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用来调教尿道的可怕金属棒,裴时岭的恐惧与羞耻交织,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间,他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在害怕,还是另一种荒谬、他不想承认的情绪。
可不管在心里怎么否认,刚才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脏怦然狂跳,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悸动与颤栗,在血液里迅速扩散。
沈熠衡暂时放下盒子,从桌上拿了湿纸巾帮裴时岭擦掉残留在性器头部的精液跟淫液,湿漉漉的一片,用掉好几张湿纸巾才将黏腻清洁干净,刚射完的疲软性器,在清洁后又呈现半硬状态。
将铃口周围的皮肤擦拭干净后,沈熠衡不疾不徐地拿出消毒用具,按照使用习惯整齐地排放在桌面上。
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着细微的寒光,映照出一场无可逃避的调教仪式。
裴时岭的呼吸骤然凌乱,全程惊慌又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脑袋嗡嗡作响,像是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玩笑,而是货真价实的现实。
「不……不要这个……」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恐惧与挣扎,刚才高潮后的余韵早已消散无踪,只剩下惊慌与抗拒,他的脊背绷紧,每一寸肌肉都在对这即将降临的未知发出警告。
他试图往后缩,却被沈熠衡一把按住锁定了他的行动,强势的掌控力让他根本无处可逃。
第9章 用脲道棒教育的宣告
「别怕啊,您会是安全的。」沈熠衡低笑,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惊恐的小宠物,「处罚不是伤害,只是为了让您记住教训,我不会弄伤您。」
温柔语气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像是不容抗拒的判决,直接将他笼罩在其中。
「不……不要……」裴时岭的喉咙发紧,他死死盯着那一盒尿道棒,呼吸不稳,汗水顺着额角渗下,内心的恐惧与羞耻交错翻涌,让他的思绪混乱不堪。
大脑发出尖锐的警告,身体却比理智更快做出反应,他被捆绑的手紧攥着椅子扶手,用力到指节泛白,胸膛剧烈起伏,试图压抑那种深层的不安,却发现根本无法压制。
沈熠衡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裴时岭的下颌,迫使他跟自己对视,「您……能好好忏悔了吗?」
那双幽深的眼眸里,映照出他此刻的狼狈与不安。
他想说不,但喉间的声音却像是被压住了一般,发不出来。
裴时岭试图压抑身上的细微颤抖,但他的身体仍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恐惧、羞耻、屈辱一层层压在他肩上,让他无法喘息。
可就在那股压迫感将他逼至崩溃边缘时,他却惊愕地发现,自己心底深处竟然升起了一丝异样的颤动
像是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像是被迫交出的顺从,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悸动。
「好好忏悔。」沈熠衡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这样您的罪,就能被原谅了。」
裴时岭死死咬住下唇,指尖深陷掌心,颤抖得几乎快要崩溃,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顺从,不能屈服,可身体却无法抗拒。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视线恍惚,最后,他艰难地抬起眼,直视着沈熠衡。
他闭上眼,指尖颤抖,终于缓慢僵硬地点了点头。
只不过一动作的瞬间,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发冷,却又无法挽回。
「很好,您会感谢自己的选择。」沈熠衡的笑意更深了,掌控猎物屈服的愉悦,透过指尖缓缓传递。
「有一种说法」沈熠衡语调轻慢,像是在陈述一条再平常不过的事实,指尖轻轻滑过裴时岭微微颤抖的下腹,「雄性荷尔蒙过剩,或者说,过度欲求不满,才会让人具有攻击性。」
裴时岭的心猛地一颤,呼吸倏然一滞,本能地想要开口反驳,却在下一秒,被更加羞耻的话语堵住喉咙。
「所以,该从掌管欲望的根源下手,好好教育您的肉棒。」沈熠衡低笑,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让您的身体记住这种感觉,当您再想对下属耀武扬威时,这份痛楚跟过于强烈的快感折磨,会形成制约的警惕作用。」
「毕竟,不能管理好自己欲望的上司,怎么能要求下属完美呢?」
裴时岭倒抽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冷汗顺着发丝滑落,连唇瓣都脆弱的颤抖。
他想要反驳、想要怒吼,想要维护自己仅存的尊严,可沈熠衡的话语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将他的傲慢剖开,将他的理智逼入死角。
理智与羞辱撕扯,他的身体比思维更快做出选择。
「是……」声音微弱,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带着无力与挣扎,尾音裹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有了刚才的点头同意后,现在这份有贬低自己意味的回答,似乎变得容易了一点。
即便是这么轻微的顺从,仍让沈熠衡满意地弯起唇角。
「乖。」他低笑,指腹轻轻摩挲裴时岭微颤的下颌,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给予奖励,,「您会发现适应它,并没有那么难。」
说完,他的手顺势向下,掌心贴着滚烫的肌肤,慢条斯理地沿着小腹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狭小未开发过的铃口。
「首先,恳求我用尿道棒施予处罚,为您任性妄为欺负下属付出代价,用身体牢牢记住忏悔跟反省。」
裴时岭颤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般僵直在原地,冷汗从脊椎滑落,与身下过于滚烫的热度形成强烈对比。
纵使已经点头同意接续的处罚,但沈熠衡紧接着给予的羞辱、屈辱、难堪,让他有被逼到绝境的无力感,层层交迭,压迫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该顺从的。
理智又一次想反抗,但脸上的刺痛让他的身体更快做出了选择。
当手掌压迫的重量再次加深,再次勃发的性器,宛如承受不了这份施加的“温柔”微微发颤,他却连逃避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忍耐那份刺激之下的颤栗感。
「还不开口?」沈熠衡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耐心耗尽的冷意,「还要我提醒您该怎么说?」
他眼底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深沉的算计与无情的掌控。
裴时岭的唇瓣颤抖,死命压抑着不愿出口的屈辱之词,可当指尖摩擦过鲜红铃口、稍稍拨弄撑开时,过于敏感的刺激让他浑身一僵。
「请……」他的声音沙哑,低微得几乎听不见,「请你……」
「请我什么?」沈熠衡轻笑,指腹不疾不徐地碾过,停在那处灼热的顶端,轻轻揉捻了一下。
裴时岭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冷汗与热意交织,身体的矛盾感让他彻底崩溃,所有的自尊与骄傲在这一刻分崩离析,竟像是被困在沈熠衡的指尖之下,随着他的动作而牵引着所有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