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斗兽场对雄虫是非常保护的。这种保护,不像法布尔那样由严明的立法和保护制度,抬高雄虫地位,压低雌虫的尊严来实现。

在斗兽场里,挑战者们如果导致雄虫重伤甚至死亡,会直接罚款背后的金主,而且处罚非常高昂。如果金主不交钱,就会剥夺他的金主身份,挑战者重回普通角斗士行列,而且为了弥补损失,斗兽场会安排他们进行很多危险的狩猎赛。

而愿意缴纳大额罚款的金主,为了把钱加倍从雌虫身上赚回来,雌虫还是必须参加更多的挑战赛,面对更频繁更危险也就更有看点的战斗。所以无论如何,伤害雄虫的间接结果就是,雌虫自身的死亡概率也会增加。

这是靠以恶制恶来形容的良性循环。所以除了那些已经渐渐感到生路无望,无所顾忌,只想快活一天是一天的雌虫,会用极其粗暴的手段逼迫雄虫,其他大部分雌虫都会谨慎考虑一下,自己要不要支付造成雄虫重伤甚至死亡的代价。

还有其他一些因素,比如克制不了暴虐欲的雌虫,在金主眼里其实是不够稳定的角斗士,投资的风险变大,信心变小。再比如过于沉迷性欲,对雌虫的损耗其实也很大,会影响他的实力和发挥,降低他的胜率。

只有极少数最顶尖的挑战者,实力强大到无视这种损耗,他们的实力也让金主充满了信心,敢于且乐于支付缴纳的罚款,才敢享受真正的交配。

这种挑战者,已经和冠军、霸主站在相近的阶位上,甚至很多时候是彼此替换的,数量很少。

种种复杂的因素和影响,在斗兽场这么久的运转之后,已经形成了一套大家默契遵守的规矩。这种规矩,更是一种平衡,维持着整个斗兽场的稳定。

比如眼下,不进行交配,而是让雄虫摄取雄浆,就是其中一种比较温和安全的,平衡之后诞生的方式。

亚当估算的话,这种方式其实约略等于一次口交嘴炮。

从这几个家伙的实力就不难猜测,他们是不敢冒着风险享受一次痛痛快快的交配的。甚至他们可能比雄虫自己还要害怕雄虫受伤,他们只是一支新成立的小队,要是大肆挥霍金主的钱,给金主惹麻烦,说不定马上就被放弃,或者直接投入一场高度危险的战场赛里去。

对于队长的做法,没有哪个队员觉得奇怪,都纷纷效仿着,把身边雄虫的尾勾插入了自己的虫屌。

乔看了看亚当的脸,眼神空茫地游移开了,似乎有些倒胃口。看了看周围纷纷靠在浴池边上,表情渐渐舒服颓废起来的队友们,他犹豫了一下,又瘪着嘴角,从水里捞起了亚当的尾勾。

亚当的尾勾驯服地躺在他的手里,可能在乔的眼里,就成了毫无生机的表现,所以他一脸纠结加怀疑地,捏着亚当的尾勾,慢慢放进了水里。

翠绿色的水流在他已经开始鼓起的胸肌上轻微浮动,他将尾勾拉到了水下。

亚当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同样是吸啜雄浆,海雅操控治疗舱强取,和真正被雄虫摄取,那感觉是天壤之别的。甚至同是治疗舱,看不看亚当演的特摄片,那提取雄浆的感觉,都是天壤之别的。

尾勾里的吸管开始进入乔的身体,从这一步开始就已经有了区别。比起那些浑身发抖百般不情愿的雄虫,亚当的尾勾吸管顺滑又温柔地悄然钻了进去,乔没有感到一丝不适和别扭,吸管就已经探入了他的睾丸之中。

尾勾里的这根吸管,平时藏在尾勾蝎尾般的甲壳里,直接进入雌虫的虫屌,从来都不暴露在空气中,这种珍藏保护让它变得柔软而灵活,灵敏程度堪比手指。

亚当没有急着去吸取雄浆,而是让吸管探入了乔的睾丸之间,轻轻撩拨了一下里面密集的血管,然后勾住了里面的睾丸,极其灵活地在睾丸表面轻轻刮挠着。

本来想闭眼假装享受的乔,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那深入到身体深处去挑逗睾丸的麻痒,一下就唤醒了他身体的本能,让他感到了一丝异样。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亚当,亚当微微抿起嘴角,似笑非笑,尾勾终于扎入了乔左边的睾丸。

