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得格拉当然没有意见。
其实他进食的速度可以非常快,现在不过是想再多看几眼安德殿下面前的空盘罢了。盘子空了,心里反倒被填满。不像躁动期被抚平时的强烈快感,它温和而绵软,是另一种让弗得陌生的难言情感。
如同他曾哀怨夜晚的短暂,他也会叹息午餐的时间不能永远地持续下去。
第
但第
由于安德罗米亚自己也不会钓鱼,并且可以说丝毫不了解,所以这一下午基本是两个初学者一块儿摸索如何使用鱼竿,如何钓上鱼。比起钓鱼本身的乐趣,更有意思的是和朋友一起探索未知的新鲜感和啼笑皆非的新手事故。
“啊,别!”
好不容易捞上来的大鱼扑腾一下又跳回池塘里,感到一阵血气上涌的安德罗米亚气急败坏地大喊:“弗得格拉!你这家伙怎么连搭把手都不会!”
并不知道雄虫殿下刚才需要帮助的弗得被骂得一脸茫然,这时他的钓竿还没被鱼光顾过,也就不清楚安德的情况。雄虫的身体素质尽管高于人类,可钓鱼初学者难免手忙脚乱。要是镇定一些,安德罗米亚完全能自己把鱼捞上来。
被雄子殿下撒气的弗得格拉十分无辜,然而他非但没觉得委屈,还发现气恼的安德殿下如此真实,有种别样的可爱。包括终于成功钓到大鱼的兴奋、提着鱼桶向他炫耀时的洋洋自得、等待鱼上钩时无聊的摇头晃脑。
比坐在桌子对面的雄虫殿下更鲜活真实的神情,慷慨地展现在弗得格拉的面前。被馈赠者这才发现,他对安德的了解贫乏至极,在此之前甚至没见过她除了笑以外的表情。弗得自知是一个没多少神情变化的人,可安德殿下不是。
总算察觉到这点时,留给他的时间却不多了。
这场钓鱼体验卓有成效,两人实在不懂的问题,安德会让亚伯过来指点。
到最后,他们都收获满载。
第019章 | 第十九章 无法逃脱
【作家想說的話:】
差不多该进入下一个雌虫的主场了?
但是在这之前先玩王国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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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白日里与雄虫殿下一起进行的活动,令弗得格拉更期待起夜晚。而即将开始的亲密关系中的另一人,却并不怎么期待。
她本想公事公办,按照雌虫的要求留下不错的结局。然而经过白天还算融洽的相处,安德又改变了主意她决定给小蝴蝶一个小小的、他或许不想要的机会。
“我是第一个进来的吗?”
“是的。”
安德罗米亚随口回答了弗得格拉的问题,后者或许会因为肯定的答案而生出些许欢喜,但雄虫没说的是,这间并不是她常住的寝室,而是一间专用来接待茶话会客人的客房。
在此之前,安德只进来瞧过一眼,使用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过来吧。”她坐到床沿,“你喜欢什么样的?”
弗得格拉被问住了。
活到现在,他只有前几天的半次亲密关系可供参考。弗得格拉觉得自己没什么喜好,只要能得到这次机会就足够。然而鬼使神差地,他脱口而出的回答与内心想的完全不同。
“我想要你……一直注视我。”
“啊?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
这对安德来说没什么难度,毕竟不看着对方要怎么做呢?可是从弗得格拉口中听到这句话的感觉是不同的,安德罗米亚发觉雌虫大概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讨厌在维托瑞那里的时间。她大胆猜测,假如弗得格拉并非在负伤的情况下成为维托瑞的伴侣,也许结局会很好。
可惜维托瑞到底不是善于体察伴侣心情的雄子,而大多雌虫也怯于开口。
虫族间的亲密行为不需要太多前戏,有信息素就足够了。
浓郁的花香顺着安德罗米亚的指尖在雌虫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她看着自己的信息素如同藤蔓缠绕住弗得格拉,感受他身体的颤抖与温度。安德知道雌虫大多壮实,蝴蝶长得阴柔,平时隐藏在制服下的身体却并不瘦弱,起码比她强得多。
沿着肌肉线条缓缓移动,指尖传来的反馈令安德感受到这具肉体中蕴藏的力量。从手臂到前胸,从腰腹到腿侧,还有会生出蝶翼的肩背。小雄虫像欣赏雕塑一般将弗得格拉的身体探查完全,他明明看上去如此纤细,却匀称强健。
“你是不是第一次?”
在进入之前,安德忽地问道。见到身下的雌虫点头,她想了想要不要手下留情。一边思考这个问题,安德一边用顶端玩弄着潮湿的小阴唇。虫茎头部浅浅地沾上淫水没入一点,还没让肉穴吃到就离开,徒留被逗弄的穴口瑟缩着喷出更多液体。
这是个很折磨的过程,安德听见弗得格拉偏过头去的隐忍呼吸,更觉得有趣。
她一般不会这么折腾斐礼,但对于这位蝴蝶,安德觉得自己甚至还能更残忍一点。虫茎的柱身滑过穴口,像是感觉不到两瓣肉唇的挽留似的,就在他腿间磨蹭起来。分泌了太多淫液的私密部位实在是很滑,安德的虫茎经常会不小心撞到弗得的小阴茎。
前者滚烫的温度与巨大令直直挺立的小阴茎显得尤为可怜,它被挤得歪道边上,让肉茎代替了位置,仿佛这狰狞的巨物才是从他下体生长出来的玩意似的。
安德玩得很高兴,同时她也发现弗得格拉真是害羞。好几次她都听到有半截呻吟都从他嘴里漏出来了,可弗得还是极力将它转变成闷闷的哼声。
看在还挺好听的份上,安德罗米亚原谅了弗得格拉的寡言。
理论上来说,在亲密关系里安德其实只要顾着自己爽就行了,毕竟雌虫无论如何都会爽的。之前她多少会考虑对方的心情,但这回她想试试看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会怎么样反正弗得格拉的要求只有看着他而已,况且他给她造成了那么多麻烦,在床上稍微偿还一点也没关系吧?
于是在玩够了之后,安德重重地顶了进去。
“唔!”猝不及防的进入让雌虫叫了出来,他被这力道顶得弓起了身体,腰后悬在床上。安德没留给他时间适应,胯下的大家伙抽出一些后又猛撞进去,沉沉的两颗软蛋直接把周围的皮肤打出了红印子。生殖腔更是被一下子撞开,些微的疼与洪流般的快感让弗得格拉的大脑根本无暇思考其他事情。
小雄虫狠狠地用虫茎鞭笞雌虫初经人事的肉穴,将之前累积下来的不满情绪全都发泄在他的生殖腔里。她都没有使用过量的信息素,弗得已经被顶得说不出话,口中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然后极快地高潮。
他整个身体都僵直了,手臂没力气勾住酸软的腿,让它们落在雄虫的肩上。
“喜欢吗?才刚开始呢。”
安德可没空管这些,雌虫的高潮只会让甬道更紧致,她趁着肉穴还在不断收缩,按下弗得格拉弓起的腰,上前将身体压在他上方。双腿折到他胸前,后臀也离开了床面。小雄虫狠厉地将虫茎下压贯穿生殖腔,力道大得雌虫臀部泛起明显的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