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国公虽然说是不放在心上,但还是等到今儿她用计杖则了管事,心中解气才来消受美人的,也是雨天思淫。
严青想把他踹下去,腿却软了。
她平时,明明很正常,怎的到了他手里、口中,从皮囊到骨头,都战栗酸软了。
酸涩的炙热一直燃烧到了两腿间,清甜的兰草香气越发弥漫。
虞国公越吻越上,嗅到那氤氲诱香,只觉香气扑鼻、口齿生津。
手覆上去,一片温热,不及他手温度,却不同,他感受到了她的热度和娇嫩。
虞国公拉开她软绵绵的手,拉住裤头一把拽下,她扭腰闭腿,他手一放上沁凉滑嫩大腿,她一个战栗就软了,双腿顺手打开。
虞国公唇干渴地落在大腿根。
严青扭动呻吟,声声颤栗娇媚,萋萋芳草出暗香诱惑。
虞国公一时忍不住,靠近,嗅闻。
严青拱腰弓腰,被热息喷得香露沁出,扑鼻兰香逸散而出。
虞国公只觉呼吸更炙,双掌不觉摩挲大腿旁,她扭动更佳,夹腿却揽住他腰身,他忍不住探舌舔了一口。
严青小腹已经灼热难耐,花瓣峡谷处淫液横流,又痒又空虚,粗粝舌尖一碰,顿时难以自禁,抬腰拱臀迎合,,嘴里却哀哀哭泣:“不要……求你……不要……”
虞国公想让她更崩溃,想看她更诱人春色,一时脑子昏沉,舌尖顶开香腻的滑嫩,唇贴上花蚌,像亲吻她一样搅拌吮吸。
比她上面的小嘴更有滋味,一点腥一点甜,滑腻可人,双手压制她扭动挣扎,在颤抖抽搐中将舌头插入。
严青泪湿双襟,双乳在里衣里挺起尖尖硬立。
在他上来时,已动情至深,张唇探出小舌迎合他落吻,身下淫荡潮水泥泞处,也被粗硕的巨物插开,贯穿直入胞宫。
她窒息,却又渴望,仰颈抱住他,身体打开,完全迎纳他的巨大。
虞国公把她插到绞紧失精,却没软下,揽她酥软腰身摆弄跪姿,从身后捏胸插入。
严青只觉屈辱战栗,尚不能拒绝,已被带入波涛汹涌的情潮中,沦陷、沉沦。
虞国公把这几日存精全部射入她胞宫,后入撞得臀通红,她跪伏不能禁口舌,呻吟呜泣间银丝潺流。
虞国公翻身摸她时,下巴脸颊都是水,一边怜情大盛,一边粗壮野蛮。
严青也无暇计较刚才姿势屈辱,被压身下伸舌给吸给吮,娇嫩小穴津露漫漫,浸得粗壮物事又淫又亮,啪啪插得花间零落成泥、乱做红。
紫莲守在门边,听得脸红耳赤,床帐荡摆,低吟喘息交织,谁人知帐内是翁媳热酣。
0024 024 世子受寒
024 ? ? 世子受寒
严青被射到小腹鼓胀、浑身汗液黏腻时,身上男人方才趴在颈里粗喘。
她身体沁凉,被他爱得往怀里抱。
余韵稍歇,两人才好好说话。
“你哥的事在办了,但贵妃一日得宠,王家就一日尊享,所以弹劾王家纵子行凶并无大用,且能让他们着急才好施展下步。”
虞国公吸引她的注意力,他也知道一来就吃干抹净不仅吃相不好,她也一定羞恼,就拿事转移她的注意力:
“接下来贵妃会献计皇上,筹得灾银后王家势必在赈灾里插一脚,他们不会忍得住伸向灾银的贪欲之心的,到时候王家倾覆一夕之间耳。”
别以为这样……
“你大哥为人忠厚,正义又不失勇武,这次押运灾银他也参与如何,到时候见到不义之事,他该冲的比谁都快。”
严青噎住,又不得不说他看人精准,有他背后压阵,她几乎不用担心大哥安危,大哥只需发挥他的义气和莽劲儿就对了。
到时候加官进爵唾手可得,倒也不至于这么夸张,但有他保举,大哥往上的通道不会有人没眼色地挡道。
严青有些不好意思了,可……“你刚刚……”她又不是宠姬,他把她当什么了,那种姿势,那种姿势……
虞国公想揉眉头了,见她含怒哀怨、水光幽幽地看着他,想了想,告诉她也无妨:“你身边管妆奁的婢女现在是世子的人。”又问起膝盖的伤,毕竟那天他在书房弄她的时间可不短。
严青吃惊:“……为、为什么?”
“谁知道,你明天当着人上药,现在的痕迹够用了。”虞国公抚她侧脸,世子恐怕要走出来了,到时候她会怎么做呢。
严青慌:“那你还来……说的再多,还不……都是你的私心。”
虞国公吮她嘟起的红唇,含笑低沉:“是,本公不否认对世子妃思之念之。”
严青红脸,推开他头往下缩:“你别这么叫我。”
虞国公伸手捧起她的脸,真软真嫩:“那唤你什么?青儿?娘子?还是好儿媳?”
严青嘤咛一声,羞怒已被他堵回嘴里,果真是没有节操之混账!
他粗壮再次进来时,她还是受不住地仰颈呻吟:“……你……你怎么……不知节制……”
虞国公就去舔她的脖子,她下面颤抖,吸得更是紧致:“你天天给我才有节制,你给吗?”
严青浑身羞得粉红:“……不要脸……你的人呢,是哪个?”
虞国公正在兴头,几乎要脱口而出,突然惊觉,哭笑不得地看底下开始对他有了免疫力的女人:“看来是不够累……”
一夜云雨,次日醒来却没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