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得很慢,但安德愿意等一等。藏在制服下的身体果然一如预料,白皙却瘦弱,在现在虫族里活像个未成年。

小雄子控制住他的后腰,俯身将如同樱桃般点缀在胸前的小小乳头连同周围一圈粉嫩的乳晕含入口中,一股清香与奶味那是没有的。

亚伯的身体就是一具再正常不过的干净躯体,没有那种香气,舔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味道。不过乳粒与柔嫩肌肤的口感差异还算有点意思,所以安德玩得稍久了一些。她用粗糙的舌苔将孤立无援的乳头舔弄一番按进肉里,又将那块区域包住含住吸出啵的声音。

根本不用去听亚伯的喘息有什么变动,雌穴内的微微抽动就足够说明雌虫的感受。

当他抬起头,左右胸口的差异格外明显。被她玩过的那一侧不仅乳头肿大一倍,皮肤也变成十足的粉色。安德罗米亚没有那种强迫症,于是将未被爱抚过的右胸晾衣在那边,把亚伯的脑袋按过来直接吻了上去。

别人都是雌穴更热一些,亚伯反而是口腔更先进入状态。离得近时,安德能清楚地看见他藏在长刘海之后的灰色眼睛,它并不灵动,总显得呆滞,会让人觉得这只眼其实不能视物。

浏览过亚伯履历和体检报告的小雄子知道,他的左眼视力的确比右眼差一点。

热气从唇舌齿尖传渡给另外一边,漏出的细碎呻吟很快被吞没在唾液交换的水声中。不通情事的小管家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得任安德作为。见亚伯似乎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安德会暂时中断长舌直入的深吻,舔舔他的唇瓣嘴角,给对方中场休息的时间。

等收不住的涎液沿着下颚滴落到泛红的前胸,安德就继续堵住小管家的呼吸,亲得他大脑缺氧眼神迷蒙。

安德的手上技巧并不高超,奈何对象是一位从未经历过的雌虫。

亚伯坐在她腿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提,他想站起来逃离两指在脆弱穴道内捣乱,可是在力道上本就落于下风的基因缺陷者无法挣脱雄虫的控制。小管家干涩的雌穴随着快感缓慢地累积,逐渐分泌出早该溢出来的淫液。纤细的双腿将雄虫殿下作乱的右手夹住,躁动不安地像是摩擦,像是企图逃脱。

口舌被堵住,高潮来临时的无助呻吟闷在口腔内:“唔、呜呜……唔、!”

小管家浑身颤抖,雌穴喷出丝丝粘液。

前戏差不多结束,再拓展也扩不了多大。

安德结束亲吻,扶住比两根手指粗得多的虫茎抵在亚伯的雌穴口,先是用顶端刮蹭了几下,把小管家蹭得又颤了一阵。

见他没有抵触的情绪,安德罗米亚便直直顶开狭小的穴道。即便做了那么充足的前戏,亚伯过分狭窄的雌穴要容纳安德的虫茎依旧极为艰难,她几乎硬是靠塞和亚伯自身的重量,才勉强进去了一半。

“哈、!”

“痛吗?痛就告诉我。”感觉进出都困难的安德问靠在她颈边的小管家,后者摇了摇头,被虫茎插入的怪异感受使得亚伯迷蒙的精神瞬间回笼,那一声未能藏住的淫乱娇声将小管家的耳后根也染得通红,羞耻至极与不知所措的情绪在心间往复循环。

到底是进入状态的雌虫,应该不至于在性事中感到痛苦。秉持着这种念头,安德便继续做了下去。由于对方的甬道太小,小雄子只能掐住他的腿根往外掰开并提在半空,免得一下子进入太多撕裂穴口。

如果此时有旁观者,他会看到安德有一半的虫茎明晃晃地露在外头,她把很轻的雌虫抬到虫茎顶部堪堪要脱离雌穴,再把任他落下到半当中的位置停下,然后重复这个过程,等雌穴甬道大概适应之后再进入更多。

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安德耐心地顶开狭窄的穴道,紧接着,她的虫茎头部亲吻到了一处柔软的肉壁。

“呃、……唔。”

显然,这不是疼痛时会发出的声音。

因羞耻心而紧紧憋着声音的亚伯漏出半个音节,恶魔般的长尾巴如蛇一般不受控制地卷住安德的手腕,冰凉滑腻,还挺舒服。

此时此刻,她已经深入到生殖腔口,而虫茎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看来小管家的雌穴不仅狭窄,还非常地浅,恐怕就算生殖腔完全打开也无法彻底将她的虫茎全部吞进去,和他本人一样小巧。

意识到这点的安德罗米亚感慨基因缺陷者自有别种情趣之余,身下的柱子格外诚实地怒涨几分,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了些许。第一次承受性爱的雌虫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亚伯攀着安德的双肩,每顶到一次生殖腔口都会闷闷地“唔”一声。

终于忍受不住的雌虫顾不得耻意,开口求饶的话语被撞成碎片:“殿、殿下、太快……了……太、啊!”

