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全根插入再全根抽出,只有深深顶进来的时候才格外用力,粗暴的鞭鞭入肉,仿若快感的到来不在于互相摩擦,而在于顶弄和占有。

“……再换一个?嗯?有情趣点的。”眼见着就要把老男人肏上墙,秦臻深吸一口气,拼着毅力把身下那巨物抽出来,拍拍他的屁股示意换个体位。

秦海云转身就看见年轻人腰跨间挺立着硕大的紫红色肉棒,龟头大的好像剥了壳的鸡蛋,柱身上青筋缠绕,不管是龟头上还是粗壮的柱身,都沾了他身下的蜜液,湿漉漉的,看起来淫荡又色情,就连身下的耻毛都带了水。

下边的两颗卵蛋硕大无比,之间褶皱颜色很深,不知道用手摸一摸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秦臻强忍着再插进去的冲动,就看老男人已经神游天外了,虽是半跪在床上,眼神却是木讷的,料想他不知道该怎么摆动作,便一手搂着他纤细的腰身,一手推着那两瓣嫩生生的雪白屁股,把他推到墙上。

顺手抓来床头的枕头,把他垫得高到方便插入的高度,秦臻才又一次放纵自己,举过老男人的手定在墙上,扶着他的腰尽根深入。

“嗯……啊……”秦海云拧着眉毛长长的呻吟一声,双臂高举,无力地撑在墙上。他还在想该叫什么称呼这个鬼问题,“儿子……?”越说越没底气,两个字轻飘飘的像是唇间吐出来。

这个触犯禁忌的称呼把秦臻险些吓软,心说这老男人还真把他当亲生儿子了,恨不得求他住口,忙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说。

老男人唔唔唔半天,才被他放开手,不用提示也知道自己没说对。

好歹气氛还在,秦臻胯下一刻不停的肏他,火热的肉棒摩擦绵软湿润的内壁,熟练地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肆意捅弄。每一次小腹贴在弧度诱人的臀瓣上,就见那雪白的密臀像碟子上的鸡蛋羹一样抖两抖。

上半身藏蓝色的羽织也是欲掉不掉的悬在肩头,从背后的角度看去,更显得他腰肢纤细身段瘦弱,只臀部那里丰满肥厚得像个大白馒头。

双手也不老实,绕过后背从那人腰背的肌理游移到胸前两处,那里就是那老男人的开关所在。

一旦被玩弄,就定要哎哟地叫出声,乞求他不要再玩了。

……秦臻又开始恨起来这样的体位除了插的更深,既不能看见老男人隐忍又销魂的表情,又不能亲自吮吸他小葡萄一般色情的乳尖。

来回不断肏弄了几百下,秦臻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根突然胀大,

伴随着身下的人“嗯……啊、啊、啊好快……太快了、不要……”的乞求,更深更狠捣弄几个回合,最后抵在内里柔软的小口低吼一声,射出一股浓液。

老男人身躯不断颤抖,最后被他凶猛的肏干得失去力气倒在床上。

他还在努力平复呼吸,就见秦臻表情不太妙。

别墅的大门被推开,一道女声透过二楼的走廊,传到秦臻的卧室里,“秦臻?妈妈回来了!快看看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叶方娴的老公跟着喊:“你别打扰他,孩子说不定早睡了。”

“哪能。”高跟鞋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秦臻可是高三了,这才十点多,肯定没睡呢。”

秦海云心里一紧,慌神的问秦臻怎么办。

要是让叶方娴知道自己前夫正在自家别墅,且只穿着羽织半裸的躺在儿子的床上,刚挨完肏平复高潮,怕是会当即三观碎裂,抓着扫把将他赶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图片是逛淘宝……突然发现的卖家秀【想日.jpg】

24上海路3段-13号(恢复更新的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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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越想越尴尬。

群,2伞灵溜,9'2伞、9,溜日,更肉肉

但人老了许是随着岁数渐长,脸皮也变厚。秦海云勉强将险些被前妻撞破的尴尬抛之脑后,揣着保险箱一瘸一拐的顺着小道往家里走。

幸好有一路公交车118路是顺路的,不然大半夜还怎么回家又成了个难题。

下公交车的站点正好在路灯旁边,明晃晃的灯下立着一个年轻人,眉清目秀的一个帅小伙,约莫二十五六岁,不过眉弓的地方有一道疤,被缝了几针狰狞的伤口似是一条蜈蚣卧在侧脸上。

他冲秦海云微微一笑,视线晃过他手里的豹纹箱子,笑的眉弓处的疤痕愈加狰狞,明明是善意的表情也显得有些不怀好意。

脚步一顿,秦海云错身盯着他的背影,一时眼前略微模糊,终是想起来他是谁。

还得仰仗于他的那道伤疤。

他险些快忘了,二十年前他还被困在琼湖月苑的别墅之时,叶恨生曾经领回来个孩子,那时候他就与那孩子一同住了几天。

不是太久,不到一个礼拜。

那孩子不过六七岁,是个孤儿,还没人腰高,已然早熟的把叶恨生当成了救命恩人,整天跟前跟后。

叶恨生还对他讲过那段事,提过要收养那孩子的话。

细说起来能救了那孩子的命应是很传奇的经历,叶恨生贴着他的耳朵讲过,但秦海云从没将男人放过心上,更别提对这个孩子提起关心。

所以直到现在才能堪堪揪住回忆的一角。

等回到屋里已经是深夜了,近来日日晚睡,他身体有些遭不住,恨不得立即扑到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本想顺手将那豹纹的保险箱放在床头,手筋突然一麻,整个金贵的保险箱砸在地板上,金属的重量不容小觑,碰的一声把他那点困意吓到九霄云外。

那东西有棱有角,毕竟有些年头,磕在地板上眼瞅着掉了块漆皮。

秦海云心道了一声得罪。

抓起那箱子,却是发现了一丝特殊之处,掉落的豹纹背面用马克笔写着半个数字,像是数字“3”的上半部分,像是已逝故人对他的一个警告。

秦海云心头突的一跳,五根手指将那块漆皮攥的发白。

他强行镇定下来,坐在床边用指甲刀给保险箱剥皮。头顶上的白炽灯围了几只昆虫,时不时撞击滚烫的灯管,浓密的灯光在床边投下一道人影,让男人的一切行为无所遁形。

不多时,总算是将整张漆皮拼凑到一起。

赫然是一串地址“上海路3段-13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