也不算很久,但言真实属攒了许多话要说。艾旬南把他们安置在一个餐厅里,接口回去工作,就留下三人在包间叙旧。
人一走,言真就坏笑地凑向他:“你自己闻闻,都成什么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