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被他无耻的要求吓得歌都不唱了,环顾四周,见这鬼环境周围也不会有人,才拍着胸脯瞪他一眼,“别乱说话,什么搞不搞的,你才多少岁怎么脑子里都是那种……那种事。”

“我脑子里?”他眼神一转,“我脑子里明明都是你。不止脑子,我……”

“……别往下说。”老男人无奈的抢话,实在是受不了他的土味情话。

秦臻嘿嘿一笑,露出狡黠的两颗尖牙,手足并用就要往驾驶座上爬,幸好他还年轻,手长脚长,没有哪部分身材走样,不然可就得卡在缝里那才叫尴尬。

老男人拦也拦不住,只好随他,将驾驶座缓缓放倒,尽量空出些空间。

好一番身体摩擦,肢体接触,秦海云岔开双腿,秦臻才勉强挤进他双腿之间的缝隙,弯腰轻轻啄着他的脸颊。

老男人下意识躲避,秦臻就追上去,一个跑一个追终究是让他得以一亲芳泽,不过付出的代价却是他的头磕在了顶棚上。

秦臻低声骂了句,老男人心疼的捂住他的后脑勺,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发。

不过这摸法有点怪,秦臻很快察觉出来,眯起眼睛“你把我当什么了,摸狗呢?”

话里没有责怪或者生气的意思,老男人更加过分的顺毛捋,笑得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乖,再汪汪一声?”

秦臻哪还能再忍,一招饿虎扑羊,连撕带咬的含住老男人颈侧的软肉,手上忙着解开他的皮带扣子。

“行吧,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狗的棒子干是什么滋味,嗯?”转眼之间老男人漆黑的西裤被褪到脚腕上,秦臻将那块布料随手一扔,钢制的皮带砸在前风挡玻璃上发出清脆的“”的一声。

秦臻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似乎只要两个人凑在一起,没有旁人就会黏黏糊糊的,像是天生长在一起的骨与肉,怎么都不能完全刮干净。

“唔……”老男人被他毫无章法的吻弄的气喘吁吁,不甘认输,挑着眼眉颇有些挑衅意味的看着他,“那可得快点,不然我们还得回你屋里再来一次。”

“有长进啊。”秦臻险些被他气笑,老男人的裤子被他脱了,平坦的小腹与两条长腿交汇,之间的部位那根肉棒已经颤巍巍的立起来支棱在腿缝间,就这模样还敢跟他叫板?“不用再快,信不信,我不用插你就能把你肏射?”

老男人还未察觉危机将至,心说他这是个病句,哪有不用插就能肏的……

红着脸提醒他,“那你快点,雨快停了。”

秦臻笑骂了句“老兔崽子。”就猫下身蜷缩在驾驶座前边那个狭窄空隙里,仔细观察他那东西。

同是男人,但这东西虽比自己的大上二十岁,尺码却显然比自己的小出一半,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握住,色泽健康,看上去也是笔直的一根。

不知是不是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秦臻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东西可爱,控制不住的向那粉嫩龟头轻轻吹了口气。

“……你干嘛?”老男人笑个不停,他严肃的表情和动作像是西游记里的长胡子要渡仙气的仙人,要渡仙气的对象却是根肉棒。

秦臻并未理他,蹲的更低一些,那小东西顶端张着的小嘴已经淫荡的开始吐露蜜汁,他轻轻一张嘴,深处舌头卷过肉棒最先溢出来的一滴粘液。

轻轻一碰,那东西就敏感的弹跳一下,像是有了生命的一条小肉虫。

秦臻昂头挑衅的斜他一眼,继而在老男人的深吸气中将他那根东西整个含了进去。

“嗯……”敏感的龟头被粗糙舌苔包裹住,那厚实又柔软的舌肉像小被子紧紧环住龟头,两侧稍微平滑一些的边缘灵活地顺着龟头下方凹陷的冠状沟打转,是那种极为情色的口法,一举一动都带着勾引的意味,不止是顺着打圈,还要向上向下的探进包皮里或者滑到龟头顶端,以舌尖堵住敏感的小口防止淫液流出,或者是轻轻拍打那个溢出汁液的小洞发出些臊人的水啧声响。