更快捷的方法其实是直接接入输精管,同时吸取两个睾丸的雄浆,但亚当早就掌握这种更高深的技巧,知道怎么才能让雌虫更舒服。

乔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随即表情就垮棚般松软下来。

此时如果急促地吸取,对雌虫来说就会有点抽空的钝痛,快感就弱了很多。所以那个领队才老道地要求莱尼慢点。

对此亚当也很感到好奇,那些对雌虫的念力充满抵触畏惧的雄虫,能够品尝出雄浆千差万别的口感和滋味吗?他们会感到这是别样的美味吗?

眼下来看,不会。

每个雄虫都紧绷着脸,尽力远离身边的雌虫,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是尾勾最大的长度。看他们的表情,就像一个个在用吸管喝苦药,还要像喝红酒一样细细品味,满脸的苦涩,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亚当就不同了,他温柔地贴在乔的身边,尾勾慢条斯理地吸啜着乔清甜的雄浆,那舒缓的节奏,细腻的吮吸,让快感从睾丸一直蔓延到整个虫屌。乔试图像自己的队友那么淡定,却又忍不住身体来回扭动,在翠绿色的池水里荡起波纹。

见他这样,亚当更是悄悄伸出手,在水下面握住了乔的虫屌。

乔又一次扭头瞪着亚当,眼神满是迷惑不解,好像第一次看清了亚当似的。

亚当握着乔的虫屌轻轻撸了起来。

在自慰棒出现之前,雌虫最常见的自慰方式是找根细棍玩自己的马眼。黑区里还有雌虫插进别的雌虫屁眼里,靠排异反应挤压自己的虫屌,获得类似于被摄取雄浆的快感。另外还有一种更少见些的玩法,就是找个雌虫吸啜自己的乳头,获取快感。

亚当对这些手法十分清楚,他可是写黄色小说起家的,当然知道该怎么让雌虫舒服。

没有理论之前,亚当只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为什么做。现在在布鲁斯的科普下,知道了信息素,知道了念力,他也就明白,雌虫和雄虫不单是肉体的结合,还有信息素和念力层面的结合,所以快感层次才那么丰富。

亚当握着乔的虫屌,从顶端撸到底部,仿佛欣赏般用手掌丈量着虫屌的长度。接着手指伸到下面搂住了乔的睾丸,轻轻从下往上拍打起来。乔一下就忍不住了,“嘶……哈……”地喘出了声。

这在安静享受的浴池里十分突兀,雌虫们都纷纷看了过来。

“怎么了,乔,第一次爽过头了吗?”某个雌虫的玩笑引起了其他雌虫的大笑。

见乔和亚当挨得那么近,队长的笑意淡了不少,有些严肃地叮嘱道:“乔,注意分寸,别把那个丑八怪逼得太紧了,他要是受了伤,我们几个都要倒霉。”

“我没有……”乔连忙辩解。

“乔先生,之后能请你赏我一点伤药吗?我有个好朋友受伤了。”亚当轻声对乔开口,却又确保声音让浴池每一角都能听到。

这回不只是雌虫看着他,连雄虫也忍着不适睁开了眼睛。

亚当本就有这个目的,而且这还是个好理由,能解释他为什么要和乔挨得这么近。

既有所图,自然得表现的好一点。

听到这话,雌虫们都闭上眼睛继续享受了,雄虫们却眼神有些复杂,主要是有些同情。

而感觉更复杂的就是乔了,他不太确定亚当在水下搞得事情是不是正常的,但他起码看得出来,在场只有亚当一个在做这种事。可他偏偏又舍不得这种爽到双腿发颤的快感,只好默不作声。

亚当背对着其他虫,对乔悄悄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嘴唇上,微微一笑。

他的笑容没有多大变化,没有刻意去营造什么效果,但他看到,乔看向他的眼神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亚当蹲身将自己的脸半埋进水里,嘴藏在水面之下,慢慢靠近了乔的乳头。他张嘴轻轻含住乔的乳尖,轻轻吮吸起来。

乔瞪大眼,抬起拳头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声音,可是表情却爽到了极点,眼睛都有些往上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