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夕端坐在那张雕花檀木椅上,一袭白衣胜雪,宛如谪仙临世。修长的手指轻轻捧着一本泛黄的古籍。
“傻愣在那儿作甚?还不快过来给本殿磨墨!莫不是要让我亲自起身去请你不成?”
“是。”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殿下,好了。”
林灼轻轻活动了一下自己那因为长时间握持而变得有些发酸发胀的手指。随着手指的伸展和弯曲,一阵轻微的酸痛感从指尖传来,古代这个字好累……
时千夕拿起毛笔,蘸上墨水,又顺手抓起一张宣纸,“啪”的一声铺在了桌面上。
结果刚刚才写了两个字而已,墨就干了,这让时千夕有些不满地抬起头,目光凌厉地看向林灼:“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殿下,林灼不会。”
“你难道想违抗本殿不成?”
“……殿下,我在家中从未做过此等事,并非有意违抗。”
第1135章 太子殿下3
时千夕冷哼一声,“罢了,今日便教你如何磨墨。”说着,时千夕站起身,走到林灼身边握住他的手。林灼身子一颤,脸微微泛红。时千夕感受到他的异样,嘴角不经意间上扬了一丝弧度,很快又恢复严肃,细细教导起来。
………………
几日后,宫中举办宴会。林灼身着一身淡蓝色衣衫穿梭于人群之中,像一抹清新的风。时千夕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寻着他。突然,一位贵公子故意撞向林灼,酒水洒在林灼身上。林灼不知所措之时,时千夕快步走来,将林灼护在身后。“本殿的人也敢欺负?”时千夕眼神冰冷地扫视众人。那位贵公子吓得连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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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爱子,太子时千夕,其性温良恭俭让,品德高尚而厚重,行为端方且正直。自幼聪慧好学,博览群书,通晓古今之事;及年长,更显才华横溢,治国理政之能卓越非凡。于朝内,深得众臣之心,其仁政爱民之举,广受百姓赞誉。
今朕年事已高,精力渐衰,恐难再担天下之重任。故深思熟虑之后,决定传位于太子时千夕,着即皇帝位,承继大统,君临天下。望新君即位后,能继续秉持仁德之道,励精图治,广纳贤才,施行善政,以保我朝江山永固,社稷昌盛,万民安康。钦此!
林灼:好家伙的,皇帝果然是最会睁眼说瞎话的……!!
时千夕继位之后,立马册立尚书府的林灼为君后!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惊雷,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要知道,自古以来,帝王三宫六院、妃嫔成群乃是常态。然而,时千夕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废掉了那庞大而繁杂的后宫,还宣称此生只愿与林灼一人相伴终老。如此之举,实在是令人惊叹不已。
宣旨太监尖细的嗓音犹在耳边回响:“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灼德才兼备,特册封为君后……”
林灼:“!!!”
接下来林灼就像是一个木偶般,任由宫女和嬷嬷们摆布着穿上华丽的凤袍,戴上璀璨夺目的凤冠。紧接着,便是一场盛大无比的婚礼仪式。
十里长街铺满了鲜艳的红毯,道路两旁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鼓乐喧天,沿途百姓纷纷驻足围观。
“宿主,世界线控制完好,奖励宿主留在此位面和爱人相伴一生,过几天我找到新的宿主就要离开了,我走后会在宿主脑海里留下一个群聊,常联系哦”。
系统随机绑定了一个小倒霉蛋。
小倒霉蛋叫祁诺,因为好奇心凑热闹观看大街上一群打架斗殴的,结果倒霉被飞出来的匕首误伤心脏,当场嘎了。
祁诺死后被一个救赎反派系统绑定了,系统告诉他做任务就可以得到一个优秀的夫君,还可以在小世界幸福的过一生,祁诺同意了。
第1136章 真假少爷在一起了1
“祁诺啊祁诺,瞧瞧你这副寒酸样儿,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竟敢对本大爷动手?”仇裘满脸鄙夷地斜睨着祁诺,嘴角挂着一抹轻蔑至极的冷笑。
“就算你是祁家正儿八经的少爷又能怎样呢?整个圈子里谁不知道祁勋的能耐?人家那可是真正有实力、有才华的人物!再看看你自己,啧啧啧……简直就是一无是处的废物!难道你还天真地认为,就凭你这样的,祁家还会把你当回事儿?别做梦了!”仇裘越说越来劲,声音愈发高亢刺耳,仿佛要将所有的羞辱和嘲笑一股脑儿全都倾倒在祁诺身上。
剧情里,原主是祁家真少爷。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和不确定性,一场突如其来的抱错,彻底改变了原主的人生轨迹。
那位抱错的假少爷祁勋,天资聪颖得令人惊叹不已,在学业方面,祁勋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理解那些复杂深奥的概念,并且迅速将它们融会贯通。课堂上老师所讲授的内容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而课后的作业更是不在话下。每次考试,他的成绩都名列前茅。
总之,假少爷祁勋以其卓越的天资和非凡的才能,在各个方面都显得出类拔萃,宛如一颗璀璨夺目的明星,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原主被祁家找回来之后,其内心深处便悄然滋生出了一股对祁勋难以言喻的怨恨之情,每当回想起那些曾经饥寒交迫、艰难困苦的日子,原主就会不由自主地将这一切归咎于祁勋身上。
剧情的最后,被怨恨淹没的原主企图杀掉祁勋,结果被反杀。
“啪!”仇裘又被抽了一个大逼斗。
祁诺擦了擦手:“把你头打掉信不信?”
仇裘捂着脸,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祁诺敢再次还手。“你……你竟然还敢打我!”他气得浑身发抖。
祁诺冷哼一声:“打的就是你这种乱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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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小沙发里,祁诺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家居服,头发湿漉漉的,仿佛刚刚沐浴完,水珠顺着发丝缓缓滴落下来,沿着肌肤流淌。
祁诺懵逼地望着突然开启的卧室门,而站在门口的人是祁勋。
“抱歉。”
就在刚才,或许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使然,当祁勋走到这一层时,双脚不自觉地迈向了这间他住过二十年的屋子,推开了房门。
显而易见,这间屋子已经不属于祁勋,被祁诺吵闹的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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