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季云漠的手臂,心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想起这双手臂在某些时候抓着他的样子,肌肉紧绷,青筋凸起,汗水顺着皮肤滑落,而那时的他,早已神志不清,只能任由季云漠掌控。

想到这里,苏望言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视线顺着季云漠的手臂往下,落在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那双手平时总是温柔地抚摸他,可现在却冷冰冰地握着一把戒尺,显得格外刺眼。

季云漠看到苏望言竟然走神了,脸上还泛着一层红晕,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臂,心里一阵无语。

他眉头一皱,沉声警告:“苏望言,你还有心思走神?”

番外:工作压力(4)

苏望言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没、没有,我只是……只是在想……”

话还没说完,季云漠已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将他整个人拉了过来,把他牢牢控制在自己臂弯里。

苏望言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后一阵凉意,紧接着,“啪”的一声,戒尺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

“啊!”苏望言痛呼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即又羞又疼,挣扎着想要挣脱,但季云漠禁锢他的力度又加大了。

他挣扎无果,想用手捂住屁股,结果季云漠用尺子轻轻敲了几下他鬼鬼祟祟伸过去的手。

苏望言吓得把手缩了回去,叫道:“漠哥,我错了嗷!我不抽烟了,真的不抽了!”

季云漠却牢牢按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挥着尺子,又狠狠地打了几下,每一下都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错了?刚才不是还挺能编的吗?现在知道错了?”

苏望言疼得直抽气,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求饶:“漠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抽了,真的!”

季云漠停下动作,但手依旧按在他的腰上,语气冷峻:“那你老实交代,仔仔细细说清楚。如果再说谎,就不是这么简单几下了。”

苏望言被禁锢在季云漠怀里,闻着季云漠身上熟悉的味道,但此时毫无旖旎的心思,整整个人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他咬了咬嘴唇,声音闷闷的:“其实……其实是从上个月开始的。单位里有个同事总散烟,我一开始没接,后来压力太大了,就……就抽了几根。然后……然后就有点上瘾了,大概……大概抽了七八包吧。”

他说完,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心里既害怕又委屈,小声嘟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季云漠听他说都一个月了,抽了七八包,心里一阵冒火,真是欠管教啊,一个月都背着自己偷偷抽烟,要不是这次“意外”,还不知道要抽多久。

想着,他抬手又在苏望言的PG上狠狠打了几下,“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苏望言忍不住吃痛地抽气,却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只是身体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抓住季云漠的衣角。

季云漠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以前教训他的时候,苏望言总是鬼哭狼嚎,恨不得把屋顶掀翻。现在倒好,长大了要面子了,连叫都不敢叫了。

想到这里,季云漠心里的气也散了一些,但面上依旧冷峻,语气严厉:“竟然瞒了一个月,苏望言,你真是欠管教啊。如果没被发现,你还准备瞒多久?嗯?”

苏望言本来疼得左右扭动的身体突然一僵,声音颤颤巍巍的:“我……我……我其实当时就想着抽一根,然后就想着一根都抽了,干脆一包都抽完算了……然后……”

没等他说完,季云漠就冷声接道:“抽完一包是不是想着抽都抽了,反正没被发现,就再来一包,然后一根接一根没完没了了?!”

苏望言身体颤了颤,心里暗暗叫苦:季云漠简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不知不觉中就习惯了抽烟,甚至还怀着一丝侥幸心里,觉得能一直瞒着,或者指望着自己哪天突然就不想抽了,那这事就天衣无缝地解决了。

然而,这些不过是他沉迷于烟雾中的幻想。他是个高强度的脑力工作者,大脑神经一直高度紧绷,而这段时间工作压力也特别大。偶尔来一支烟,尼古丁吸入肺中,大脑仿佛就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和麻痹,苏望言简直对这种感觉上瘾了。

而且一旦习惯,真的很难拒绝。

季云漠见苏望言不吱声,继续说道:“抽烟的感觉很美妙吧,很难戒吧?”

苏望言一惊,心里暗暗叫苦:季云漠真的对自己所思所想了如指掌,这太可怕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爱撒拙劣谎言的小孩,在大人眼里简直一眼被看穿。

苏望言觉得不能这样,自己是个成年人了,为什么总是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拿捏?

他心里有点不服气,努力忽略疼得火辣辣的PG,保持淡定的语气道:“漠哥,我会戒烟的。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要相信我能管理好自己。”

这话说得义正言辞,如果忽略他此时顶着一个光着的红PG的话。

季云漠看着他这副故作镇定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想着这次教训也差不多了,是该下一步了,于是松开了对苏望言的禁锢,让他站在自己面前。

苏望言一被松开,顾不上疼痛,赶紧想把刚被扒掉的裤子穿上,结果手刚碰到裤腰,就被季云漠用尺子轻轻敲了一下:“我让你穿了吗?”

苏望言顿时僵在原地,手悬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瞬间涨得通红。他只能以异常羞耻的状态,面对衣着整齐的季云漠,头都有点抬不起来。

季云漠见苏望言这个样子,倒是不说话了,反而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他,目光从他的脸慢慢滑到他的腰,再到他的腿,最后再往下……

甚至围着苏望言,慢慢的走了一圈,像在看什么展览品一样。

苏望言被他看得整个人羞耻地泛红,甚至有些颤抖,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脚趾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终于,苏望言被看得要哭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崩溃和求饶:“漠哥,别这样……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下一句,只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心里疯狂尖叫:这个世界是虚幻的,一切都是虚妄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啊啊啊啊……

季云漠见苏望言被盯着快冒热气了,终于大发慈悲道:“好吧,那我们以成熟的大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吧。”

说完,他一把将闭眼装死却基本熟透的苏望言举起来,扛在了肩上,从书房大步走向卧室。

苏望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却被季云漠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季云漠一边走,一边顺手拍了几下被顶在肩上的红PG,清脆的声音在别墅走廊里回响。

苏望言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庆幸还好别墅里只有他们俩人。

到了卧室,季云漠毫不客气地把苏望言扔到了大床上。苏望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季云漠压了上来。

“这次,就用成年人的方式好好教训你。”季云漠在他耳边语气危险地低声说道,接着就叼着苏望言的耳垂,用牙齿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