求饶变成一声短促的叫喊,是虫茎总算打开了闭合的生殖腔口,她把小管家往下压,虫茎快要把小小的雌穴顶破,亚伯的腹部甚至微微鼓起了虫柱顶端的模样而即便是这样,亚伯仍然没有完全坐在安德胯上,依旧是由后者掌控,留出了些许距离。

她停下动作,回应刚才的请求:“好,那我慢点。”

安德罗米亚确实慢了,但为弥补不足的速度,她插进去之后总要变换角度在被挤得满张的生殖腔里磨蹭几下,亚伯受不住地尖叫起来,控制不住的高潮又击晕了他的头脑……安德还是头一回听他的声音如此响亮且高亢。

小雄子想借着到处钻磨的动作寻找一个能更加深入的点,然而小巧雌穴的极限就是这么性的泪水,也没寻到能整根插进入的好位置。

无奈之下,安德只好放弃这个想法,老老实实追寻快感,争取早些结束亲密行为。

当白浆如子弹般冲击生殖腔壁,将小管家顶上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之尖时,后者在安德怀中颤抖着失去了意识。基因缺陷者的生殖腔似乎也比正常雌虫小一圈,闭合能力也不算太好,它承载不住过分多的精液,一吐一吐地滴漏珍贵的基因,顺着腿根慢慢流了下去。

“天地良心,我真的很克制了……”

拔出虫茎,见到小管家未干的泪痕、发红的眼角、涂过口脂般的嘴唇以及胸前还没消下去的红肿,这副仿佛被蹂躏过的惨样令安德罗米亚心虚地为自己嘟哝几句,然后如往常般帮忙清理了一番。

又趁着无人使用,霸占浴室给他们两人都清洗干净,一身清爽的小雄子随即把管家抱回他的寝室,让对方能好好休息一会儿。

这几天安德因为总是在思考将来的抉择,导致情绪有些低沉。在帮亚伯解决完躁动期问题后,她反而觉得兴致高了不少。也许是贴近联邦时的亲密行为,让她短暂地恢复了在联邦时的状态?

总之,虽然主要目的是安抚躁动期,但用它调剂心情倒也不错。

根据以前的经验,安德罗米亚还以为亚伯至少得睡到明天才能醒。结果大约在临近晚餐的时间点,小管家就穿着一身整齐的制服过来了。哭红的双眼与前戏中留下的些许痕迹自然还没来得及彻底消退,除此之外看不出勉强的痕迹。

安德稀奇地问:“你……确定没问题了?当时老师只承受了高一个还是两个等级的信息素就要恢复好久。现在才过去

“可能是……基因缺陷的原因,我感觉还好。”亚伯也并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至少安德知道了他没在说谎。

这么一看,基因缺陷也不全是坏处。

过了几日,亚伯的躁动期真的没有来,证明传统方法十分行得通。

于是每隔半个月安德都会帮小管家安抚一次,她发现亚伯虽然脸上做不出更多表情,但是眼神、红晕和身体的下意识行为里都能证明一件事情他对亲密行为怀有比正常雌虫更高的羞耻心。

雌虫小巧的体型很适合坐在安德腿上,由他自己掌握节奏。但可能是第一次的体验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当安德再次开口让小管家坐上来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他浑身上下透露出的犹豫和害怕。

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火烧云已经一路从脸颊连到耳后。过来的动作倒不算慢,如果没在细微地颤抖,安德会觉得他如神情表现出的那般镇定。细瘦的腿叉开,跨在小雄子身上,安德十分自然地对上他的视线,亚伯却有些慌乱地转开,然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有点疑惑,但暂时没说,等待雌虫的下一步动作。

上回尽管整个过程中基本处于半晕厥状态,大致的过程亚伯还是记得的。他没有着急纳入虫茎,在信息素的催动下,‘大胆’地骑在虫茎前,用自己还未进入状态的雌穴去磨蹭炽热的柱体。

谨记身份的雌虫甚至不敢环住安德罗米亚,只将双手尽可能少地搭在她的肩膀边缘借力。小雌穴的两瓣唇肉在虫茎上划过,异样的触感使得亚伯吸气的同时总会不自觉地回缩,倒是让它如同真的嘴唇般产生吸吮的感觉,让安德觉得很舒服。

虽然没有唾液帮助润滑,虫茎顶端溢出的粘液能完全代替前者的作用,只不过亚伯不知道。还是关注着情况的安德提醒了一句:“差不多可以尝试进入了,你别动,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