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罚跟消毒挑高他将被狠虐的自觉,让他更加紧张,也变得极度敏感,就连空调微风轻轻拂过性器的细微酥麻,都能让他浑身轻颤。

等足三十秒后,沈熠衡拿起最细的金属棒,另一手的手指顺着脆弱娇嫩的肌肤慢慢下滑,金属的冷意轻触顶端,像是最后的警告。

「来吧。」他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让您的身体记住这份忏悔。」

然而,他没有急着操开狭小铃口,而是先用金属棒轻轻敲了两下那道粉色肉缝。

冰冷触感透过最敏感的地方直击大脑,裴时岭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失控,双手用力抓紧扶手。

他拼命想要挣扎,却连一丝动作都做不出来,像是被一条无形的锁链牢牢绑住,等待即将降临的惩罚。

金属棒轻轻磨蹭柔软缝隙,沈熠衡的动作轻缓,却让裴时岭避无可避。

可怕的感觉盈满全身,裴时岭的理智尖叫着要拒绝,身体又像期待般不受控制地轻颤,短短几秒,却是漫长的精神折磨。

就在这份紧绷的等待即将撕裂他时,沈熠衡却忽然停了下来。

金属棒停在铃口前,没有进入,空气瞬间凝固。

沈熠衡微微低头,睨着面色潮红的裴时岭,「怕痛?」他的语调带着一丝邪气,「还是……期待?」

他察觉到裴时岭的颤抖不全是恐惧,那双染着屈辱的眼睛下,是被压抑至极致的渴望,即便对方咬牙抵抗,身体却无法欺骗人,深埋在理智下的本能,正无声泄露着最卑微的真相。

所以,他故意问,故意将人逼至绝境,让这份羞耻无所遁形。

裴时岭指节发白,额角的冷汗顺着颤抖的睫毛滑落,他拼命控制自己的呼吸,却仍无法抑制胸膛剧烈起伏。

害怕还是期待?

他分不清了。

比起怕不怕痛,更折磨人的是被看透的羞辱感,还有无法逃离的绝望。

对于沈熠衡口中的“期待”,他想反驳想否认,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因为从喘息到颤抖,从喉结颤动到额上的薄汗,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将答案昭然若揭。

「怎么?」沈熠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怕被戳破?」

裴时岭死死咬紧牙关,拒绝回应,他的喉咙一阵发紧,喉结滚动,努力压抑着所有会出卖自己的声音。

沈熠衡轻嗤,对这份不服气的倔强感到好笑,可他并不打算让裴时岭躲过羞耻的鞭笞。

他的指尖轻轻一压,冰冷的金属棒抵住铃口,没有立刻贯入,只是轻柔地蹭了蹭,模拟着即将入侵的感觉。

「嗯……」裴时岭的背脊猛地绷紧,汗水沿着颈线滑落,双手无意识地抓紧扶手,指节泛白。

他拼命忍耐,却仍敌不过这份难堪的刺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对,记得别乱动。」沈熠衡低笑一声,语气温柔得像是哄着受伤的小动物,「忍着点,等一下会更疼。」

话音未落,冰冷的金属毫无预警地探入。

一瞬间,极致的异物感划过敏感的内壁,冰冷与滚烫交织,神经被直接推上极限的刺激,冲击得他无法思考。

「哼啊……」

裴时岭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剧烈收缩,呼吸瞬间断裂。

那份锐利的冲击像电流般瞬间麻痹全身,喉咙里的闷哼终于压抑不住。

沈熠衡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手指稳稳捏住金属棒,他的动作从容不迫,就像掌控着正在被驯服的野兽。

「乖,这才刚开始呢。」他的语气温柔中带着一丝残忍,指腹轻轻抚摸过泛着红润的铃口,目光带着浓厚兴致,欣赏猎物的反应,「请您牢牢记住,该学会的规矩。」

在裴时岭微微颤抖的喘息声中,金属棒缓缓深入,冰凉触感沿着脆弱内壁推进,坚硬圆润的末端钻入紧窄的通道,每一寸深入都带来细微的撕裂感。

那种感觉怪异得可怕,清晰到让人无法忽视。

金属的冷硬与肌肤的滚烫形成强烈对比,内壁没什么弹性,被迫适应着异物的侵入,每次摩擦都在神经末梢引发细微却不容忽视的疼痛。

那种疼,带着一丝刺麻,又带着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在体内肆意地探索的异物感,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

裴时岭僵着身体,屏住呼吸,被迫感受这一切。

说不上讨厌,更不可能是喜欢,但心底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在滋长

像是羞辱与刺激交错带来的矛盾,让他在抗拒的同时,又无法否认身体出现的异样反应。

「放松些,」沈熠衡轻笑,语调带着戏谑,「这是最细的一根,您的反应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裴时岭死死咬住下唇,额角渗出的冷汗与泛红的耳朵形成强烈对比,他不想让自己显得狼狈,却无法阻止双手的颤抖。

下一秒,沈熠衡忽然旋转了手腕,金属棒在内壁轻轻一转,圆润末端重重刮蹭,那突如其来的刺激使裴时岭浑身一僵,喉间闷哼声再也压抑不住地泄露出来。

羞耻,震颤,还有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像是一点一点地侵蚀着他所有的理智与骄傲。

沈熠衡眯起眼,满意地欣赏着这副逐渐沦陷的模样,手指轻轻摩挲着金属棒的末端,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这没什么,对吧?」

裴时岭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否认,这份正在侵蚀理智的感受。

看着闭眼不回应的人,沈熠衡微微挑眉,掌控着金属棒的手指再次轻轻转动,圆润的末端顺着内壁滑动,慢慢探向更深处。

「啊啊……」

下一秒,敏感腺体忽然被轻轻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