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陈氏笑道:“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倔强坚强的性子一上来,几辆马车也拉不回去啊!”
柳贞听后感叹到无论何时,自己的母亲永远都是了解自己的,便说起此次来京的目的道:“母亲可是知道,在咱们皇朝的塞外还有一个一游牧
为主的国家,名叫‘旭日’?”
柳陈氏道:“听是听说过,难不成你们此次进京是为了他们?只是他们和你有什么关系?”
柳贞道:“难道大哥没有告诉母亲吗?”柳贞见柳陈氏一脸不解的样子便知道柳丰渝为没有把事情告诉柳陈氏,那现在自己告诉了柳陈氏好吗
?
柳陈氏见柳贞吐吐吐吐的样子便道:“这可不像你的性子,说吧。”
柳贞想到自己柔弱的女儿便说道:“母亲,这次,旭日来朝,是想要从官家的女儿中挑选出一个来封为公主,嫁往旭日一表两朝和睦相处之意
,在京师的官员则是皇帝当朝宣布,在外地的官员则是以圣旨的形式发布出去,距离我们接到圣旨已经有了一个月的时间了,所以,女儿怕自己
的女儿会座位物品一样去到塞外,母亲,女儿可就这样一个女儿啊!容姐儿自小连一直蚂蚁不敢踩死,何况这些若是选中去塞外,若是受了委屈
,而我们作为父母的却远离女儿千里之外,她可怎么过啊?”
柳陈氏听后以一种竟然是这样的语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也是听她们说起过,说这几日来京的官家家眷突然的多了起来,原来是这个
缘故,你也是多心了,天下闺阁中的姑娘何止百个,容姐儿站在里面也不是顶出众的,选上选不上还两说,你就在这里自己吓唬自己,让我还以
为出了什么事情呢。”
柳贞道:“母亲不知道,当日容姐儿出生的时候,就有个仙姑给容姐儿算过,说是在10岁的那一年会有一劫,想想你年便是仙姑所说的那一年
,若是这一劫过去的话,那容姐儿定当安平富贵一生,母亲,就当是女儿求您了,请您一定要想个办法,或者是去跟大哥说说看,看大哥有没有
办法。”
柳陈氏听后道:“我瞧着容姐儿也是个有福气的,只是身子太单薄了些,定时不能适应那荒原的气候,哎,罢了,这件事母亲也是一妇道人家
,还是叫来你大哥商量商量才是。”
柳贞见柳陈氏答应了便道:“女儿多谢母亲,只是母亲,若是容姐儿能逃脱过这一劫,女儿还要烦请母亲给容姐儿在京师找个好人家,也不图
是不是做官,官又多大,只要家境清白,人品好的便是了。”
柳陈氏听后道:“你是容姐儿的母亲,作为母亲自当应为孩子选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偏偏你要学什么清雅之风,罢了罢了,你从小就是个有
主意的,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若是找到了,只要你瞧着好便是好了。”
柳贞笑道:“母亲,瞧您说的,那不也是容姐儿的外祖母吗?容姐儿在家的时候可是常常说起,相见见外祖母呢。”
柳陈氏笑道:“真的,可不是骗我的吧。”
柳贞笑道:“女儿那里敢骗母亲啊......。”
“姑娘,四姑娘来了。”
容姐儿抬起头来见这位不是很熟悉而且也没有说上一句话的姐妹,便起身说道:“四妹妹来了。”
柳絮淑上下大量了容姐儿一番,这番大量则是让容姐儿对柳絮淑的评价降低了好几个等级了,笑道:“姐姐真是好兴致,竟然在门口绣起来了
。”说着便围着绣架转了一圈说道:“呀!姐姐的绣技真好,可是把大姐姐比下去了,改天妹妹定时要好好的讨教一番。”说完便小心的去看容
姐儿,随后说道:“姐姐不会嫌弃妹妹手笨吧。”
容姐儿笑道:“熟能生巧,做每一件事情都是从不会开始的,做的时间久了便熟悉了起来,久而久之便真的熟能生巧了。”
柳絮淑道:“姐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随后柳絮淑笑着问道:“听说姐姐跟随姑妈一直都住在临开县?”
容姐儿笑道:“是啊!我从出生就住在那里了。”
柳絮淑见容姐儿不说话了,便又问道:“姐姐可否说说那里的风景?妹妹还没有去过呢。”
容姐儿笑道:“自小我就在府里长大,很少出去的,若是真的要说起来,恐怕我知道的还不如她们多呢。”容姐儿指着站立在身边等待随时服
侍容姐儿的婢女烟歌。
柳絮淑看也不看烟歌她们一眼随即说道:“既然这样,那妹妹可就没有耳福了。”又问道:“不知道姑妈这次能在府里待多久?我瞧着姐姐就
觉得亲切,想要多和姐姐说说话。”
容姐儿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看母亲的决定了。”
柳絮淑家问容姐儿什么都说不知道,便有些生气的想着:‘她是不是应付我,那里能什么都不知道呢,看来这又是一个有心机的。’其实,柳
絮淑可是冤枉了容姐儿了,容姐儿是柳贞惟一的女儿,自小便百般的宠爱,生怕在生活上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只要是容姐儿的事情,柳贞便自
主的替她做决定,所以长久以来容姐儿便养成了什么事情都听柳贞的,但是若是真的碰到容姐儿真心喜欢的东西,即便是柳贞也不能替她做任何
的决定了。
柳宋氏在听到柳丰渝这样说之后,便有些慌神的道:“那老爷该想想办法啊,瑶姐儿可不能到哪什么野蛮之地去,若是这样,你让妾身可怎么
活啊!妾身可只有这一个女儿啊!”
柳丰渝看着哭泣的发妻安慰道:“你也别伤心,瑶姐儿是我的女儿,我也是心疼的很,你放心,若是真的有五成的几率不让瑶姐儿去参加选秀
,我答应你肯定不会让瑶姐儿去的,别哭了,你可是府里的主母,若是让下人看到了,你的威信可就没有了。”
柳宋氏听到柳丰渝想要逗自己笑的话,便‘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老爷也真是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妾身还那里有心思去管别人去,
只是,这皇帝难道没有女儿吗?何必在大动干戈的让臣下的女儿去遭这份骨头相离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