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人豪放得很,两个在山中小湖里嬉戏,这美人竟滑入水中用嘴含住了自己阳物,吸舔嘬弄舌缠,弄得姬苏快活不已,只觉得身上的力气不能控制,一股想尿想射之意往那湿热紧腔里去。

姬苏想便这样放纵自己,然而美人突然不知哪来的大力,竟一把紧攥住自己阳物根处,姬苏一紧一痛,刚想叫出声,可不知何时身后又多了同样一位美人,大力将自己头扭转向后微仰,对方贴亲上来,撬开自己嘴唇将舌斗伸了进来与自己津津有力亲吮纠缠。

水下的美人许是不甘姬苏被夺,忽然用手与姬苏捋动,又再次吞入嘴里。

姬苏酥软了身体,直到最后泄出,他只觉得自己如同喝醉般又是快乐,又是乏软无力,睁着朦胧双眼,只看到美人站到了自己上方。

姬苏心道这美人怎的这般高?她腰间怎的与自己脸部并齐?美人……身下毛发真是浓密,竟还养了巨蛇。

他笑出声,往后滑进了水里,美人穷追不舍,缠将上来,硬将巨蛇顶往了姬苏嘴里。

姬苏恍惚一舔,感觉撑满了口的巨蛇弹跳了一下,不由得心道:这美人也忒凶狠了些,不过为我口了一回,竟然用这么粗这么长的蛇来报复我,不会是想把这蛇从我嘴里塞进我肚子里去吧?

☆、一七零、进谏

一七0、进谏

姬苏睡足了一天,隔了一日起来时还有些脑袋昏沉,他打量了偏殿一番,若是以往,于淳侍卫是会第一时间守在面前细声询问自己穿衣洗漱,然而久违回宫,殿内冷冷静静得吓人,仅有自己在这诺大华美的宫殿里手抓着父亲的衣物,着实让姬苏呆怔了好一会儿。

这是……莫非大父说要管教小父,小父说会离自己远远的这事儿是真的?

姬苏有点儿不敢相信,一直到用完膳常孟人求见。

常、晁唐三人是姬苏亲近的近卫,等看到常孟人身后陌生的面孔时姬苏心里微微一怔。

“殿下,陛下已将于淳将军调离,此乃陛下派遣护卫殿下之新侍卫游钊。”

“……汝且抬起头来。”

姬苏按下心里的一丝说不清道不明,接过郭义递上的新侍卫的资料置于桌上,透过面具打量这位新来的禁卫。

游钊似是天生嘴角微微带笑,生得一对鹰眼,相貌堂堂凛然,身长几乎有九尺,太阳穴鼓起,显然功夫比及常唐等三人都要厉害,姬苏看得吃惊不已,更因为比及武帝还要高大的身材,瞬间就判定此人并非自己两个爹假扮。

见姬苏不出声在自己与这新禁卫之间打量,游钊上前行了跪礼:“小人见过太子殿下。”

姬苏微微抬手让人起身,打量着他道:“游侍卫与常侍卫可有姻亲家族关系?”

游钊点头,“正是。小人之母与常侍卫之父乃手足兄妹,故常侍卫为小人表兄。”

对于常孟人,姬苏是非常熟悉也信任的,因此笑道:“原来如此,本殿此处人少,汝跟着常侍卫好生了解了解。”

常孟人点头,上前同游钊谢了姬苏后下去,姬苏这才拿起游钊的资料粗粗看了看,字不多,可他不怎么看得进,眼见着时辰算是不早,便干脆带了礼物上皇子所去寻自己的两个糟心兄弟。

姬庄醉得厉害,夜里闹了酒疯后睡下还未醒来,姬苏将祥云支吾躲闪的眼神看在眼中,心料姬庄近来怕是心有愁结寄情于酒水,忘了和自己约定的事了。

也罢,反正他已经回了京,缓一缓再详谈也没什么,反正要求人的是姬庄,并不是他。

放下了礼物姬苏便欲离开,人方迈出殿时忽然听到偏角的偏殿门后有动静传来,像是有人用指甲挠门,风里还在微微的奇怪的喘息之声。

姬苏尚未反应过来,常孟人等倒是先围上来拥着姬苏加快脚步,郭义走在后头厌恶的瞪了祥云一眼,声音压得极低:“腌脏之物怎的放置宫中殿下近处?快些处理了。”

