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雾气一层一丝一缕变得稀薄,再消弭,杰叹了口气低头将电话挂断。再多听一会儿,他都怕自己忍不住自投罗网。

第12章 | 0012 Part L:TE番外 任务中被do的二三事 (杰H,体操服Play)

活了两辈子的源小豆是个正经人。

当初抱着给人种一片青青草原的远大志向,到头来还是在同一个坑里跌得惨烈。她敢肯定她像失心疯了一样撒开蹄子满街乱跑飙泪的傻样一定被不知道藏在哪的夏油杰从头看到了尾。

他向来这样,睁着眼目睹她狼狈,闭着眼保全她颜面。最后一次道别谈得那么郑重,仿佛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没想到后来的日子频频遇见。

好比此刻前男友人模人样站在台上被校方领导殷勤款待,而她穿着中学生制服在台下傻兮兮地唱校歌。没有穿那套唬人的袈裟,一身黑将他九头身的好身材勾勒得禁欲又得体。发丝拢到了后方,落了几缕在两侧,白净的秀面上笑容温和,倒还真像个将与校方展开合作事宜的资本家。

毫无违和感融入了中学生团体的小豆埋低了头,想起自己方才扯着大白嗓可劲儿嚎的举动,脸烧得热乎。

一年前这所中学陆陆续续有女学生与女性教职工被偷盗了衣物,原本以为是较为常见的痴汉事件,直到半月前出现了好几个被看不见的东西袭击了的受害者被送进医院,校方才重视起来。推测是二级咒灵,由于是隐形的流体状物,隐匿性出奇的好,调查人员潜伏了好些日子也只远远看见了个大概。

“......喜欢藏在女子更衣室的柜子里,在女厕所游荡,比起成年人似乎更偏好学生。”

成年社畜源小豆脸嫩个矮,板着小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权威的模样反倒像个装大人的小孩,监督正是看中这点才特地推荐了这份任务。

春风还未褪尽凉意,掠过时衣衫浮动,她跟着班级队伍在操场一角安置,松一口气的同时溢出几分惆怅。

她是真的很喜欢杰。从前上课走神想过太多次将来工作后他们两个人会是什么模样,以至于现在见着难免触动。

洗手间沾着水渍的镜面照出她偏幼齿的相貌,气势是一点没有。被注视着的恶意仿若凝实般投射了过来,小豆似是恍若未觉,掬着细水流慢慢洗手。咒灵的气息仅出现了一刹便彻底销声匿迹,这种打得过却不露头的类型用特级是浪费,交给级别不高的又怕出意外,耗了几天下来也差不多是收尾的时候了。

她擦干手,不慌不忙给监督发完信息才往外去。

耳朵难以捕捉的滑行声就跟在她身后不远处,干燥的砖面上凭空多出一道蜿蜒水痕。

运动会已经开始,独栋的教学楼里空无一人,深色的帐蔓延着铺开。穿着体操服的小豆站在更衣室内迟迟不动,见状心智低下的咒灵不满地拱了拱铁皮柜子,哐地一声暴露了方位。看来她很对这只咒灵的胃口,不然它也不会这么没耐心。毎日缒哽?ō嗨棠⑤肆舞七Ⅲ四浏灵5

咒力包裹着的匕首利落地削下,脱离主体的一部分滑落在地上暴露出原本的模样,像块大海蜇皮。

剩下的部分慌不择路地往早被堵好的门缝下钻,叽里咕噜不知在说些什么,碰撞几下后它发现无路可逃,身体开始慢慢膨胀,变色的黏液滴落到地上腐蚀得坑洼。

想起医院里被纱布裹住全身的学生,小豆估摸着一会儿打起来自己可能也讨不到好。

密闭的室内双方僵持的气氛一触即发,不紧不慢的叩门声却在这时突兀响起。咒灵继承了广大痴汉见光死的特性能跑则跑,门一开就匍匐着向外。

然而,门外站着的不是普通群众中的任何一员,而是一口一个咒灵球的夏油教主。再简单不过地解决了任务,小豆站在原地面上捎带了点迷茫的情绪,很快反应过来别扭地避开来人眉眼弯弯的笑容。

“这是小豆送给我的惊喜吗?”

明明很认真地划清了界线,再见时对方还是这副熟稔的态度,仿佛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打在了棉花上。细瞧他日渐长开的眉眼清丽,神态慈悯似含纵容意味,冷待他又好像太过孩子气。

怎么说呢?

应当是与前任见面,那种不想落下乘的奇妙心理在作怪。不想被小看,只好放任一股恨不得捣枕槌床的烦躁感蓄积在体内突突地横冲直撞。

小豆装模作样地抬了抬下巴,丢一声“哼”表达了自己不想多说的高冷。然而身高在这方面是真的拉跨,鼻音窜出来也娇憨得像只喜欢哼哼地奶猪崽子。

她身上的体操服是翻箱倒柜出来的旧衣,清洗过后洁白如新。现在穿起来还能勉强合身,绷紧的深色布料勒着大腿挤出一小圈肉,像蛋糕边上镶得白奶油。白色短袜与同色室内鞋将人衬得更稚嫩,却远比尖头的成熟高跟鞋要更合适。阳光透过高窗洒进来,将发丝染成稍浅的棕色,落在白肤上又裹一层莹润的暖光。苺馹膇哽t?嗨?五⑷⑤⑦參4????

