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忍住了,一边留意她的神色,一边看下面缓缓推入的性器,看得血脉偾张。
“怎么样?还能进去吗?”虞国公也不知道,他第一次和孕妇做,这种事他也不好去问人。
怕出事,他插进了一半,还是停下了。
不等严青回答,已经悬腰俯卧,双手双脚撑开,没有压在她身上,就这么插了半截的姿势,悬空撑着抽插。
被小穴咬住的部分爽翻天,越爽越想狠狠撞进去,与她肉拍肉地撞在一起。
虞国公忍耐下这种冲撞的渴望,低头狠狠啃吸她的小嘴小舌,水声舔吸声响的叫人欲血沸腾。
严青越来越湿,里面空荡荡的,瘙痒地想他进入,再进入。
她双腿抬起,瞬间勾住他的腰,就在他插下的瞬间,臀部抬高,小穴一下子把大肉棒吃入了更深。
她舒服地轻吟:“啊~进来,再进来……”
虞国公只惊了一下,低头看到只剩三指宽的一小截露在外头,但见她没有任何不适,摸了摸微鼓的腹部,再不能忍耐地挤进去。
挤得很深,拔出很快,插入时没有冲撞用力,只是每一次都挤进去,干进她最深处,与她胯贴胯地摇晃,里面硬邦邦的肉棒狠戳碾磨里面吸吮的小嘴。
虞国公被吸得脊背冒汗,爽得狠狠吸她的嘴,下面拔出,再冲进去时,已经微微发力,好几下都撞得神魂颠倒,缓过来才换了姿势,狠插。
却不插她的中心深处了,歪着角度插她的内壁,以一种开凿操松内壁的方式,插得严青大腿酸麻都不是自己的了。
虞国公却能狠干了,被吸得腰椎一阵阵酸麻,在她第二次喷出那种带白浆的清液时,没有忍耐,松了精关射进去。
0079 077 求婚
077 ? 求婚
当此之时,五皇子也兵溃如流沙。
几天后,八百里加急没到,皇帝就得到了消息。
他气得一手摔下折子,双手不住的颤抖。
信王垂首,跪下道:“父皇,儿臣请求出战。”但他知道皇上不会让他出去。
他是他的儿子,又与皇位绝缘,一向忠孝有佳。
在皇帝看来,他和手下的暗卫营,是最后的保命符。
果然,皇上沉默了好久后拒绝了,又道:“你说,虞国公怎么样。”他没想胡人此次如此不同寻常,往年只是扫荡一圈就走,今年却有攻城略地、不断南下的意思。
信王很谨慎,何况他为什么要隐瞒,彻底得到暗卫营才能让他真正立于不败之地:“儿臣全权接手暗卫营也有月余,很确定有暗卫背叛皇室,儿臣需要时间才能彻底清洗。”
但绝对不能泄露风声,否则这种黑暗下的毒蛇,有可能狠狠反咬一口。
年迈的帝王目光沉沉,杀气毕露:“虞国公,该死!”
但现在还不能动他,或许这一次驱逐胡人,还需要虞国公这个老将重新出战。
待他大胜而归,声望民望势必会达到巅峰,到时候就是一朝倾覆的时候。
老皇帝敲了敲奏折,道:“你看看,这是虞国公推举的新任皇城司马,他的姻亲,严恩侯府严炼。”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到底是狂妄了。”少年时一派老成持重,如今而立之年反倒轻狂起来。
大太监双手拿起折子,递给信王看。
信王皱了皱眉,折子上独独推举了严炼,按理说严炼是严恩侯府后嗣,是我朝最初跟着打天下的人,忠心程度自不必多言。
但皇家用人,很多时候,尤其安稳之时,用的都会是亲信之人。
严炼还不够资格。
而且当此之时,谁人不知皇帝想用韩家,虞国公这份折子上的就显得非常狂妄。
信王觉得哪里不合情理,就听皇帝道:“韩老贼要知道他在和一个毛头小子争位置,会不会气死?呵呵,还有他的独子,听说在等着虞世子妃和离后娶她过门。虞国公知道了,也会想气死吧。”
“至于这份折子嘛,虞国公的意见不能不重视,”既然还要用,现在开始就得给颜面,不然先前冷藏,再因兵起用就还得防着他藏私心、怠误军机。
“皇城司马的副将可以给严炼,不知道两人会不会打起来,呵呵。”老皇帝说着掀了掀唇笑了,他不需要底下的臣子多么和睦,太和睦了他反而睡不安稳,尤其拱卫皇宫的守将。
信王心里更觉得不对,但皇帝一脸自得,他才不会傻到去撞枪口。
他无所谓,皇位没他的份儿,他也没想要,那扒拉到什么就是什么,别的,不关他的事。
谕旨下来的时候,群臣也安心下来,看来皇上与虞国公并没有起嫌隙,吓死他们了。
历来帝王年迈,少有不昏聩的,若是连虞国公这等大功臣,都能二话不说贬谪下去,那他们就得如履薄冰、小心谨慎了。
不止担心头上的乌纱帽,更要警醒脖子上的脑袋,毕竟谁都不是虞国公,皇上急了可能还顾虑,对他们,可能说砍脑袋就砍脑袋了。
更何况,越是临近皇朝交替,朝堂上有老臣坐镇,才越能平稳安康地渡过,谁也不想成为刀下亡魂[21]?。
韩家还是知道了内情。
韩进气得啪啪拍自己的脸:“你若还有孝心,还想给我留面子,就别再想那个女人了,你也娶不到!” ? 虞国公现在的表现就不是愿意放人回娘家再嫁的!
韩成却不吭声,红着脸龃龉半晌才道:“这才越是说明严青很好,不然虞国公能为严炼谋缺,爹,我只想娶她,不娶别人……”
嘭!“滚!不争气的东西!不娶那就当一辈子和尚!当我韩进没你这个儿子!”
韩成心情压抑地出府,却碰到了严炼。
严炼在与楚词说话。
听到一星半点的内容,再看楚词清淡的样子,韩成一气之下就冲了上去:“你……你看看我,你别看他!我会一辈子对严青好!只有我才会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