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军宇愣了愣,显然是绞尽脑汁的在猜着,然而尹徵也不管他猜测些什么。直接对厉楠说,“算了,我也不想问了。什么时候招供什么时候算。随你们。”
厉楠闻言,立刻带人动手。直接拿刀把那几人身上的裤子割开脱下,扔在一边,直到几人下半身连条内裤都不剩。在然后,给他们身上套的,全是腰部和裤腿处带抽绳的宽松裤子。
裤腿绳子抽紧绑好,然后带着手套抓了一捆蛇就从裤腰里塞进去,一直塞了三五次,觉得那里面的空间足够拥挤了,才把腰带处的绳子也扎紧。
几人都是吊绑着的姿态,晃晃悠悠,裤子里被塞了一两百条蛇的感觉,甚是恐怖,何况那些蛇,粗细都有,品种杂乱,被憋在密闭空间里自然极不舒服。有种小红细蛇,灵活滑腻,冰冰凉凉,找到个孔就偏喜欢乱钻,贴在臀缝肛口寻找出路,也有的粗蛇偏偏游走在双腿大腿根附近,更也有缠绕在性器官之上,冷血动物滑腻湿冷的触感蠕动在下半身,吓得几人头皮发麻条件反射的就踢着腿乱动。
四人之中,湛青唯一不认得的那个人,显然对蛇的恐惧更甚,从那些蛇类一塞进他裤裆开始,就狼哭鬼叫着。及至被蛇缠着身体,已经眼泪都下来了,浑身打着颤的哆嗦。
湛青旁观着,虽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也没觉得大老爷们吓哭了是一件丢人的事儿。这种密密麻麻恶心巴拉还钻来钻去的东西,平心而论,换了谁上去,都很怵。更何况,尹徵还拿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通电导热的加热管,话也不问了,特别随意的走过去,就拿那滚烫的东西往谁下半身去戳,根本都不像是逼供,仿佛就只为了听一声嚎叫。
也不知电热管是戳到人肉上还是蛇肉上了,一股恐怖的焦糊味道在空间里蔓延开来,伴着凄惨的嚎叫以及血腥味道。尹徵戳完一下,在那种撕破喉咙的刺耳叫声中,蹙着眉又戳第下。那人叫声越大他显然心情越是不顺,一连烫了五六下,裤子布料都烫坏烧出了火苗。
穿在几人身上的裤子都是白色的,所以血迹一点点渗透出来的时候,特别有视觉效果。烫坏的布料出了火窟窿,一些蛇掉出来,有的被烧了皮肤,还有的甚至直接被烧焦 ***吃肉就加㈨☆⑷☆㈨☆㈧☆㈦☆⒋☆㈠☆㈧☆㈠- 成两截。
先前那些蛇只是缠着人身体乱钻而已,那尹徵的加热管下去,烫着人皮肤烧焦了不说,受伤的蛇也不在少数,它们迅速感受到了危险受到了伤害,故而疯狂的咬人,有些没咬着人而是咬着了别的蛇,五六十条蛇便仿佛同时受了惊吓,逮着哪里咬哪里,碰到什么咬什么。故而被吊着的那个人,除去被一根加热管烫烙了身体之外,下半身顷刻之间被蛇咬成了千疮百孔,不知道多少颗獠牙同时刺进了各种部位的皮肉当中。
吊在铁链上的人嚎叫着疯狂挣扎了好半晌,直接昏厥,有些蛇类带着毒性,那人昏过去时,脸色差得犹如死人。
厉楠面无表情的拿着解毒的血清,用针筒给昏过去的那位扎进去。显然没打算要把人弄死,缓过来的以后还要再玩。
尹徵于是拿着加热管又往别人身边走。几个人见他过来,全都吓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烫哪儿好呢?”尹徵问其中一人,“自己选个地方?”
