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来的律师尽责的罗列出羲北的种种罪状,并以故意伤人罪起诉羲北。
总的就是一句话,赔钱,赔钱,赔钱,顺便把你推进监狱里,最好你能死在监狱,然后遗 产归希日才所有。
羲北调出了希日才企图翻墙入室未果,却从墙上摔下来的监控,认为希日才有入室抢劫的 嫌疑,而且他是自己摔下来的,并没有任何人碰他。
“胡说!你胡说八道!我才不屑做这种事! ”希日才气得浑身发抖,没受伤的那只右手指 着羲北,只恨不得扑过去将他的嘴削了。
羲北懒得搭理他,继续放出医院的监控,证明自己当时也没有碰过岳晓,他只是避了一下 ,岳晓就自己撞到了墙上。
“我这是自卫,难道你冲过来打我,我还不能躲了?”羲北耸耸肩。
“那你就不能扶着她吗!你明知道身后是墙,为什么不扶着她!你肯定是故意的! ”希日 才忿忿不平。
法官连道了好几声肃静,场面才控制下来。
最终,由于羲北证据充足,只需要拿出两人的医药费,至于那故意伤害罪和五千万的精神 损失费,并不予成立和实行。
然而岳晓故意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只是要个医药费?
“希日华,算你狠!你给我等着! ”岳晓在希日才的搀扶下走到羲北近前,狠狠道。
羲北赶紧避开了好几米远,拍着胸口对自己的律师道:“好险,好险,我可差一点就要碰 到她了,这一次是他们的医药费,下一次莫不是还要我连棺材都给他们备好?这钱我可不想出 ,晦气!”
为了跟踪报道后续事件,陪审团里也有不少的记者,和那些为了钱可以故意抹黑事实的私 家报社不同,这些记者都是经过专业培训,有职业道德的,不屑于用哗众取宠的手段来搏人眼
球。
其实他们在听了整个案件之后,就发现了真相和前几天曝出的那些恶毒阴谋论完全不一样 了。
说到底,希日华才是被污蔑得最惨的那一个,偏偏还要被希日才的粉丝们各种谩骂怒怼, 扬言要去希日华家门口扔臭鸡蛋,给他们的哥哥报仇。
因为希日才的那些粉丝认为,要不是羲北发了那些揭露希日才身世的内容,希日才就不会 去找他,如果羲北没有将希日才拒之门外,希日才也不会翻墙,所以羲北应该负全责。
这种“我受伤我有理的”的言论很快遭到了群嘲,但是岳晓依旧坚定的将羲北给告了。
这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摊上这么些极品啊?
听审的记者们对羲北报以同情的目光。
羲北回了一个凄惨的笑。
希日才和岳晓败诉,羲北安然无恙地回了家。
希日才的粉丝们被diss过,这次学聪明了,不再满世界的轰炸,而是满世界的哭惨。
事实证明,哭惨比起叫骂确实容易博得同情,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也认为羲北这次做得 很过分。
私生子也是人,哪怕吃了你再多的米,花了你再多的钱,造了你再多的谣,打人就是不对 ,把人家打进医院更是不对!
更何况还买通法官胜诉,这简直是错上加错!
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各种补偿,都得满上,不能说撤就撤,反正希家那么多钱,根本不 差这些,这么斤斤计较,真心不好看!
只要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劝别人圣母的言论就层出不穷,羲北每看上几条,就能笑半
天。
现在是事情发酵的第三天,也是羲北来到这个空间的第三个星期。
羲北不知道连通这三个空间的契机是什么,只能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上一个厕所出来 ,人就到了另一边。
羲北在网上买了几个微型监控器,一个装在了自己的房间,一个放在身上,随时准备着离 开这里,然后将监控安装在下一个空间。
在重新安装监控的过程中,羲北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那就是被挡在衣柜后面的,那 满墙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被摆成了一个自上而下的关系图,而每一张照片之间,都 被黑色签字笔标注了关系,其中两张还被红色笔给圈了起来,并在下方画了一个叉。
一张是一个留着黑色长卷发的女人,一张是一个梳着大背头的金发男人。
金发男人羲北认识,正是严渊,只是年龄较长了些,显得更成熟,更有男人味,深蓝色的 双目注视着镜头的方向,像似一汪深沉的海水,诡秘而危险。
“严渊……”羲北恍了一下神,有些疑惑:“你到底是不是……”
不管严渊是不是他要找的剑灵,羲北都要去见上一面,可羲北将希日华录音里的话翻来覆 去的播放,都没法确认希日华和严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了快速地得到消息,羲北只能用笨办法把通讯薄里的电话,一个个打过去!
因为手机号码换了,所以羲北并不担心自己突然打过去的电话会不会让别人觉得奇怪,一 句“这是我新的联系方式”就能成为理由。
当然,如果接通电话那边和自己比较熟稳,羲北还会附加上比较“低落”的情绪,并在对 方礼貌性的问候中,“不经意”地念出严渊的名字。
这时候非常考验演技,那些不认识严渊的人,羲北会直接剔除出去,而那些对“严渊”这 个名字有反应的人,也需要继续筛选。
这么几十通电话打下来,收获却不是很多,直到羲北打通了牧嘉的电话。
“喂?华子? ”不等義北自保家门,那边已经询问出声,显然,对方存了他的家里电话。
羲北精神一振,却假作消沉道:“我最近,不是很好。”
网络上和新闻上铺天盖地,所有人都知道希日华近日好不到哪里去,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许多人都猜测希家这是要准备变天。
牧嘉那边一开始还有些吵闹,后来就渐渐安静了下来,也许是牧嘉选了个安静的地方。
牧嘉道:“华子,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我相信!新闻上说的那 些,肯定不是你做的!”
哦豁?这么信他?这人是牧嘉?
然而不等羲北刮目相看,牧嘉就道:“你可以出来散散心,别总想着那些糟心事,我看上 个月新开的那家酒吧就不错,出来聚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