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飒连忙从他怀里挣脱,溜到远处,“赶紧起来,该走了。”
“好橙橙,你过来。”刚醒的嗓子哑得厉害,男人衣衫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倚在沙发勾着手试图引诱妻子。
许飒自然是不予理会,立刻远离,躲得他远远的。
这一躲,又是半个月。
素了整整一个月的男人哪里经得起半分撩拨,偏偏挚爱的妻子还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荡。
蔺观川现在就像一匹饿得要死的狼,羊儿就在眼前,他却无力张嘴,只得忍耐。
不,不对,他当然有力气张嘴。
只要橙橙点头,自己就能把她里里外外?H个通透,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光是想着那副光景,他下腹就硬得发疼。
可她偏偏一直不点头……
扔掉早已准备好的锁链,蔺观川走出密室,边喘息边摇头。
他不能。
倚在墙边,男人望着墙上长达数米的浮雕壁画,无奈察觉到两腿间复苏的欲望。
这幅壁画上并无华丽楼宇,也无龙飞凤舞,不过一条小路,野草疯长,平平无奇的一副夏季景色。
可偏偏,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副,不为其他,只是因为这画的是他和许飒初遇的地方。
那天他下了车,从此遇到了自己的Mrs.right。
连冲了一个月的冷水澡,他现在光是看到这副浮雕壁画都会浮想联翩。
真是够了。
无奈叹息,蔺观川眼神却悄然瞥到旁边来人,正是身形高挑,短发及肩:“橙橙。”
那人闻声一抖,他这才注意到什么,愣愣盯着那个身影。
陈胜男是个贴心的,不仅在外给他拉皮条,还往别墅里塞了个“保姆”,方便他着急的时候泄欲专用。
老板说戒掉出轨,她就不再帮他找女人了,可这位保姆却忘了辞退。
蔺观川简直口干舌燥,虽说面相不知如何,可这背影却至少有八分相像了。
心跳快到极致,他压着声音道:“好橙橙,你过来。”
火热的性器简直快顶破他的西裤,男人望着那个身影转身,低着脸朝他走过来,真真乖顺至极。
羊儿都拔干净毛,递到嘴边了,濒死的狼也该回光返照,知道咬了。
对吧?
大掌掰起女人的脸,他寸寸扫过,在心底打分――
剑眉,杏眼,圆脸微尖。
这双眸含水委屈的模样,像极了橙橙被他疼爱狠了的样子。
蔺观川当即大笑,亲昵地吻上小保姆的短发,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两乳,直接把她摁在和妻子初遇的浮雕壁画上,“橙橙。”
他说得温柔无比,就像当初接过吴子笑递来的资料,盯着姓名处“许飒”呢喃出的那两个字――“橙橙。”
启唇,闭齿,舌尖上抵,而后慢慢张口,舌头往下,再反复――
“橙橙。”
至此二字,便是一生-
其实蔺狗许飒的相遇不是因为偶然,如果许飒和蔺狗任何一方没有选择救人,那他们一辈子都不会遇见,是橙橙的善良坚定和蔺狗对于“善”的追求让他们走在了一起,是彼此之间的特质选择了彼此(某种意义上的命中注定呢(BE也很注定呢(。
关于蔺狗橙橙的校园部分内容大部分都是私设,我这个普通家庭的从小上的都是公立,对私立学校的畅想描写全来自于富家舍友的分享以及度娘(。
难止(H/摁在墙上做/交合着把小保姆转一圈
浮雕壁画中骄阳悬空,连片木叶都被照得绿意盎然,景色正美。
忽地天降甘霖,给路边野草平添一抹水色,更是显娇艳欲滴,惹人喜爱。
晶亮水色愈抹愈多,直至完全干涸,蔺观川这才慢悠悠抬掌,再次将两指捅进翕动着的肉孔,屈指勾出满手的爱液。
习惯性入戏的男人兴致极好,盯住年轻保姆的眼神满是邪意,低眉轻嗅了下手上淫水,又咧嘴夸赞:“甜的。”
“橙橙要不要尝尝?”本准备涂上墙壁的手迅速拐了个弯,直送到女人嘴边,在她唇上肆意碾磨。
他笑吟吟撬开两片唇瓣,二指夹住滑腻的小舌按揉戏耍,胯下阴茎跟着手上动作一跳一跳,已然斜着支起团鼓包,顶到小保姆腰间。
被男人这么一蹭,章小语简直是立刻就软了双腿,虚虚倒在对方怀里,后背紧贴凹凸不平的墙壁。
下身的女式西裤早就被蔺观川解开,扒了一半,内裤底下支出几根黑色的诱惑。腿心更是被玩弄得不停流出粘液,汩汩滴到内裤内档,浸出几点深色。
半张的眸中稍存迷雾,她在男人轻贱的目光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两颊泛粉,樱唇张启,红舌如蛇盘绕指上,章小语甚至能感受到指间的纹路和薄茧,在两相摩擦中品尝自己的味道。
她咽下口嘴里混合的液体,模仿着记忆中的声音软软地唤他:“学长……”
原本玩得正欢的手指瞬间抽离,蔺观川这回倒是没有再往壁画上乱抹,而是涂在女人脸上,几下把自己擦了个干净,又抬了抬她的下巴,“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