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然后你可以跪下认主了。”

湛青看着被扔在洗手台上的东西,觉得眼下这两件事,无论“戴上”还是“跪下”,每一下动作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现在保持站着都不是很容易。

但还是强忍着伸手去把那东西从洗手台上捡起来。

看着这尺寸可观的玩意儿,心里打着怵,目光在尹徵脸上流连一秒,欲言又止。他虽不是很明白主奴调教的道道,但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事儿,难道不是应该循序渐进的来么?他这连主都还没认的第一天,就扔过来一个这种尺寸的东西,这是摆明不玩坏了不高兴的意思?他说自己没得罪他,湛青心里不是很信。但又不敢说。

他拿着肛塞纠结为难,连个润滑的东西都没给。

“你可以自己想办法润滑一下,我不介意。但……”尹徵扫了一眼洗手台边的洗手液之类的化学用品,又说,“只限于使用你自己身上的液体。”

湛青命掌握在这人手里,屋檐之下,不得不乖。也不废话,拿了那肛塞就去舔。尽量忽略一阵紧迫似一阵的腹痛,只用唇舌最大限度的去吧津液沾在上头,充当润滑。

然而用嘴舔东西这事儿,他只看人干过,也让人给自己做过,轮到他自己来,却是不成的。

粗大的肛塞在口腔里舔了没多久他就直犯恶心。也没经验,不知道湿润到什么程度插进去才能顺滑些,心里一烦,索性不舔了直接往后面去插。

尹徵冷眼旁观,根本不想提醒。

湛青一试之下才傻眼,就刚刚他舔弄得那点湿润度,几乎相当于没有,紧得完全塞不进去。然而都已经这样了,再拿回来接着舔也太特么恶心了,小鹰爷宁愿疼着也不愿自己恶心自己。所以只能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再艰难也咬着牙往里头慢慢的磨蹭捣弄。

然而尹徵的耐性却被他给耗没了,抬起手腕看着表,“最多再给你十秒。再不跪也就不用认主了。”

他这话一出口,湛青果然着急,也不纠结不磨蹭了,对自己下了个狠手,管他身体适应不适应,直接把那肛塞一插到底,捅入深处。然后自己也把自己弄得眼前一黑,疼得头晕目眩。

肛塞中段略细的部分卡在括约肌,被牢牢的固定下来,也阻塞了任何排泄的可能。肚子里的翻搅疼痛强烈,但湛青终于不用担心液体溢出了。

只是灌肠液没有溢出,却有别的液体伴着撕裂的痛感沿着他的臀缝向下流。

他知道那是他的血,带着体温从大腿内侧滑细细的下来,留下蜿蜒的两条红线,最后滴在卫生间里暗黄花纹的地砖上。

但他也顾不上考虑那些血,顾不上任何疼,想都没时间去想一下。

十秒,只来得及让他跪下去,再俯身以手撑地,把额头贴在地面,哆哆嗦嗦的在疼痛之中清晰无比的叫了一声“主人”。

尹徵看表,刚好十秒,不多不少。

于是沉声开口,“行吧,勉强合格。”

【作家想說的話:】

对了,说个事,因为回归之后接连收到大家送的礼物,很感谢,但是我想说,这个专栏的文我都没有打算入v,也不用送礼物。心意我都领。喜欢的留个言支持给我看到就可以了。很爱你们。

还有,觉得翡翠岛暗黑系对这设定的不喜欢不满意的人,雷着你们我不会抱歉,这次标题我也标注好了属性暗黑,翡翠岛玩的就是拿人不当人的游戏,不爱看请点叉,我们江湖不见。别看完了被虐到了唧唧歪歪说我心里有坑心里变态。这种言论我听多了,以前没说什么,这回我提前说,标题写了暗黑,看了就默认你喜欢这个色调。别来惹我。

主篇

第5章4 主人的名姓

湛青以为,认了主就能好过一点,至少别的不说,先让他把肚子里那些绞着疼的液体卸个货什么的。

然而眼前他的这位主子,好像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反而就着这面对面一跪一站的姿!47!0态,跟他问起话来。

他说:“既然已经认了主,说吧,犯了什么天大的事儿,竟然严重到需要进刑堂拿你正家规?”

湛青丁点办法也没有,他这看起来不那么爱说话的主人此刻却这么有兴致的开始跟他问话了。

他只能陪聊。

但是,他难受得浑身发冷,从大腿到肩膀甚至连牙齿都哆嗦,生理性颤抖,说不了长篇大论,只能来他一个简而言之。

他说:“……杀人。”

杀人?

尹徵对这个简约的答案,几乎都想笑。连个人都没杀过,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宁家出来的?

重点当然不是杀人,而是……

“谁?”

尹徵问得也很是简约,湛青闻言,想犹豫,却顾虑着三秒之内的规矩,实在来不及多想,只能脱口就说:“宁冲。”

尹徵听了,微微蹙眉,“结果呢?”

“杀了他两个保镖……”湛青吞了吞口水,又说,“把他,阉了。”

这回,尹徵可是真笑了,“吃着宁家的饭,杀了宁家的人不算,你还阉了宁家少爷让他断子绝孙……你行啊小鹰爷。这是想造反?”

饶是如此,这位小鹰爷居然还不肯就死,非要挣扎求生,这神经也是够强韧的。尹徵都忍不住想给他点个赞。

然而湛青对他主人的赞叹浑然不知,他已经跪不住了,额头抵着瓷砖地面,蜷趴着的姿态。他解释说,“我是有原因的……不是无缘无故。”

“可惜你的这个缘故,任何一个宁家人,都没有兴趣听。”

如果说,这件事,只是猎鹰堂和宁冲手里的人明着不合暗中挤兑,又或者是宁冲和湛青两个人明目张胆干一架,哪怕打成断胳膊折腿,宁越只怕也不会多问一句。

但把人阉了……

这就过了底线打了脸了,伤了宁家人的面子和里子,弄死他都是轻的。

“宁家刑堂,你去过吗?”忽然的,尹徵开口问湛青。

湛青点头,又摇头,疼过了劲儿,好像也不指望能得到解脱了。

他说:“去过。但是是不行家法的时候,走的是侧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