老男人的大腿肉绷的紧紧的,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腿缓缓若即若离地向上摸,久未运动的身体若是紧张起来还真有几块料。

光是这当然还不够,秦臻裹着牙齿,用唇瓣替他深喉,当然就凭这根肉棒的长度,深喉也变成浅喉了。

他低下头,将那根东西深深的含进喉咙里,近得眼睛都能看到他下面那条狭窄的肉缝正噗噗的吐着口水,将身下漆黑的真皮座椅弄的脏污。

再一抬头,他替老男人口交的模样便一丝不落的全然映在秦海云眼里。

年轻人在他双腿之间起起伏伏,双颊凹陷,内里柔软的舌苔与湿润的口腔正含住他的东西,微微挑起的眼角充满诱惑与韧性,红润的两片薄唇包裹住所有可能会伤害到他的牙齿,积极努力的上下动作,只为让他感受到绝佳的快感。

……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让秦海云很激动。

他咬着下唇,后脑勺紧紧贴着座椅的靠枕,甚至将座椅压出来一道压痕,双腿之间卡着年轻人的头,情欲涌上头占据了所有理智,眼中一派疯狂,下意识的抓着年轻人粗短的头发让自己进的更深。

秦臻心底偷笑,仍凭他操控着自己,一下一下的吞吃那短小的男性象征,动作越来越快,磨蹭得他嘴里像起了火,细嫩的唇部肌肤甚至蹭到了老男人那稀疏的阴毛。

“哦啊……嗯!”老男人突然猛的一拱腰全部发泄在他嘴里,怪异的白色浊液打在口腔上部,而后猛的从唇瓣间抽出来。

秦臻捂着嘴咳了半天,结果老男人递过来的纸巾吐在里面,随手丢在一旁。

老男人脸上难堪的不成样子,他总是被年轻人勾引着发疯,事后才想起来……这事简直太过于……道德沦丧、不成体统。

秦臻自是晓得他心里又想了什么,猫儿一样爬到他身上勾着老男人的头吻他,奇怪又羞耻的腥气儿在唇齿间交换。灵活的舌尖顶弄着他的,将那截软肉逼的无路可退,口水溢得下巴上亮晶晶的,方退出来。

“这样,就不算我吃亏了。”他猛地往后一退,不知道又碰到了车的哪里,歌声突然变大,杜比特环绕音效就像是歌手在他耳边唱,“……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秦海云赶紧凑到他胸前,伸长手调节音响,姿势亲昵的像是要把年轻人环在怀里。许是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加之腹部发力,下身水涔涔的小穴噗的一开一合吐出口淫水。

老男人故意想掩饰些尴尬的声音,所以那歌声低下来却没停。男歌手低哑的嗓音随着抒情的曲调,直白地吐露着深情与求爱不得的遗憾。

秦臻干脆利落的将他推倒,只解开个裤链,抱着老男人两条腿环到后腰上,亲吻着他的颈侧,单手撸了两把,便扶着鸟儿,将那胀的不行的大肉虫往花穴里慢慢插进去。

他动作的太慢了,让秦海云感觉是在被他折磨似的,身体一点一滴的被开拓,被充满,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勾着脚尖磨蹭秦臻的后背示意他快一些。

秦臻咬着他通红的耳廓,“被插的感觉怎么样,还算够大吗?”

似是他不说点好听的来,就不继续弄他似的。老男人很快服软,声音发抖的求饶,“唔……够大、你……再进来一点好不好……”

秦臻闷笑,猛地弓腰,来势汹汹的肉根像一把粗长的肉刃将他狠狠钉在座椅上。

老男人的绷紧的脚尖偶尔会触到无机质的驾驶台,唔唔唔的低声哭叫,他身为出租车司机,一天有一半的时间要在车里度过,这里说是他的第二个家也不为过,偏偏要在这里做这种事……被他的儿子侵犯……

可最令人难堪且不齿的是,不管表面上再怎么掩饰,他自己其实乐意的很。

那东西还是整根挺了进去,入到熟悉的深度,不会让他感觉难受,也不会得不到被占有的心里上的满足感。

花穴里的肉棒静静的呆在里面,间或小幅度跳动一下,将那层层叠叠的内壁撑的一丝褶皱也无。

秦臻问他:“舒服不?被我插的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