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赫然站起,扭身要走。
虞国公拦腰抱起,向着内室而去。
“……放开我!”严青灼目火光焰焰,怒瞪他!
紫兰拉着紫莲出去了,人小两口的事,丫鬟跟着顶什么。
才一放下,严青马上翻滚下床,虞国公身姿矫健,脚腕一扣,把她拉了回来,拽入怀中锁住:“……还在生气?床帏之事,你生这么大气……”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严青发狠抠他内腕,“放开!”
手腕内侧血管所在,掐住内扣,确实压迫得虞国公手指头都反射颤抖了几下。
虞国公没放,有些懂了妇人闹起来男子挠头后还追在身后哄的心甘情愿:“……我不是也为你……”
“我不要!”
这次虞国公却没那么轻易说“好,不要就不要了”,咬着她的耳朵说:“……你没听过市井之言吗,男子疼爱妻子,是想为她‘舔腚’……”
严青脸色涨红:“闭嘴闭嘴!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不注意都挠到了他手背上。
虞国公一下下吻她颈上,呼吸黏腻炙热:“……虽然粗俗,都是糙话,但话糙理不糙,我就想给你舔腚,咂摸你的奶儿,用大屌肏你的小嫩逼……”
严青浑身都激起细粒,心怦跳地要把这浑蛋、下流坯子踢下床去!
虞国公磨她后臀:“……这个,民间叫它大屌,是不是粗野又贴切?”
严青被他狠入时,他与她十指相扣压在床上,在她脑后垫高了枕头,让她看他们是怎么交合在一起的。
“……看清楚了吗,你多湿,”虞国公亲她潮红的脸蛋,“说一说,是不是大屌在肏你的小嫩逼。”
0061 060夹住棒身喷出淫精 H
060夹住棒身喷出淫精
严青扭头不看,浑身的感官却因为他的话都十倍的敏感,奶头尖尖翘起,又浪又荡。
虞国公血脉偾张,越发深插进去,低头舔她小奶头,感受舌苔触碰后,她越发紧缩地束缚,爽得喟叹一声,大口吮入奶子,下面狠狠插进插出。
严青最后被放了手,四肢也软了,他又要插穴,又要吸奶,高大的身体是弓起来的,这也要他舍弃一些,比如大棒不能没根而入。
但他就戳到了花蒂下敏感的穴肉,严青抖得哭泣,挠着他的头夹住棒身就喷出了淫精。
虞国公急急拔出,龟头上的黏液被她洗去,差一点就被她夹射了。
他挺臀戳她阴蚌上,唇舌换了方向,啃吸她的檀口小舌不放,待觉她已缓过刚才一波抽搐,方才碾下去,龙首找到湿软嫩热的入口,蓄势后狠狠一插,没入大半,放开她嘴,撑在两侧,再一插,已把她肏了个彻底。
严青双腿耷拉他大股上,潮湿的嫩臀一起一伏,随着他抽插迎合,看着他精壮胸膛上,靠近心脏处一块疤痕,那是他差点濒死的一次。
他却活下来了,如今还强壮地跳动着。
严青抱住他的后背,抬头舔他的疤痕。
虞国公嘶声叫了一声,低头看胸前小脑袋,愈发不能自己,把她拉起后腰垫着高枕,凶狠粗暴地插她。
连插几百下,严青哭得檀口红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受不住时眼泪就从眼角流出来了,鬓发已经湿透。
虞国公在最后时,含着她的耳朵粗声嘶哑说:“射给你,大屌把子子孙孙都射给嫩逼好不好?”
严青话说含糊了,嗯嗯啊啊一通乱吟。
虞国公当她承认了,狠插入胞宫,连射几股,爽得他微微抽插摩擦,延长被嫩肉箍住吸精的快感。
严青听到他哑声笑说:“小嫩逼,真会吸。”
严青夹着逐渐硬邦邦的大棒,被烫起来的热度刺激得又是一哆嗦,热流涌出。
虞国公平复喘息,插着她不动,翻身让她躺身上:“……青楼主权人之争,还可拖延些时日,犯官之后掌权是势不可挡,没有悬念。之所以能拖延,不过有争议,还有吃了其中红利之人需要时间摘清关系……你后续可有安排?”
严青头昏脑涨,身体被撑得酥软、饱胀,实在不能与他这般说话,抬臀拔出一些,立马发现体内随大棒涌出的液体。
还未等她羞恼,他已扶着她腰臀往下压,刚才吐出的那一截棒子,重又叫插了进去。
虞国公喟叹地抓着她的臀摇晃,浅插慢抽,一时也顾不得刚才的话了,又湿又紧,又嫩又滑,吸得他浑身舒畅。
严青未开始运转的脑袋又昏沉了,感官都被那一处刺激,舒服地她呜呜噫噫哼声。
虞国公连亲她发顶,放了一手给她撩发:“舒服吗,这会儿能说话了吧?”
严青含情艳粉地瞪了他一眼,确实舒服的,所以她主动扭腰坐臀。
虞国公爽,另一只手也放开,顺着腰线握住她奶子,边揉边看着她趴着不肯起来让她揉奶的样子:“……动啊,我给你揉奶,你用小嫩逼揉大屌,岂不正好?”
严青抖了一下,狠狠吸了他一口,呼吸微喘,头偏回来瞪他一眼,没那么生气了:“……这也是情趣?你们男子可真会为下流淫情找借口。”
虞国公失笑,捏她的奶尖勾她动:“……你的身体也很喜欢,小嫩逼更喜欢,都流水了。”
严青也感受到了,嘴上不悦,深处却瘙痒得紧紧吸住了大棒,她不禁绯红了脸颊,扭腰摆臀,调整姿势让瘙痒出磨在硬邦邦的大粗壮上,挠痒痒挠出了一股股淫液。
“……嗯……嗯……”
这一次,是她双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虞国公,臀一下下摆动,一次次吃进淫亮的紫黑色粗根。
虞国公捏着她的奶子,拨弄硬硬的乳尖,从乳根挤出又大又尖的奶子,双手捧住,沉甸甸的,惹得他又爱又渴地拉上来,抬下头去吃。
严青花蒂压在他硬实的腹肌上,小穴和股沟都夹了粗长的大棒,一边被他吃奶,一边叼着狰狞的大屌摇摆吞吃。
先前堵在里面的白精淫液,被肉棍挤在里面捣了这么久,已经搅拌均匀,又黏又白稠,顺着棒身就从肉缝里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