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这一声喘息,带上了一丝异样颤抖,还夹杂着细碎的颤音,像是压抑不住的悸动,羞耻得让裴时岭想挖个洞钻进去。
他的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身体在痛楚与快感交错中产生错乱的讯号,像是在本能与理智之间疯狂挣扎,后穴的抽搐彻底失控。
他的理智清楚知道,这是一场折磨,这是痛苦,这是羞辱,可身体的反应,却残忍地背叛了他。
痛楚没有让他远离快感,反而让这份感觉更加鲜明,如同火焰舔舐神经末梢,烧灼得异常清晰,让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果然呢。」沈熠衡的语气透着愉悦,指尖故意在抽插的同时牵动肿胀臀肉,让快感与疼痛交错纠缠,「这样一来,应该能记得更深刻了吧?」
裴时岭的身体猛地一颤,喘息间夹杂着颤抖,理智的最后防线正一点点崩裂,像是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却连反抗的余力都所剩无几。
第21章 菊茓插着异物被皮带狠抽屁股
「不……唔……哈啊……」
裴时岭无助低吟,声音中满是压抑的哭腔,疼痛让他想逃,快感却让他深陷,所有的情绪混乱不堪,他根本无法承受这种交错的折磨。
手指在菊穴里的更深处轻柔旋转,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用力,都带动臀肉的牵动,让红肿皮肤阵阵刺痛,也让菊穴内的敏感度不断攀升,让裴时岭的身体本能地颤栗。
「噫啊啊……」
痛楚与快感交错让他彻底崩溃,内壁的抽搐更加明显,臀肉不自觉地颤动,大脑放弃了抵抗,只能被动承受这场折磨。
可就在他即将迎来高潮的瞬间,手指却毫无预兆地抽离。
「唔啊」
强烈空虚感瞬间袭来,像是被抛弃的错觉让后穴本能地收缩,紧缩的穴口微微颤动,像是还残存着手指的温度,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快感的余韵在体内流窜,可突如其来的失落感却让他瞬间从巅峰坠落。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无助地趴在茶几上,浸泡在无法逃离的渴望之中。
「这是公司在表彰大会上,送您的纪念钢笔。」沈熠衡把玩着笔身,笔盖在指腹间轻轻转动,映出锋利冷光,「我一直觉得,您不配。」
话音落下,他拆开新的套子,将两只钢笔套上。
「不过呢……」他低笑,视线落在红肿臀肉与濡湿穴口,指尖顺着臀缝滑下,轻巧地抚过并试探拨弄,「这次,让公司来好好教育您。」
最后一句话轻飘飘落下,沈熠衡拿起套在一起的两支钢笔,其中一支的笔尖轻轻抵住紧缩穴口,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轻柔地旋转,让细微颤栗感沿着脆弱的肌肤一点点扩散。
「感觉如何?」
裴时岭的呼吸骤然一滞,被捆绑的双手用力握拳,羞耻与颤抖交错,他想抗拒,却因为后穴的空虚感,被这股即将入侵的冷意逼得神经绷紧。
一支钢笔的前端扩开穴口后,另一支也跟着挤进狭小肉穴,在裴时岭的苦闷呻吟中,沈熠衡抓着笔杆轻轻抽插。
确定被手指扩张过的菊穴不会太紧,两只钢笔一起往前进了一寸,坚硬触感沿着穴口细致地摩擦,再加上轻轻旋转,像是在一点点诱哄,让肌肉自行适应。
「紧张什么?」沈熠衡低笑,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手指夹着笔身,稍稍用力推入,「这可是您亲手拿着签名过的,现在让它来见证您的改变。」
沈熠衡稳稳握住笔身,两只钢笔交替进出,以精确的节奏在后穴内翻搅,偶尔旋转笔杆,笔尖碾压过穴壁上的敏感点,每一下都带着挑逗性的恶意,将快感与痛楚层层迭加,刺激变得更加疯狂。
「唔……啊啊啊……哈啊……」
裴时岭的喘息已经彻底乱了,双手颤抖地握紧。
臀肉依旧红肿灼烫,钢笔的进出牵扯着铁尺抽打出来的伤痕,像细小的针钻入骨髓,痛感让他几乎落泪,可这阵疼痛却又让后穴的敏感度倍增。
他的快感被强行堆积,一点一点推向极端深渊。
「真是……比刚才还敏感。」沈熠衡轻笑,「才刚开始,就浪成这样?」
他故意加快动作,钢笔在菊穴内翻搅,深深浅浅地刺入后又迅速抽出,每一次都带起淫靡的水声,笔尖时而轻敲前列腺,时而轻轻划过,让快感忽强忽弱,既无法适应,又无从掌控,压迫感随之翻倍。
「哈啊……哈……住手……啊啊……」
裴时岭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句,腿间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滴落,穴口因过度刺激而颤抖不已,被钢笔肆意玩弄得越发湿润柔软,像是在渴求着更深层的侵袭。
然而,沈熠衡却突然停下动作,只将钢笔抵在穴口轻轻摩擦,不再进一步深入。
「您这幅模样,还说不要?」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十足的嘲弄,「叫得这么浪,该不会是期待我继续吧?」
裴时岭的羞耻与快感交错,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眼角泛着泪,无助地喘息颤抖,任由穴口因失落而急促收缩,拼命试图挽留即将远离的刺激。
「好了,该继续了。」沈熠衡的嘴角勾起一抹带恶意的笑。
他放下钢笔,转而拿起两支早已套上套子的白板笔,尺寸明显比先前更粗,格外具有压迫感。
比钢笔硕大的异物,在后穴因饥渴而不自觉颤动中被轻易塞入,滑顺地挤开紧窄内壁,并排填满原本还有些空隙的空间。
异物的存感分明,扩张的紧绷感让穴口本能地收缩,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却无论如何也填补不了被动承受的羞耻与颤栗。
可即便如此,沈熠衡却没有急着进一步动作。
白板笔静静停在里面,没有抽插,没有旋转,甚至没有丝毫搅动,只单纯带来压迫与填充感,却比任何动作都更折磨。
「这样应该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了吧?」沈熠衡俯视着他的反应,指尖沿着已经泛红的穴口轻轻按压,「这就是您一直抗拒的东西,现在却塞得这么满。」
裴时岭羞耻得全身颤抖,眼角还挂着泪痕,笔杆的冷意与充满压迫的存在感,让他连喘息都变得无比艰难。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伤痕累累的臀肉仍然火辣刺痛,钢笔的侵入让后穴止不住地颤抖收缩,无法推拒也无法迎合,仅能徒劳地承受这场填满却无法满足的羞耻折磨。
「看来……您还需要再多适应一下。」沈熠衡低笑,视线落在被填满得几乎扩张到极限的穴口,「这样,才能真正成为合格的学生。」
在裴时岭的痛苦注视下,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视线落到散落在地的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