【作家想說的話:】
这周几乎都没什么时间更新了,儿子幼儿园入园体验周,天天要家长陪同上课,我几乎一整天都不得闲,什么也写不了。累废了。
这章是零七八碎的时间拿手机写的,好几天就写出这么多来,也没心思修稿了,就这么样吧。爱你们。
主篇
第4章 有什么矛盾,咱们解决一下
“不不不不……”那人见加热中的金属管靠过来,吓得浑身颤抖,疯狂拒绝。
“那我随便帮你选一个。”
在加热管碰触到大腿的瞬间,那人太害怕,喊出一个地址名称。
尹徵听完,顿了顿,却依然动作没停。如法炮制的把加热管捅到了刚刚选好的那个位置。
高热度的金属管烫坏了人肉也烧到了蛇身,且不止烫了一次,直到这人同样在疯狂的痛苦之中挣扎半晌,疼痛又加中毒,完全昏死过去。
尹徵这回才挑中了沈军宇,问他,“好玩吗?”
沈军宇被蛇缠绕折磨得始终浑身僵硬不敢动,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他已经说了,你们还不满意?”
“他只说了囤货地点,还剩交货的地方没说,怎么让人满意?”
“你你怎么知道那是囤货地点?!”这时,沈军宇才顿悟,他睁大眼睛看着尹徵,“你们根本就知道地点,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尹徵依然是惯常的阴沉态度,看着对方,“总得再确认一次才显得我对这件事情的重视。更何况,离交货的时间还早,这么无聊,在这玩你一会儿,当作娱乐也好。”
他说着便拎了电热管朝着沈军宇的命根子就要烫烙下去……
没碰到皮肤沈军宇就反射性的哀嚎着大声喊出了交货的港口地址。
直到看见尹徵停下动作,真的没有继续动手,才惊吓过度的一边用力喘着气一边开口,“既然你们早都已经知道,那就应该能确认,我说的肯定不会有差,我舅舅……就是培叔,今晚都会在那里,他向来谨慎,交货之前几天里都不会露面,但人就在那附近。时间一到肯定出现。”
他话一说完,尹徵把手里的电热管递给厉楠。厉楠他们把吊着的几个人放下来处理。这些人不是疼痛中毒昏迷就是受刺激惊吓过度,实在是一塌糊涂没什么可看。
湛青待在一旁看了整场,浑身也像爬了蛇一样的哪儿都不舒服,湿冷湿冷的错觉。连振动器在身体里捣乱都差点忘记了。
虽说他自己打人的时候也很是下得去手,但说到底猎鹰堂的人都是在他手底下做事的,像这样把人往废了玩,他看不下去。
看见尹徵走过来,才恍惚回魂,觉得他身上仿佛都带着人血和蛇血的腥味,还有一股烧焦东西的苦味,就像是个从地狱里走过来的人,阴冷得带着寒气,特别瘆得慌。
此刻才后知后觉,发现尹徵在岛上时的样子其实除了冷淡点之外,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对他也只是跪个板隔几天抽顿鞭子或者骑木马不让尿尿……
现在想想,都没有拿加热管往他小鸡鸡上戳,他是不是该对此充满感激?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发作,湛青给自己犯贱的思想打了个一百分。
自我解嘲的缓了缓先前观刑的紧张压迫感,把注意力转投向了别处。
他看了看尹徵,颇怀疑的问道,“真的是……早都知道培叔人在哪里了?”
尹徵说,“只查到囤货地点,交货的地方,厉楠出来那么多天都没找到。”
他方才承认什么都知道的说法,也不过是骗供而已。
如果沈军宇有湛青这么聪明,那可能就没那么好审了。
湛青闻言也是了然,和他想的所差不多。
“起来,走了。”
尹徵叫上湛青离开,这密闭不通风的空间里弥漫着腥味和焦味,还有满地蛇,实在谈不上赏心悦目,湛青巴不得赶紧走。
“找培叔去?”
尹徵想也不想的说,“我去,你留下。”
“……为什么?”湛青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