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忍了。”

说完,李藿不容反抗地牵起薛若涤的手,把人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轻手轻脚地上楼,生怕将睡着的父母和妹妹吵醒,回到房间后,李藿摸到墙边的灯打开同时和薛若涤亲吻着关上了门。

他仰着头承受着用力的亲吻,张开唇接受对方的舌头在口腔中的肆虐。

房间里极为安静,一点点唇舌的水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薛若涤顾及到这是在李家,熟门熟路地一面亲吻,一面抱着李藿来到了对方的床上。

李藿被压倒在自己的床上,任由发小吻得更加深入,他的手从对方扯开的衬衫下摆中伸进去,对眼热许久的腹肌爱不释手。

薛若涤被摸的粗喘一声,按住了对方作孽的手,“我还没洗澡,也没有东西,你……”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李藿的脖颈和耳朵,叼住了薄软的耳垂就像吃到了什么美味,不住地吸吮舔弄。

李藿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也有些情动,趴在对方耳边小声地说:“我不介意的……我床头柜有护手霜可以用来那个……”

说出这些话已经是他的极限,脸颊立刻红到发烫,不去看同样红了俊脸的发小。

“那、那好、啊……”

薛若涤俊逸的面色覆上一层薄红,在李藿想看又不敢看的遮掩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两人都赤裸了身体,李藿见到了当初惊鸿一面的八块腹肌,以及挺立着的、粗壮一根的阴茎。

颜色是从没使用过的粉白,比想象中更大,更粗,也更加青涩。

薛若涤就露着这样一副令人色欲熏心的完美肉体,蹲到了床头柜的抽屉出找到了李藿说的护手霜。

他又回到床上,给李藿和自己盖上厚实的被子,举着护手霜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说的、是、是这个吗?”

他的紧张传染给了李藿,也结结巴巴地回答,差点还咬到舌头,“对、对的。”

两个二十几岁的青年都成了说也说不清楚的小结巴,记不清是谁先开始的,难分难舍的两瓣嘴唇又碰到了一起,被子底下的双手互相地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着揉着。

李藿的手在薛若涤的腹肌处和脊背上来回滑动,薛若涤的手又是胸肌又是屁股,又是大腿,不消多时李藿浑身上下都被他摸了个遍,忙都忙不过来。

李藿的身体在他眼里成为最为喜欢的玩具,只恨不得时时刻刻地把玩,处处都要探索。

两人的性器都是硬的,互相抵在腹部,谁动一下,都能引来对方的喘息。

两根肉棒贴在一起摩擦,没多久李藿性器就开始流水,连带后穴也痒了起来。

薛若涤的手在股间不断打转,就是不进入正题,李藿早就痒死了,于是顾不得羞耻皱着眉就问他:

“你是不是嫌弃这儿脏?可是没办法啊,同性间做爱就是靠这里的,我洗澡的时候都有好好的清理,你不要嫌弃好不好?”

薛若涤被他问得心都要化成一滩水,“我不是嫌你……我、我是……”

他涨红了一张脸急急地解释,半天都说不出来理由。

李藿失望地往后退了退身子,“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肯定就是嫌弃啊,只是不好意思说,没关系的,我可以理解……”

他说着可以理解,声音却带上了哽咽。

眼看李藿都伤心了,薛若涤哪还顾得上什么面子,当即就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嘀嘀咕咕。

“你是第一次?????”

李藿震惊地抬头,原来不是嫌弃,而是不会???

薛若涤羞恼地捂住他的嘴,“你声音小点,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

李藿忽闪忽闪着透亮的眼睛,抱歉地盯着他,示意自己知道了,可以放开手了。

等发小放下手,他压低了声音问:“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你都二十七八了,一次也没有过不会是那方面……”

薛若涤扯他的嘴,恶狠狠地打断他,“一会儿你就知道行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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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性爱的开始依靠李藿的主动,自己给自己扩张,虽然半道上就被发小接过了工作,自己扶住性器进入身体,灼热的鸡巴像要烫坏了他的手。

刚一进入,薛若涤就忍不住挺腰,涨得李藿从唇中泄出呻吟,“你、你太大了,慢一点……”

薛若涤依言,缓慢地抽插性器,手指按摩着穴口。性器插进紧致温暖的甬道让他几乎舍不得抽出来,想起不知在哪儿听过的九浅一深,有样学样地放到李藿身上实践,结果就是把人干得连连呻吟,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蹦。

“真男人,你是真男人。”

在又一次被顶到骚穴,对方却不肯给个痛快时,李藿被威胁着,只能重新回答他们在庭院里没争论出结果的问题。

薛若涤满意了,重重一撞,躺在他身下的李藿连忙捂住嘴,唯恐叫出声来。

他们整个人都罩在被子里,只从缝隙中有隐约照进来的灯光,汗打湿了彼此的额际,除夕夜已经过去,在大年初一的凌晨,寒冬无法侵袭他们,肢体交缠带来的火热与情感的殷实,使两人度过了无比难忘的一夜。

偃旗息鼓以后,李藿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后穴里的肠液和浓精汩汩地流出,腹部是两人的汗水与性器渗出的腺液,身上全是在被子里捂出来细汗。

中途热得实在是不行了,他的手刚伸出去想乘乘凉,便立刻被抓回来握着。

薛若涤只做了两次,第一次射得有些快,他怕打击对方的自信就什么也没说,没想到还是被误会成“无声的嘲笑”,第二次对方像是打定了注意要给他好看,无论怎么求饶就是不肯射出来,后穴都被干得麻木了,在他又一次高潮之后,插在里面的肉棒才终于泄了精。

“里面的是不是要弄出来?”

高潮之后,薛若涤把李藿抱在怀里温存,洁癖严重的他在这时一点也不嫌弃对方和自己身上的各种液体,将人搂的紧紧的,唯恐跑了去。

“嗯……你转过去,我自己去浴室清理……”

李藿在发小面前,总有些各色各样的羞耻感,尤其在床第间,仿佛觉得自己玷污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