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北回过神,赶紧道:“无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师父刚醒,师娘就来了,还是在已经 失去记忆,转了不知道几世的情况下,这可真是缘分!”既然门能打开,那么真正的木小兔子 当时肯定就在附近!
只怪门开之后,有太多的散修往外冲,等他们再出去时,外面早就没人了,只剩下和羲北 斗嘴的晏飞和秦乐。
不过,木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还记得,所以过来看一眼,还是和别的散修一样,偶然到 此寻宝?
如果是前者,那也太悲催了,匆匆一眼就走,再回来时,发现变成尸皇爱人已经和别人在 起了。
兰晟越见羲北突然热泪盈眶,有些讶异:“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
不,我只是觉得你太渣了,替师娘感到不值。
这么一个小插曲过去后,东煌鹤姗姗来迟,指尖捻着一根长长的烟管,慢悠悠地吹出一阵 烟雾,视线在秦乐身上一扫,勾唇一笑:“我当是谁急着找我,原来是乐儿啊,几日不见,乐 儿修为提升得挺快啊,是在秘境中寻得了什么好东西吗?”
秦乐似乎有些不太喜欢他这副调调,但是碍于有求于人,依旧逼着自己露出得体的笑容: “鹤公子,我……”
“唉!别叫我鹤公子,多见外啊! ”东煌鹤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呼了出来:“乐儿也是想 要这三笙果吗?”
秦乐并不知道东煌鹤此举是为了什么,只老实的点了点头。
于是羲北能清楚的感受到,东煌鹤的周身的气场变了,变得十分凌厉,似乎是从一缕无骨 的烟,化作了锋锐的剑。
“哦,这样啊,既然是乐儿想要的,那就给你吧。”那一声“哦”字的音拉得十分长,长 到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秦乐有些不悦地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向东煌鹤道谢。
东煌鹤暖昧地挑起了秦乐的下巴,对着那白嫩的小脸吹了一口气:“你我之间,何须道谢 ,不过是三笙果罢了,你要多少,便拿多少。”
看着东煌鹤将秦乐抱进了怀里各种撩骚,而晏飞却因为修为不够,只能站在一边隐忍不敢 发作的怂包模样,羲北心中狂笑不已。
之前谁说的出了仙府就和秦乐结为道侣的?傻了吧?抢不过别人了吧?
……等等!怎么感觉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羲北动作一僵,缓缓地回过头去。
兰晟越正低垂着头,身上冒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黑煞之气……
□作者闲话: 羲北:介绍一下,这是渣男……呃不……醋桶……呃不不!这是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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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浅谈近距离交流的方式方法
哦!
哦哦哦!
打起来了!!
东煌鹤身边有三个剑将一个剑王,虽说剑王与剑圣之间只差了一个境界,但是这一坎却犹
如鸿沟。
高手之间的战斗十分迅速,羲北的肉眼只来得及看到一道黑影,嗖嗖嗖几下,而后地上就 散开几道刺目的血迹,东煌鹤身边的几个护卫全数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东煌鹤拿着烟枪的手都抖了抖,一双眯眯眼努力瞪大,震惊到无言。
“放开他!”兰晟越如是道,身上的黑煞之气频频冒出,一看就不是修炼什么正经法术的
东煌鹤被兰晟越的气势所慑,连忙放开秦乐,倒退数步,“前,前辈,我有眼不识泰山, 怠慢了前辈,请前辈恕罪!”
兰晟越想要上前查看秦乐有没有少几根毛,可秦乐一个少剑士,哪里受得了他不经意间放 出的威压?
于是兰晟越才迈出了一步,秦乐便抖着小身板,捂着胸口,连“嘤”都没“嘤”一声就晕 厥过去,倒地姿势一点也不唯美,可见并不是装的。
再看晏飞,同样也是口吐胆水,浑身颤抖,双眼发白,距离死亡只差那么一点。
在场仅有两个少剑士,一个剑士,少剑士已晕,于是站在一边,表情淡然的羲北就显得十 分突出。
其实少剑士和剑士之间的沟壑硕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羲北能在兰晟越无意识放出的威压 下强撑到此,定然不会是用灵丹堆砌上去的修为。
东煌鹤这些日子时不时听到秦乐提起晰月北的事,从那些“关怀”的口气中,得出了晰月 北是个用灵丹灵器助长修为的纨绔的结论,可没想到今日一看,却不是如此。
身为琦王的儿子,东煌鹤几乎是在权谋的灌溉中生长的,做事时难免想得有些多。
比如,秦乐是否故意欺骗他?
又比如,秦乐想要赤菱草,是否是受东煌卿所托?
一个人对一个的信任需要一点一点的积累,但是一个人对一个人的不信任却完全可以是在 一念之间。
于是本就不该在这个时候被秦乐攻略的东煌鹤,向兰晟越问出了在剧情中完全不曾出现过 的话--
“前辈和秦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放开他?”
兰晟越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宣誓主导权的机会,于是他微微颔首,道:“他是我的恋人。”
【叮!主线任务“拆散主角受秦乐和琦王庶子东煌鹤”已达成,任务奖励已经下发到空间 ,请宿主确认查收!】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师父的一句话就可以搞定一个任务,这种绝世 好师父哪里找!
然而,就在羲北为此感到开心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果树林里闪过了一道白影!
“谁!? ”羲北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抬腿就朝着那个方向跑去,当然,临走前不忘打 个招呼:“师父,我去去就来!”
东煌鹤本想制止羲北,但一听他是面前这位修为高深之人的徒弟,瞬间就歇了这心思,脸 上堆起笑容,对兰晟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凡能有机会拉拢的高阶修士,他一向不会错过
兰晟越的视线从林中收回,有些疑惑地皱眉。其实他也看到了那身穿白衣的人,似乎已经 缩在那里偷窥了许久,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人好像,一直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