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1)

微粗的指腹往她乳下掂了一掂,然后朝上游走,蹭着皮衣按压饱满的奶球,最终托住因重力而下坠的乳头,轻轻提起。

红艳艳的颜色中存着一点墨,她右胸茱萸旁分明长了颗黑色的小痣,那位置竟与自己妻子的完全同样,分毫不差。

男人蜷住食指,确认似地对那颗小痣描了两下,而后一挟乳果上的乳夹,两指朝下略微用力。

不是打开夹子把它取下,而是生拉硬拽地让其脱离,乳夹齿纹啃咬红蕊,拉动它变长,在某个极点猛然脱离。夹子带着标识纸片当即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待做完手上的活计,蔺观川才满意地揉了揉那颗小痣,抬腿离开。

男人从始至终连她的脸都没看过,兔女郎刚刚一系列眼神仿佛都递给了瞎子,但她既然被选中,当然就跟在了男人身后,与苏荷并着肩走起来。

女郎小声嘤咛,捂着双峰被夹到渗血的红蕊,一双豪乳被方才的动作扯得更加弹出衣服,溢出的奶肉白嫩可口,诱人得要命。

苏荷看得瞪大了眼睛,深有要被取代的预感,脚下步伐不由得加快上前,就在要和男人并肩的那刻,他侧脸一个冷眼横了过来――

你不配。

不需男人开口,她就能看懂对方视线里的话:那个位置不是留给她的。

视线一瞬相交,她马上低下头,放慢了脚步退到和另一个女人并肩的位置,那道警告味十足的目光才终于收回,又投向前方。

走廊末端的会客厅内富丽堂皇,上流社会的先生女士们早就扯了优雅皮子,肆意在这里尽情交合起来。

蔺观川等几位新人入场,立刻就有一群人迅速围上。他领着两个女人,自然格外引人注目。

毫不客气地直接坐到沙发主位,姑娘们就前后左右地迎了上来,苏荷与兔女郎跪在男人脚边,顺从万分地等待。

一旁的男人们先是惊讶于他的出现,等看清了两个女人的脸,又是几阵“果然如此”的唏嘘。

再好的男人也照样逃不过偷腥的命运,更何况是蔺观川这种位高权重的“可移动型提款机”,身边更是少不了莺莺燕燕作伴,哪能免俗。

瞧瞧这两个女人,居然都不是他的原配妻子许飒……说好的换妻派对,他却明晃晃带了俩小三。

但更可气的是,即使人家一带带俩小三,照样没人敢上前问半个不是。再给他们八十个胆子,也没人敢对外、尤其是对许飒泄露什么所见所听。

毕竟没人想被蔺家来一局族谱消消乐不是?

不管心里想的什么,男人们全都笑眯眯圈了过来,还是在蔺观川的眼神示意下,这才移了焦点,对蹲着的苏荷伸去了手。

“干什么,别碰我!”四肢被拉着腾空架起,她立即尖叫一声,把视线投向沙发上稳坐的男人,而对方却正抬脚玩弄着兔女郎的酥胸,懒得给她半点余光。

“跟了蔺总多久了?被他操过几回了?”男人们闹着把她放倒在茶几,直入主题地撩起粉色裙摆。

灯光照射下,女性私密一览无余,近十双眼睛共同瞧去――

那白嫩的阴唇光洁无毛,看着就知手感滑腻,肿大的花蒂垂在外头,穴口含着一颗圆柱形的木塞,就在众人观赏的时候,居然还激动地瑟缩了几下。

“不要看,放开我……”苏荷情绪激动地扭着身体,被男人们联合着镇压,死死按在桌上。数不清的手抚摸她的身体,扯开了她的衣裙。

没有胸衣,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跳脱而出的白色小兔,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新旧交迭,肉嘟嘟的乳夹更是叫人欺负狠了,嚼得烂了,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女人在他们的吸气声里低声哭泣,嘴里直喊着叫着“先生”。蔺观川却只踩着兔女郎的左乳,睨向她的右奶愣神。

自己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兴趣。

只是那颗痣,他觉得那颗痣不能让别人看到。那该是他的,是他该日夜亲吻的宝贝。

于是他捞起了双膝跪着的女人,没有抚摸她的耳饰又或尾巴,根本没有在意这一身兔女郎的打扮。

明明半分钟前还践踏着她的左胸,现在他却对准女人的右胸埋了进去,温柔细腻地吸吮起伤口,毫不避讳她之前被多少人狭戏过,又脏不脏。

男人只看得见那颗小痣。

那么近地望着他的举动,苏荷近乎崩溃地哭吟。男人们掰开了她的两腿,掐玩她的乳房,对她的私处讨论得热烈非常。

软塞被拔出扔掉,嫣红的媚肉盘着塞身翻出,道道石楠花味水流喷涌,淫水淹了桌面还往地上乱流,穴肉痉挛抽搐到极致。

他们看着,笑着:“我只听过拔出萝卜带出泥,还真是头一回见拔出塞子冒淫水儿这一说的。”

她甬道内的精华实在太多,过了好一会儿还在稀稀拉拉地漫着,洇了好几位男士的衬衣与长裤。

身上指痕众多,面上又红嫩得漂亮,精气十足的模样一瞧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多了,滋润得很好。

人们压根不用猜想她被按着?H了多久、几次了。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被干透了玩熟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异性的气息。

身下的性器早就等不及地翘起,有的男人已经解了衣裤,把雄起的分身抵到她腿心。

尽管女人内部还有未尽的汁水,但来派对的每一个人都做过体检,他根本不用担心会染病,完全可以纵情享乐。

相较于男人的闲适轻松,她的眼泪简直是和下身的水流得一样快,“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为什么会这样?不,不要呃――”

那褐色的阴茎磨蹭了下漂亮的花缝,鸡蛋般大的龟头猛地探入,在精液的润滑下一入到底,男女肉体相撞,发出“啪”的声音。

男人额上冒汗,压着臀部快速地拱了几次,囊袋贴紧异性的小屁股,在同伴们期待的视线里骂了句话,咬牙说出句评价:“有点松。”

哄笑声顿起,有人推着他的肩膀要求换人,他仍占着地抽送了会儿才不舍地退出,“白虎啊……看着挺好,真干起来也就那样。”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是你那根绣花针不行吧?”第二个男人握着阳具调侃,任由生殖器官狠狠地贯入淫洞,把自我全根没入,埋了个透彻。

女体内部层层阻碍,花肉缠绵湿润,即使不紧也绝对算不上松。

他享受了几下穴内的收缩,笑着歪过头喊道:“蔺总,您到底?H了这淫娃娃多少次啊,啊?”

“这都成了什么了……”他摇着头耸腰,一副无奈的模样。同行的男人们纷纷开口假意指责,手上都还揪着苏荷的细肉把玩。

蔺观川倒是两耳不管人间事,一心只把乳来吃。捧着那颗右乳是如获至宝,连用牙啃都舍不得,朝着小痣就是一顿嘬、吻、抿、吞,品得砸砸作声。

细细的两臂揽住男性的脖子,兔女郎被他舔得魂都快飞了,勾着他的头,学着男人们娇娇地喊他“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