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聂确实这样表示过,宣王就是权力的核心,饶是她再愚笨也知道讨好了宣王,自己作为姜国人质、宣国二子新妇的身份都会好过,说几句好话于她来说非常轻易,但是她从未想要勾引宣王,她再不通谋术也知媳妇与公舅之间的情事是多么有违世理。
“父王,我一直敬重和钦佩您,”她不敢移动,因为摩擦,他身下之物只隔着衣物已经跃跃欲试,“把您当作最好的父亲。”
他的手从脚踝往上摩挲,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大腿内侧上升,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宣王注意到她的动静,把她拉回他的怀抱,“冷吗?聂姬。”
“父亲,昱会如何呢?”
她试图用宣王二子来避免自己落入他的怀抱。
宣王抚摸着姜聂的大腿,然后逐渐从大腿到大腿根,莹润而丰满的腿,上好的玉石一样的触感,又像云朵一样柔和,她感觉到宽大而灼热的手直达腿根,阴户传来陌生的触感,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宣王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望着她,她想要逃。
“你不是爱父王吗?”
“父王也要爱你。”
他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她的花核,她好像被蛊惑了一样,望着他深邃的灰眸,感觉到一种空虚的痒蔓延出来,原来她是爱宣王的吗?
“你想要的,父王都会给你。”
宣王低沉的声音充满魔力,“你想要父王疼爱你吗?”
“聂姬。”
他伸出一只手指深入花径,感受到异物的入侵,花穴挤压排斥,而对于花核或轻或重的按压,让花穴不断吐出花蜜,姜聂脑子里一团乱麻,她攀住宣王的肩膀,感觉到醉意上来了,这时她才模糊地意识到她是不擅长饮酒的,这是她来宣国第一次饮酒。
她感觉到身体开始发软,宣王的手在她的私处抽插,拧捏花核,她难以辨明此刻究竟是现实还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花穴突出的液体濡湿了宣王的裳,玄色的衣物因为液体的浸润在烛光下露出盈盈的光。
“父王,”她喃喃自语,“父王,我好像醉了。”
在模糊的视线当中,宣王露出一种似真似乎幻的笑容,他又一次凑到她耳旁,“醉又何妨?”
在宣王的搅弄中,她感到口舌发干,那种痒并没有因为搅弄而好转,反而变本加厉,她扯开了宣王的衣服,宣王强壮的胸肌袒露出来,他感受到了她柔软的手触弄他的胸口,一股热气腾起,他又一次吻上她的嘴唇,她感觉到一种异样的香味逸散出来,她紧紧抱住他,直到她喘不上气他才放开她,她迷蒙地瞧着宣王,宣王是并非传统的中原长相,他浓眉立鼻,一双灰眼,身材健硕,肌肉贲张,此刻在烛光的映衬下却显出几分柔和来。
宣王作战计谋主张诱敌深入,长驱直下,姜聂从前只是听说,现下倒是真的要亲身体会了,他掐住她的腰,他的裳不知何时已经脱下,露出那庞然大物来,她用手握住,宣王猝不及防一声闷哼,她又收回手来。
“聂姬,”他用手扶住抵住她的穴口,“看看父王是如何爱你的。”
未等到她反应过来,他就将长龙入侵她的花穴,她忽地感到一种巨大的涨裂感,她不由得哼出声来,“父王!”
他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花穴绞紧,他才将将没入龙头就难以深入,他握住她的乳,她攀住他的手,“父王,疼。”
她与昱极少同房,少有的几次也是他从军中回来草草了事,这一次竟是要容纳那粗壮的阳物,确实是强人所难,宣王并不着急,一只手揉捏她的乳,一只手挑弄她的花核,长龙慢慢深入,她感觉到心跳加速,小口小口地开始喘气,她身上有一种白花熏染的清香,从檀口吐向他的面庞,穴中的巨根又胀大几分,她轻声呻吟了几声。
感觉到她可以适应以后,宣王将全根没入,她感觉到被粗壮的棍状物撑满,直到腹中,她感到难以呼吸,只能发出“呃”的气音,宣王紧紧握住她的腰,开始抽插,每一次的抽动她都感觉巨大的震感,当他的私处囊袋拍打她的花心,她都因为这刺激而颤抖一下,宣王开始加速,她感觉到空气开始稀薄,她的脸不知道是因为酒水还是剧烈的行动而变得酡红,宣王深深地被她所吸引,他的手掌扶住矮桌,防止她因为撞击而撞到桌边,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吮吸她的肩头,她感觉到花穴被无限扩张,然后又急速填满,她此刻真实地感受到她对宣王的爱。
第03章 | 0003 绿帽王登场1
“父王!”她满头大汗坐起。
却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床榻,帷幔层层叠嶂,她恍然时身旁一人也无,失去意识前,她只记得她的腰背被一双强壮的手臂禁锢,宣王灼热的喘息在她脖颈处。
“娘子!”
玉奴掀开了帐子,“娘子怎么了?”
“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她只觉得通身酸软无力,下身更是胀痛。
“寅时,娘子可是想喝些水?”
玉奴端上了一杯水,她伸手接过,稍稍润了润喉咙,定了定心神“玉奴,我是怎么回来的?”
“娘子醉酒,是王上派人送娘子回来的。”
“醉酒?”她不由得苦笑起来。
“娘子,”玉奴欲言又止,“可是发生了什么?”
“昨日你何时离开庆殿的?”
姜聂把水杯递给玉奴。
“有宫人来寻我,说是主子那边有事唤我,当时娘子正与王上谈话。”
玉奴侧坐在床榻边,担忧地瞧着她,“可是主子当时应当是在军营,平日杂事主子也并不使我,我就想大概是有所隐情要我避开。”
“但是宫人只把我请回,便再也不让我去殿上。”
姜聂心下了然,这场宴席,果真是针对自己,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缘由。
“娘子,王上可有为难?”
玉奴从小与她一同长大,又是同她在宣国这异乡生活,自然对她是万般担忧,只是玉奴年轻她几岁,自己都是孩子气一团,又怎能替她拿主意呢?她思及此处只得朝玉奴笑笑,拍了拍她的手,“无事,是王上与我闲叙家事罢了。”
“昱昨夜又未归家?”
她倒是不害怕此事被旁人知晓,宣王设计行如此秽乱之事,定不想过多的人知道,只是她的丈夫公子昱是否参与此事的谋划,她实在是不太拿得准。
公子昱其人足智多谋,心思颇为深沉,自她嫁与他,也未曾进行过多的交流,只能算是相敬如宾罢了,若真有他参与此事,他又是为何要做出献妻之举呢?
姜聂并不为与丈夫以外的人发生关系而慌张,只是这种身世漂泊受人掣肘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憋屈,她甚至觉得此事与姜国与宣国的局势有所联系,只是她一介女子,又并不能带来任何政治上的裨益。
若是说宣王真的看上容色平平的她,又何必在二子娶妻后冒险,何不一开始两国议亲就纳她?
她实在不明白,她也深知自己并非心思玲珑之人,无论是宣国还是姜国,她都无法撼动和改变什么,只是得过且过罢了,只希望自己能够死得痛快些。
她决定去军营找辛昱试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