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两人在雌虫里算不得身形高大,可无论如何也比雄虫高大一些。虽然样貌年轻,但帕特的体型其实介于弗得格拉与柯诺森之间,也要稍微弯下脖颈才能站立着与安德亲吻。
他似乎很想让小雄子感受到自己的‘热情’,极少给后者空出喘息的机会。唇舌间的温度很快因变薄的空气而传至面颊,随后慢慢扩散到全身。但他同时也并未太强硬,右臂环住安德靠上的后腰,右手则掀开衣角滑入长裤内侧,悄悄地往她腿根附近探去。
也就是说,其实帕特没有按住安德的脑袋和双手,如果她不喜欢过于‘热情’的表达,可以选择逃离。
一旦退怯,雌虫就能察觉到她的态度,然后顺势改变自己的风格。
当然,结果是安德罗米亚觉得挺好,可以多来点。
不过帕特手上的动作倒不太激进,始终只在腿根与后臀、后腰间徘徊,并未真正触碰到关键部位。
这种感觉颇像隔靴搔痒,没有彻底舒服到点上,却另有朦胧的快乐。
两人的胸膛紧密地贴在一起,帕特身上的紧身毛衣大约是贴身的款式,而且很薄,安德甚至偶尔能透过她和他的两层衣物察觉到有微微凸起在摩擦。
知道她不排斥以后,雌虫停留在后背的右手缓缓上移。从后背移到后颈,又从后颈插入翡翠色的发间。手腕内侧擦过耳垂,恍惚间安德罗米亚似乎感觉到了心脏跳动的声音,只是有些分不清是源于自己体内,还是源于对方的脉搏。
礼尚往来,小雄子逐渐习惯了时刻处于缺氧边界的深吻,开始探寻起帕特的身体。
她完全模仿了雌虫刚才的做法,手指从黑色薄衣下沿与皮肤的缝隙中插入,顺着腰部和后背的曲线往上走。贴身的衣物被她的动作带着掀起一部分,帕特右后侧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可惜暂时无人欣赏。
手背被紧身衣按住,手心被迫严丝合缝地贴在雌虫的皮肤上,感受着他如何因亲密的接触而逐渐发热。
……哦,对了,信息素。
及时想起这档子事,安德罗米亚后知后觉地放出本应在第一时间就释放的混合花香。
“哈啊。”
绵多比氧气更厚重,仿佛要堵住喉管的信息素他看起来有点站不住。
小雄虫似乎成了帕特唯一的支撑点,由于
见雌虫这般反应,安德知道了双胞胎的A级是略微偏低的A级。
她向后倒去。
还算柔软的沙发接住了她,而她接住了雌虫。
两个人以交缠难分的姿势陷进单人沙发,绒面的表皮令这个稍微有点别扭的拥抱从里到外都十分温暖。
平时没多少表情变化的脸上被情欲染红后的模样极为可爱,整齐的刘海在下落时散乱了一部分,让帕特的右眼被遮挡住大半。小雄子
安德不知道低A级的雌虫要多久才能从第一次的冲击中回过神,反正她也没有停下等待的打算。
翻过身,与原本在她上方的帕特调换位置,安德轻咬上他烧红的脸颊,舌苔舔舐肌肤,就像舔了一口红苹果。一手
“唔、”
小雄子没有给帕特发声的机会。
他终于因身下的刺激缓过神来,一双明亮的棕红色眼睛像是蒙了层水汽似的,如同刚采摘下来的果子般鲜艳欲滴。安德轻轻地咬着他的唇瓣,仿佛在给雌虫渡气一般夺走他自主呼吸的权力,却又只蜻蜓点水地以舌尖触碰舌尖。
欲火在帕特身上蔓延,强化了他本就存着的不轨之心。
雌虫伸手将安德的虫茎从布料中释放,他以沙发的扶手为支撑,一个侧身将两人位置重新颠倒回去。
“让我来。”他说,声音仿佛是直接从胸膛里传出来的一样,带着些微的震动。
帕特握住小雄子安抚雌穴的右手,让它顺着自己的引导抽离,然后分开其指缝和自己掌心对着掌心相握。沾染的淫液令交握的感触自带一股怪异的粘腻,他要费心控制,才能勉强让它不从手中溜走。
不过也多亏了粘液,才让虫茎能顺利进入与之不太匹配的细窄甬道。
汗液打湿了帕特两侧鬓发,心脏比上战场时跳得更快。
他知晓将虫茎纳入体内会发生什么,扶着它的柱身,顶端抵在穴口来回摩擦几次。总算做好准备,雌虫吸进一口长长的气,而后咬紧牙关让身体依据引力落下。
“哈唔、”
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嗓子眼,憋住的气息全部经由一声闷哼呼至体外。小雄子的另一只手从毛衣下摆探进去,扶住腰胯帮他稳住身形,而帕特则轻按着安德的小腹缓慢地动作起来。柔软的沙发很难找到硬实的着力点,让雌虫上下起伏得格外艰难。
硕大的肉刀彻底撑开穴壁,被黑色紧身衣掩住的下腹隐隐约约能见到微微的隆起。
痛苦与快乐混杂的感受着实叫人欲罢不能,对这场亲密关系的双方来说都是这样。
帕特敞开身体去取悦安德,他没给自己留太多适应的时间,浅浅动作几下就增快了频次与深度。在单人沙发所营造出的狭小空间,雌虫极力克制住却依然有少量溢出的低喘与更为响亮也更为黏连的肉体相撞声,同时牵引着两个人的神经。
他低着头,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到安德下腹。
身下人配合的上顶动作令虫茎进入得更深了一些,小巧的生殖腔被虫茎头部顶得变形。他无法控制地任由骑在雄虫胯上的身体随欲海沉浮而摆动,只记得要抿紧双唇不这么做的话,一串又一串不该属于‘帕特’的呻吟会止不住地外泄。
安德虽不知他为什么要如此忍耐,但毕竟忍耐也有忍耐的可爱之处,作为旁观者她看得十分开心。
正猜测着双胞胎弟弟的极限是多久,虫茎当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收缩,温润黏滑的液体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溢出,舒爽得她天灵盖要被掀飞。
“哈……!啊、”
就算是帕特这样进攻性极强的雌虫,也没法在陷入高潮的时候忍住颤抖继续动作。让他玩了好些时候,安德罗米亚早早被勾起的虫性可等不下去,直接翻身上位。
“你好了,是不是该换我了?”
相扣的手依然握着,帕特直直的眼神与紧紧绞住虫茎的雌穴替他的嘴巴回答了安德。
她满意地点头,撩开到了这个阶段不免显得有些碍事的黑色毛衣,俯身去品尝茱萸的滋味。陷于绒面沙发里头的雌虫无处借力,只得攀住小雄子的肩膀,将双腿张开至最大幅度以迎合她的撞击。
啪、啪、啪的急促的沉沉响声直接由骨架传递至帕特的耳内,紧闭的嘴里分泌出满盈的涎水,可他依然觉得口干舌燥。安德罗米亚的身躯所投下的阴影将他笼罩在内,她与自己相似的迷乱神情时刻刺激着帕特的神经,让他彻彻底底地明白为何所有人就连那个路玛斯总指挥也为她如痴如狂。
她是特别的……是没有人能比得上,最特别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