被倚在门口的夏油静静注视一阵,她又感到不自在,眼睛慌张地眨了眨,想找点事做去打破这无端暧昧的氛围,于是磨磨蹭蹭挪到柜旁去回收掷到上方的匕首。

形状姣好的胸撑起了上衣的弧度,手一抬高,腰便露了出来。踮起脚来也没能拿到的小豆不打算寻求他人的帮助来自灭威风,铆足了劲儿蹦起来,头上的呆毛摇晃的弧度像根风中的狗尾巴草。蹦得挺高,可惜抓了个寂寞。

“需要帮忙吗?”

“不要!”

越拿不到越慌,越慌越拿不到。扭头与杰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心慌更甚。她将长椅推到紧贴着柜子的位置,撅起的小屁股被包裹出圆翘翘的肉感,很难不让观者想起曾肆意抓揉过的触感。哼哧哼哧地忙碌下来,早先撑起的单薄气势七零八落,独剩此刻踩着椅子才勉强维持的底气。

踩高的角度可见弧形的大腿缝恰好是成年男性一只手填满的空间,夏油上前几步将人堵着,极其自然地探进去半握住她滑软的腿肉揉捏了两下。迎着豆崽看流氓的眼神,他笑容不减,一句轻飘飘地“胖了。”就让人变了脸色。

两个甜党厮混在一起怎么能不胖。

已经几个月不敢上秤,试图掩耳盗铃的小姑娘眼神飘忽,背贴着冷硬的柜子,红了小耳朵。

抚过凉滑的皮肤,这么近的距离,每一次呼吸都能闻见她身上的香甜。恋人抵在他肩上的手又小又肉,唇上抹着湿玫瑰的洇红,脸蛋上细小的绒毛也是极可爱的。她站在一群平庸的猴子里好比脏污的沙地里藏了颗皎白的宝珠,即便是再往前推的旧年岁里,她也比旁人要鲜明。裹住凿过来的小拳头,夏油忽然为当初没有带走小豆的决定而感到庆幸。

杀人与祓除咒灵是两码事,跨过了那条线,内里便开始变质。就像花需要阳光雨露与合适的土壤,他的小女孩也同样需要合适的环境生长。

更衣室没有开灯,自然光柔和却不够明亮,投射下来的光束中可以看清细小的浮尘颗粒宛如凝住般飘得缓慢。

被抱住的源小豆敏锐察觉到对方低沉下来的情绪,不明所以,干脆放松下来望着天花板发呆。两辈子加起来,她陪伴了他漫长的时间,甚至有很长几年都只能跟着他到处打转,奇怪得是她还是很难想明白他在某一刻忽而低迷的情绪是为了什么。人心复杂,脑中思绪千变万化,最烦躁的时候恨不得撬开杰的大脑,或者一棍子把人摞晕才好。

泄愤式地揪了揪他垂在肩上的柔顺发丝,小豆慢吞吞开口问:“你这大山里的事业现在都发展到城里来了?”

转移话题往往是最有效法子。

被问住的夏油随即反应过来啼笑皆非地应道:“你在这呆了快一个星期,怕你应付不来就接了份猴子的委托。”

保护欲植在他骨子里,这几年的心态几经变化后更是加重了不少。

小豆消了反驳的念头,转而不满地踢了踢男人硬质的黑皮鞋,“那现在已经解决,我和监督说一声就要回家了。”

从帐撑起的时刻算起,现在只过了十五分钟不到。她盯着前方衣物的纹理,还在想该怎么掩盖这人来过的痕迹,双腿却被膝盖顶着分开。西裤的布料与肌肤摩擦,夏油低头寻了她唇红若即若离地磨蹭,略带着点抱怨的话语从唇缝落出:“和悟过得开心,这么久不见都不想我吗?”

不规矩的手从上衣下摆探入,近来长出的小软肉捏起来让人爱不释手。他细密的眼睫顺着上挑的眼尾勾出一抹隐隐勾人的线,欲望上来喘息重了,喉间吞咽喉结滚动的弧度都在释放隐晦的信号。

“等等...等一下......”

被迫踮起脚躲避顶磨着下方的膝盖,小豆伸出去推拒的手被包住拉着往下去安抚那顶起西裤的鼓囊。未说出口的话语被吞没,闯进来的舌尖舔舐着敏感的口腔内壁到处肆虐,咽唔与深吻的水渍声听着让本就发懵的头脑烧得更晕。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档,赶忙用手抵开在颈间落吻的人。

她去年年末与五条成了事,之后的名分拉锯战一直蔓延至今,虽说还未松口,但也就差个名头。

“你,你别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