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地抬手攀住沈熠衡的肩膀,指尖微微收拢,像是在寻求支撑,也像是潜意识里的一种依赖。
沈熠衡低笑,目光深沉,眼底的笑意里透着难得的温柔,他低头轻吻裴时岭的眉心,确认菊穴已经足够适应,能够承受真正的欢爱,他也加快了速度。
今天晚上裴时岭已经承受了太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沈熠衡知道现在的他,需要的不是更多折磨,而是一场真正的释放,一次让身心都能放松的满足。
所以他会在彻底点燃这副身体后,才在专注于带给裴时岭快感中,放任自己跟着享受。
抽插速度变快,肉与肉的碰撞声变得急促,每次大力撞上红肿臀肉,挨打后的余韵让裴时岭爽到绷紧身体,绞紧了体内巨物。
快感越来越强烈,裴时岭有些无力承受,他抓紧沈熠衡肩上的布料低泣摇头,「不……太快……不要了……」
嚷着不要的人,腰却跟着挺进迎合,沈熠衡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他刻意重重顶上敏感腺体,「会疼吗?」
「里面……难受吗?」
「真的要我停下来来吗?」
每问一句,沈熠衡就大力操进深处,裴时岭则是抽着气,一次次摇头,尤其是最后一个问题。
他摇头的幅度,比前两次更大。
「很好,不是难受就请您忍着,这是您自己选择的,所以请您学会适度的忍耐,然后一起爽翻。」
沈熠衡的话像恶魔低语,深深蛊惑被欲望侵染理智的裴时岭,他的身体细细抽搐,泛红眼角含着泪光。
接着,轻轻点了点头,「我……忍耐……一起射……」
他已经无法组织完整语言,只剩支离破碎的语句跟喘息,话语中夹杂着细碎的哭腔,说了要“一起射”没多久又一遍遍喃喃着讨饶。
短短几个字,却像是一把火,将沈熠衡最后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
他压住身下颤抖的人,带着最后一丝残存的耐心,埋首舔去裴时岭眼角的泪,声音低哑到极致,「乖,再忍一下……最后一次。」
话音落下,他彻底放开了所有克制,顶着敏感点狠狠撞入。
快感如浪潮般席卷,攻得毫无缝隙,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每一次挺入都带着锐利的侵占,毫不留情地将裴时岭推向极限。
「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凶猛快感席卷全身,裴时岭的双腿用力夹紧、脚趾用力蜷曲起,他的身体大力抽搐,喘息呻吟也转为剧烈。
极致快感从菊穴、从肉棒根部席卷全身,他的身体被卷进无法自控的颠峰,硬挺肉棒在这阵高潮抽搐中,一股股释放出积存许久的白浊。
在他的反应最激烈那一刻,沈熠衡大力操进深处,放任浑身舒畅的快感急速攀升,一股脑地宣泄在湿热柔软菊穴。
雄性的欲望香气在两人身周萦绕、融合,沈熠衡射完最后一股精液,在裴时岭余韵未歇的颤抖中,俯身轻吻他的锁骨。
直到他们一起从高潮的余波里缓缓平息,裴时岭的颤抖逐渐放松沈熠衡才慢慢退出,离开仍残留着余热的禁地。
就在他后退的瞬间,裴时岭无意识地伸手抓住了他,指尖微微颤抖的挽留。
沈熠衡低笑,握住那只尚带余温的手,垂眸轻哄,「乖,放松,剩下的交给我。」
他的声音低沉稳定,是让人难以抗拒的安抚,温热的吻落在裴时岭疲惫的身躯上,既是安慰,也是一种无声的承诺。
被这份温柔包裹,裴时岭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呼吸变得轻缓,意识在极度疲惫中慢慢沉入黑暗,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第28章 清洁菊茓里的菁液,羞耻又温柔的手指掏弄(完结)
沈熠衡静静看着裴时岭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模样,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点还未完全退去的欲望。
这副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所以他选择忍耐。
他快速整理办公室,收拾掉两人欢爱过后的痕迹,随后走回茶几旁,替裴时岭擦拭干净、细致地帮他穿好衣服。
全程,他的动作从容不迫。
当微凉的湿巾擦过后穴时,裴时岭猛然一颤,浑身止不住地颤抖,额角渗出细微的冷汗。
体内残留的精液在这个动作下变得格外明显,他下意识地蜷缩身体。
「乖,别动。」沈熠衡低声安抚,指尖故意在穴口按压了一下,感受到里面仍然有些湿黏的精液未能排出,他微微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笑意,「含着也没关系,等回家再帮您清干净。」
裴时岭的脸色瞬间涨红,羞耻与高潮余韵交织,让他陷入一种无处可逃的困窘。
他抿紧嘴唇,不敢说话也不敢反驳,甚至连呼吸都不敢过重,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泄露出更多难以启齿的欲望。
看着他的反应,沈熠衡的嘴角扬起一抹轻笑,最后才将人打横抱起离开办公室,朝停车场走去。
裴时岭被安放在副驾驶座,屁股上的疼痛让他无法好好坐着,而更让他难受的是体内残存的温热感,每次稍微移动,就能感觉到那股湿润的黏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咬着牙,试图调整姿势,却怎么坐都不对劲。
「去后座。」沈熠衡恢复成平时偏冷的模样,他打开后车门伸出手,「这里比较好调整舒服的姿势。」
裴时岭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明知道对方是在为自己考虑,却还是羞耻得想要逃开。
可惜,他根本没有力气反驳,只能顺从地挪到后座侧身躺下,试图找个稍微没那么痛的姿势。
身体里残留的精液让他无法忽视,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存在感越来越清晰。
车子刚起步,他便疲惫得再也撑不住,直接闭上双眼,陷入了沉沉睡眠。
沈熠衡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熟睡的人,唇角跟着微微勾起,随即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几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裴时岭家楼下,沈熠衡偏过头,看着仍然睡得很沉的人,他伸手轻轻推了推,「到家了。」
裴时岭眉头微蹙,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身体下意识地缩了缩,却因为体内的异样感而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