祥云懦懦的赶紧擦着汗应下了,目送着太子殿下骑马离开,祥云这才苦着脸看了姬庄房间一眼:“郭总管,哪是小人不想处理,那么个脏物是诚王殿下亲自安排着的啊,可是他的心头宝……”

姬苏是听不见这话的,后头发生的一切常孟人等听在耳里,故意使毛发撩到骏马鼻子叫马打出喷嚏盖去了郭义与祥云的说话。太子殿下本来也就心思不够集中,故而并没有留意到这些,转到另一侧看过姬参,兄弟两干巴巴的客套了几句喝了杯茶,姬苏便借口工部有事走人了。

姬苏有个屁的事,上朝吧,郭义早说了他爹念他舟车劳顿,让他休息三天;出去玩吧,姬苏又觉得兴致乏乏。

想来想去,姬苏觉得自己怕是真的无聊,居然真觉得去工部可能比较有意思。

他转头吩咐郭义:“郭义,汝去钦天司问问,最近的好日子是何日?另外再为本殿了解了解民间嫁娶所需之物。”

郭义听了命令,嘴里应下,心头翻起巨浪来。

殿下这是?

他的殿下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总管震惊与一丝难过,策着马呼啸着穿过高墙宫道出了宫去了工部。

九天之上,箭鸷盘旋着轻巧的跟踪着姬苏,武帝坐在殿上听着各方臣子上奏议事,手在大袖当中捏着儿子的一角丝帛亵衣,感受着上边的细滑,叫他想起姬苏那身细嫩不已的皮肤似的。

入了水,儿子可不就跟水做的似的,可怜可爱到恨不得将他连人带骨都吃进肚子里去。

许是武帝走神走得光明正大,叫邑相看不过眼,他轻咳几声扬声道:“陛下,钱币之法乃国之大事,依微臣所见,此法可推,却需六部共议再呈陛下过目。”

姬武帝邑相唤回了神,手指捏着那薄如蚕丝的亵衣狠抓了几下,当自己在揉着儿子的肌肤,这才道:“可。如此,即由邑相主持。”

邑相得了准,心下一口气并没有松,而是与另一位相爷对视一眼,其身后一位谏士大夫微微冲邑相点头,持笏道:“陛下,臣有言谏。”

得了许可,这位谏士大夫出列跪于殿中。

“陛下,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安,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出自:谏太宗十思疏 魏征)

武帝听着听着,忽然大掌一挥,沉脸喝道:“怎的,朕修个玉石长城罢了,汝竟有如此大道理来反驳朕意!区区一条玉龙,何足与奢相论?”

武帝本身积威甚重,他一开口,威压便压得下方一些官员打了个颤深伏下去不敢抬头,只可怜殿中这位进谏的士大夫,他是真一介文人,被武帝满满杀气的眼睛盯着,他不由得跪着,但却仍强自勉强自己开口。

“陛下……兴建万里玉龙……工程浩大且劳命……”

武帝接口:“伤的乃是朕之财。劳甚命?天子与民以工活命养家,此亦称劳命?朕在汝等眼中便是如此骄淫无度之君?”

百官们大气都不敢出,只默默在心底道:何止,陛下还是很不讲道理的暴君也。

眼看着武帝一脚将这位谏士大夫踹倒在地不起不动,百官们心脏都重重跳了一跳,恨不得自己变身雕像就好。

就在百官战战兢兢以为武帝将这位明士大夫给踹死之时,武帝摸着儿子的衣裳,心生出无趣,干脆将这事直接定了案:

“此事不容更改,违令者,斩,三族流放东地建龙。”

随着武帝大步流星离开,殿内百官这才松了一大口气,有人急道快看看明大夫如何了?怕是不好,快唤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