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气息不匀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止住了后面的呻吟,身体内肉棒开始反复地轻轻贯穿,顶在那块厚肉上,快速地戳刺着花心的位置。

明显的快感涌了上来。

像是激烈的暴风雨,所有能感觉到的痛觉混杂着逐渐攀升的性欲击溃了他的呼吸,吞没了他的喉咙,海阳压着他的腿根,操得他腿根不停的抽搐,一开始的疼痛在粗砳的快感下变得不再真切。

他居然……真的感到了快感。

疼痛到麻木的身体逐渐被快感吞没,他呜咽着发出动人的呻吟,“住手……哈啊……啊……啊……呜……”

海阳肏一下,穴肉就蠕动着流出一股水,简直跟肏窑子里久经沙场的荡妇没什么区别。

那张高傲的脸露出性欲十足的表情,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兴奋到不行的事情。

“真是难得的骚货,第一次吃男人肉棒就这么浪。”

海阳模糊不清地嘲讽着,顺着他脖子的疤痕往下咬,爱德蒙绷紧了脚趾,接着监狱长咬住了他肿胀的乳头,一边吮吸着,一边将阴茎往咕叽咕叽流水的雌穴里头捅。

“滚……”他微弱的想要反抗。

监狱长坚定的将反抗的伯爵按在身下,肉棒擦过哆嗦的穴口,猛地捅进了他的屁股里,男人呼吸都跟着停了一瞬间,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拖进更深的欲望中。

“啊……”

喉咙爆发出压抑甘美的昂长呻吟。

犹如燃烧的复仇之火般的男人挺起了腰,雌穴容纳着硕长的阴茎捅穿他的身体,漫长的过程延长了快感与痛觉的神经,紧窄的穴肉被狠狠地捅开,撞在软肉上。

伯爵呜咽着捂住肚子,难受的皱起眉,下体好像要被满满地肏开一样,灼热的阴茎撑得他肚子疼,手指忍不住微微抽搐,呼吸仓促地别开眼,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这滚烫的热度。海阳咬住他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吃着,将那颗乳头挑逗得肿胀不堪,含住大大的乳晕,在最靠近他心脏的位置,捕捉到身下男人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真是令人心动不已。

优雅高贵,却又满身伤痕,世界上最负盛名的复仇鬼现在像个娼妇一样任凭他掌控了他最深的噩梦,贯穿他的子宫,只是想想海阳就兴奋的忍不住咧起嘴角。

伯爵被他接连不断的冲刺顶得抽泣起来,湿润的花心处被毫不留情的捣干,大量掺杂血丝的淫液被带出身体,喷溅在男人颤抖的腿根和大腿上。陡然,他像是浑身通了电一样,哆嗦着扭动着身体,“啊!!哈……啊啊……唔……”

海阳也是身形微微一顿,他的茎头竟然是一下捅进了一个小小的肉口,窄小紧实的肉紧紧缠住他的肉棒不住的吮吸,好像有无数吸盘在按摩茎头,海阳忍不住又操动了两下。

“唔不要!不要进来……啊啊……哈啊……!”

复仇鬼抗拒的挣扎,泪水混杂唾液从那张俊美的脸上流过,崩溃的大喊,海阳从没见到过他这么失态的模样。

花穴一阵紧缩,肉口里面居然喷出一股湿热的淫液,喷在海阳的茎头上,男人哭喊着,摇晃着头,下体一片酸麻,几乎空白得他无法分辨,贴着海阳腹部半挺的阴茎射出一道精液,激射在皮肤之间。

随着他浑身抽搐痉挛的颤抖,体内娇嫩的宫颈肉剧烈的摩擦着茎头,带来的快感更是一浪高过一浪,淫水喷涌而出,大量的透明汁液从花穴口与肉棒的结合处涌出,高潮过后的身体很快又在他自己的抽搐下接连达到更痛苦的高潮。

连续射精潮吹的感觉彻底摧毁了伯爵的理智,即便是在地狱的数十年也不曾失去理智的他竟然狼狈的失声哭了出来,身体不住的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海阳被夹得无比舒服,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是捧住对方狼狈哭泣的脸,吻住他颤抖的唇,吞进了他的呼吸。

伯爵抽搐着哭泣,海阳深深地将肉棒埋进他的子宫,那该死的……阴茎还在往里面钻,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一样,捅开疼痛的宫口,无论他怎么扭动身子,最后也不过只能发出甜腻的哭音,那种令他几乎精神崩溃的羞耻感瞬间叫他的大脑发空。

“呜……!!!”

伯爵忽然猛地弹了一下,泪水疯狂地涌出,吼叫般的尖叫,“啊啊啊啊……混蛋……海阳!!给我拔出来Fuck!!”

肉棒狠狠地撞在他的宫壁上,粗大的茎身仿佛把整个子宫都给塞得满到要炸掉,前所未有的巅峰性刺激直接把伯爵撞得神智都要溃散得一塌糊涂,伯爵控制不住出口成脏,多少年之前在船上的脏话都忍不住出来了。

海阳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肏干伯爵的子宫,每次都务必肏到他的子宫壁内侧,这时的子宫就会一阵猛抽,宫颈口痉挛着收缩,抽出时冠状沟就能正好卡在男人的宫口。爽得他兴奋至极,恨不得把优雅全部抛在脑后的伯爵大人肏死在行刑室里面。

嗯,罪名就是用他欠操的花穴诱惑他。

伯爵越是崩溃,海阳就越兴奋,疯狂的挺动阴茎,狠狠地贯穿伯爵脆弱的子宫,然后看着高傲的复仇鬼泣不成声的从咒骂变为求饶。

“呜……不要……别……哈啊……求……”

海阳他就是喜欢男人崩溃又不得不被他干的可怜样子。

紧实的腰身色情的起伏,花径被硬热的棒身摩擦的肿胀发烫,挂在海阳腿上的双腿在半空中划着弧度,脚趾无力的蜷缩着。

无论是激烈的反抗,亦或是求饶,再或者是迎合,皆是他的最爱。

不知白天黑夜。

孤寂的伊夫塔内回荡着男人的呻吟,和肉体的交合声,仿佛要一直这么下去。

……

伯爵绷紧了腰,臀部不知道多少次地下意识的抬起,酸麻的下体根本没了知觉,可这种崩溃的快感还能隐约的穿到他的大脑之中,无数次的高潮一点点的剥夺完了他所有的力气,泪流着呜咽地迎接射进来的滚烫热精,沙哑的嗓子挣扎着呜咽了两声,眼神溃散的回归茫然。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也没有力气向他的御主求饶。

或许是梦境又或者现实。

那已经不太重要了。

“又尿了?”海阳又动了动身子,沙哑地开口,他拨弄了一下男人不住流水的阴茎,阴茎软软的缩成一团,射得红肿的茎头淅淅沥沥地往外流水。

“呜……”

银发金瞳的男人疲倦地呻吟了一声。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子宫里满是精液和淫水,还塞着一只硕大的肉棒,下半身完全没了知觉,动弹不得。

果然……这才是最极致的快乐。

海阳也没有太过分,这里是虚构的噩梦,他还好不会多么被影响,伯爵就不好说了,再继续下去,估计精神得直接崩溃。

他一点点的抽出阴茎,男人无意识的呼吸着,浑身的伤疤上还有一层青紫的伤痕,几乎覆盖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