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日子过得泛善可陈,虞国公也该听到一半就放弃,或者让有异常才报予他才是,但没有,他就是一日复一日地听了两个多月。
她自得其乐的小日子,她伸出爪子挠开烦人的苍蝇,她平平无奇霸占世子左右的无赖……
后来虞国公是对自己烦了,去看另一个儿媳,徐氏。
但他对徐氏观感一般、平平,甚至不屑。徐氏是卫氏亲自挑的,照着样样超过不是她选的世子妃的来挑。
所以单凭容貌,是胜过她的。
但他没有冲动。
严青是真的完全愣住了,她甚至这一刻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一片空白。
是怀里的肉肉,在他低头前,被挤着不舒服的肉肉,踩上她的胸口,伸舌舔了她的下巴,她才惊醒,一把推开他逃了出去。
虞国公是没有防备,但光是这一点就很让他错愕了,所以看着她跑走,也没有动作。
严青一路跑回了房间里,感受吗?
心里小鹿乱撞,蹦跳得她心虚冒汗。
若以前都是雾蒙蒙的觉得虞国公对她心怀不轨,那刚才一切都揭开了。可为什么!还有该怎么办!
严青想要像平时遇到难题那样,赶紧想得透彻,想出办法,却发现自己脑袋一片浆糊,心悸的颤抖和加速蹦跳的心脏,让她无法平静下来冷静思考。
除了害怕,她还有窃喜。
那可是虞国公啊,她爹都尊敬拱手是从的人,想要她吗?
她身体一阵战栗,被那双手抓过的地方都立了起来,唇瓣干燥得她伸舌舔了一下,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立时羞愤交加。
身体思淫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又为自己的不要脸羞红脸颊,可更亲密的事情都发生了,现在才来这种情绪,她觉得承受力一下子强了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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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尚不等她想出个子丑寅卯,两日后爹大寿当日,他现身严家祝贺把她吓了大大一惊!
尽管他来得比较早,也没有多坐,可已经让爹满面红光、诗情大盛。
而他这短短的出场,也让不是大寿的寿筵宾客盈门、祝词缤纷,严青送给父亲的是一副台面屏风,用双面绣绣了一个大大的“寿”字,珠丝金线,满堂莹光金灿,亮彩纷呈。
倒是让她出了好大的彩头,这下世人无不知虞国公府世子妃有一手好女红了。
出名了、被恭维了总是喜事,众星捧月的感觉谁不喜欢,严青再谦逊地保持着嘴角完美的弧度,也忍不住眼睛里愉悦的流光溢彩。
她可不害臊,夸夸多多益善。
但临走娘拉她问“肚子怎么没反应, ? 那药没用?”等话时,霎时一张脸就羞红了,刚才满堂夸耀都没能让她失态。
一回府,严青就逼着紫莲找出那余药,前前后后走来走去地想法子处理掉。
在府里挖个洞埋了?谁挖出来了怎么办,是人或者她脚下这只狗都有可能。
兑水倒荷花池里?不妥不妥,药性太强刺激了水里鱼虾死了或者疯狂繁殖岂不更是闹大,毕竟那晚看起来可太……
严青摇头住脑。
紫莲提议:“小姐管着花花草草,不如寻那些淘汰出府的盆栽,就地掩埋了运出府去,从此与小姐各不相干了。”
严青也想起来:“二夫人呢,把钱掏出来了?算了算了,你去寻那些普通的各家每月都要处理的,我们埋了送到外面挤做一堆别人也不知哪家的了。”
说起这个紫莲就不高兴:“小姐可别轻敌,二夫人手段也不俗呢,下人们都转了口风,都说是二夫人宽厚怀柔,才能及时从张陈两位管事中得到关键消息,追回了损失。
两位管事也将功补过,暂时卸职养伤,由下面人代理管事之职,但谁不知道上来的人是那张陈管事的亲信!现在二夫人名声可比小姐好太多了,这点你就不如她。”
“说重点。”
紫莲撇撇嘴,看来小姐是真不打算争这一府的管事了,但也是,小姐早就说过,世子不是世子了,这管家权迟早都得交到别人手上,费那劲儿干嘛,舒舒服服爱打爱骂随便她:
“放心吧,这法子准行,高门大户腌臜事多,下面人见怪不怪了,不会究根追底查是谁家的。”
“闭嘴吧你,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严青羞恼。
“小姐,奴婢不是说你。”
严青瞪她。
不放心紫莲一个人处理,主仆两人鬼鬼祟祟,一个监守,一个挖坑深埋,紫莲跟着她没少做些异于常人之事,这点小事不值得上心,却被她情绪传染,也紧张得面色通红起来。
埋完了还得留意是不是送出府外去了,次日待听到出府了,严青终于松下一口气,不等她放松惬意逗狗玩儿,紫莲迟疑地进来:“小姐,那管事回来就去徐氏那儿,你说该不会……”
严青也蹭地站起来,右手握拳击掌心:“不会!不可能!别多想!”
但显然想多的人是她,毕竟心里有鬼。严青坐不住了,真被徐氏拿捏住或者曝出来,她脸真没了。
早死早超生:“走,我们去看看!”
“世子妃怎么会来?”徐氏不情不愿地迎出来,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确实有异。
严青观察他们二人面色,被这目光刺得理智不清:“本世子妃听说管事出府后立刻来了你这里,以为有事又要麻烦你,过来听听。”
新提上来的代理管事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他是徐氏提的,自然对徐氏忠心,但也非常怵把他干爹打下去的世子妃,。
若说刚才徐氏底下只提了六分心,世子妃一来,他是提起十二分心力都不以为过。
严青看他跪得那么快,就知道有关自己,勉力喝了一口茶压下心惊,难道真的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