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发烫的阴茎握在尹徵的手心里,窒息的,紧张的,被不甚温柔的用力揉捏把玩,很快从前端颤抖着吐出透明液体来,弄湿了湛青身下的沙发。在深黑的柔软皮面上,留下濡湿滑腻的水痕。

“小点声,别喊。”尹徵一边淡定的开口,一边以指腹碾磨着阴茎之上极为敏感脆弱的铃口,在尿道孔处,反反复复,细致绵密的刺激着,把湛青的那个小孔玩得又湿又滑,黏黏腻腻,。

粗砺的亵玩与细致的碾磨,娴熟的掌控手法之下,湛青一个身体健康且还中午吃了补肾套餐的成年人,根本无力抵抗这种直接的性刺激,整个阴茎异常硬挺红肿,阴囊鼓胀,身体迅速亢奋,想要更多爱抚和蹂躏的感觉,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小幅度扭腰摆臀,渴望摩擦刺激。

湛青咬着牙发着抖,浑身打颤的体会着尿意汹涌与快感蔓延交织而成的复杂乐章,膀胱酸胀,阴茎热烫,根本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更想射精还是更想尿尿,各种刺激感全部往中枢神经里传导,大脑接受的指令复杂凌乱,只觉得身体里所有积存的液体全部都想从那个细致的小口里涌出来,并且那感觉,随着尹徵手上时快时慢的动作而愈加鲜明。

然而让他预料不到的是,尹徵却在此时给他那个细致的孔道里,插入了一根粗砺的磨砂玻璃尿道塞。

8毫米的直径对湛青这样未经调教的身体而言,绝对会感到十分难受,但因为尹徵手法熟练且玻璃棒上涂抹了足够的润滑液,插入的动作迅速顺滑,湛青甚至在一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间隔五六秒之后,玻璃材质的冰凉之感以及狭窄孔道被插入的不适感才渐渐蔓延,越来越浓重,他才后知后觉的浑身打了个冷颤,觉得阴茎从里面被撑开胀痛着。

“主人……主人……别……”

欲望与尿意被玩得同时荡漾着,却在刚刚又被残忍的疼痛感所截断,宣泄口被堵。湛青难受、无措、惶恐,痛苦,被捆着绳的身体左右扭动,看向尹徵的目光里,写满乞求。

“别动。”

然而这还不算完,尹徵压着他的背,把玻璃棒体插入湛青的尿道之后,接着又在他后穴里涂抹润滑,让原本起过木马的那个部分更加潮湿柔软之后,将一只半圆形薄软的前列腺振荡器直接推进到湛青体内深处,刚好紧紧吸附在前列腺敏感的位置处停下。

而后,震动开启,频率忽长忽短忽快忽慢毫无章法,震动的力道却极大,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源自身体深处的热痒酸胀在那些震颤里疯狂窜出,蔓延全身,和阴茎被套弄的感觉截然不同,又异曲同工,快感毫无道理铺天盖地的吞噬着湛青的魂魄和意志,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还有来自膀胱里液体的共振响应,颤颤抖抖,酸酸胀胀,不停不歇。

湛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此而再度大声叫了出来。

他膝下是粗糙疼痛的跪板,直不起身的趴在沙发上难耐的扭动,却因不小心压迫到腹部,引来滔天尿意。

这多重的折磨搅得他濒临绝境,却听见尹徵在他旁边凉凉开口,“别吵,再喊就拿板子打你屁股了。”

湛青闻言,说不出话来,趴在沙发上拼命摇头,紧紧闭上嘴不敢叫了。

这个状态要是再挨打,要么死要么疯。

湛青的身体,非常单纯,从来没有同时承受过如此多的刺激,尿道里的异物痛感,前列腺深处的爽感以及膀胱里的尿意,在那些不间断的变换频率的震荡中,把他逼得几乎有点神智不清。

紧紧闭起来的嘴唇不知何时因为喘不过气而又慢慢张开,口水淌在沙发上而不自知。阴茎始终热胀挺直着,在震动器的作用下时不时的戳着沙发皮面,让尿道塞都堵不住的透明体液斑斑点点渗出来。

尹徵坐在他身边【豆-47-4丁】Η扣qun⑨⒈武⑧8⑻叄Η的位置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他对湛青说,“既然对世界杯那么有兴趣,就陪我看场比赛吧。可惜时差有点大,只有录播回放。”

低头,看看趴跪在身旁才养了几天的宠物,正失神喘息着,潮湿的短发遮挡住眼睛,于是抬手帮他把细碎的头发撩开,“没有直播看,委屈你了。”

【作家想說的話:】

鹰爷遇见尹徵的第四天,我已经写了四万字……想死

主篇

第8章7 我也没有那么绝情

失神趴伏在沙发上的湛青,根本就没听清楚他的主人跟他说了什么,当然就更不要谈去看什么世界杯了。

尹徵抬手碰触湛青短发的动作,让他吓得一个激灵,原本以为又要被虐待,后知后觉的睁开潮湿的双眼,才发现他的主人只是在摸他的头发。

“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好好练……”

无论情欲还是尿意,都让湛青觉得难以忍耐,他在尹徵面前,认错投降。

“道歉我接受。”尹徵的回答与早上请安时一样的官方。

对他来说,道歉是道歉,惩罚归惩罚。

“……能不能……饶我这次……”时间推移,膀胱隐隐作痛,后穴被震得情欲翻涌,湛青脑袋里浑浑噩噩只剩下两件事,尿尿与射精。

渴望宣泄释放的灵魂里,再没剩下别的。

然而他的主人,却把目光放在世界杯的足球比赛上,对他的请求,只给两个字的回答:“不能。”

又过了不知多久,度秒如年的湛青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坚持不下去,膀胱里被振荡器震动着的感觉,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意志,已经让他觉得再也坚持不住。

“主人,我肚子疼,真的疼……会不会,膀胱撑破了。”

尹徵闻言,眼都不扫他,看着电视,冷然且淡定的跟他说,“放心,我也没有那么绝情,真撑破了一定送你去医院,不会把你扔在这儿不管的。”

这话出口,小鹰爷才是真的绝望。

这冷酷无情的态度,是真让他觉得怕。

再次确认,他的主人,求饶无用。

不留余地也不开玩笑,他所有的话,都是当真的。

于是湛青不再说话,把脸埋在沙发里,反正说什么都不会有不同的结果,只能忍耐着这简直突破极限的恐怖惩罚。

就连罚跪完成了的厉锐揉着膝盖从楼上一瘸一拐走下来,自他身旁不远处经过,他都完全不知道。

厉锐还得去环岛路上罚跑一个两万米,当然也不敢耽搁,尹徵知道他下来,也没跟他说话,他当然也不敢在此时说话吸引尹徵的注意力,尽量静悄悄的滚远点。

余光偷偷看见湛青那个受罚的状态,一边同情一边心理乐……反正他已仁至义尽,中午还让湛青补了个觉,此刻当然也没什么好愧疚的。

谁让湛青不听他的话,他此刻幸灾乐祸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厉锐心花怒放的去跑他的马拉松,而湛青欲仙欲死的挨着罚。

直到球赛过了大半,湛青已经一塌糊涂不知所谓,尹徵才从沙发上起身,扯着他身上的捆绳把他从沙发上捞起来重新弄回楼上的调教室里。

再度回到先前的房间,回到那个木马旁边,大玻璃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