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视频两头都没了声音。欧候长麒自觉不是个傻子,几乎是立刻就明白过来刘宇这种极其幼稚且愚蠢的炫耀行为,也很清楚邵禾丰当下的处境。平日里分明极高傲的男人估计是对现在正发生的一切也难以适应,索性双眼紧闭一声不吭。光是看着的欧候长麒莫名心头火气,嘲道:“姓邵的,被白眼狼反咬一口是个什么滋味?”
他这一头好不容易从那几个下三流的绑架犯嘴里撬出了消息,知道邵禾丰那一星期里没被真干什么事儿,但没想到转头这姓邵的就被自己养的白眼狼给叼去了。他觉着邵禾丰平日那么精明一人,莫不是这次真是发烧烧昏了脑袋才能叫刘宇得手。
视频那头,邵禾丰闻言抬眸看向镜头。一如既往的清醒,恍若施加在身的不过就是一场稍难熬些的折磨。欧候长麒看着男人身体不自然的晃动,即便对方身子与被单之间摩擦出的窸窣声他也听得清晰。没有动情的喘息声音,也没有羞耻或愤怒的反应,可即便这么看着,欧候长麒却也能感觉到有些血气上涌。
邵禾丰只是蹙着眉,身体紧绷僵硬得没有一丝柔美感可言。
刘宇过于肆无忌惮了些,也或许是刻意在欧候长麒的面前这么做。他突兀得在画面中出现,就那么将手按在男人的后腰上。兴许是肏男人的动作过于激烈,甚至不巧得令邵禾丰正被侵犯的地方也进入了画面被欧候长麒收入眼底。枕头垫高了邵禾丰的腰,足够令他在被动的情况下承受侵犯。
男人的臀肉被撞得发颤,也似是将男人那副冷静自持带出几分撩人心痒的味道。欧候长麒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嗤笑道:“是不是因为刘宇的屌太小,满足不了邵总啊?”要是他的话,一定能把姓邵的干到整个人都软成一滩。“被这种小鸡巴开苞也真是委屈邵总了。”
实际上刘宇的阴茎并不算小,可以算是普通尺寸偏大了的,否则给邵禾丰开苞时也不会干出血来。但如若和邵禾丰比起,他的却也谈不上有多壮观。男人外貌出挑,就连性器也生得比普通人大些,刘宇从小到大也不会去看同性的性器官,因此在和邵禾丰的对比下就依然对自己的尺寸有些不安,现下被欧候长麒这么一讽刺,情绪也开始不稳起来。
欧候长麒看着邵禾丰吃痛的神情,男人趴在床上,背肌因为疼痛微微绷紧隆起,唯独挨肏的两瓣臀肉肉因为攒不上力而颤得有些可怜。邵禾丰按住了后颈,口鼻皆埋进了枕头里。他阖起眼,眼睫颤动,终于是没了再将注意力放到欧候长麒身上的余裕。
微不可闻的喘息声终于将原本的寡淡搅得稀碎,欧候长麒低啐一声,将渐渐勃起的性器从裤子里放了出来。刘宇到底是年轻气盛,沾着点便宜就恨不得昭告天下,要是他真把邵禾丰搞到手,别说给给别人看一眼,就是屋子都不会让人出去半步。这大学生送到他面前的便宜,欧候长麒可没有放过的意思。
压着邵禾丰后颈的手总算是松开了,缺氧导致男人的呼吸急促不少,连带着眼角也浮出一层红晕。这似是生生为邵禾丰添上一抹带着些许攻击性的欲色,并非雌伏于人下的媚态,而是一抬眼时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般的尖锐感,透过无法触及的镜头,那眼神也叫欧候长麒他彻底勃起了。
刘宇伸手揉上那两瓣发红的臀肉,在快要射精之余狠狠往里顶了顶。他整个人伏到男人背上,贪恋似的亲吮着邵禾丰的肩膀。随即,他的目光转向视频通话另一端的那张脸上,“就算是那样,也要比你一个人可怜兮兮得自慰要好”
欧候长麒手刚摸了两把,视频通话就直接被刘宇切断,一时间弄得他上不上下一下甚至有点感觉要萎。但好歹他也是因为这一遭气得有些狠了,“操!”要是暂且不管那狗日的绑架犯,直接把姓邵的绑到酒店里去肏了的话,现在那厮估计早就在他床上养着被干坏的屁股了他烦躁得搓撸起肉茎,在浮想联翩中轻声喟叹。
虽说没能给人开苞让欧候长麒有些扼腕,但看刘宇那副连干穴都不会的生嫩样就知道估计玩的花样匮乏单调得很,估计连怎么让男人爽都不知道,只顾自己一味地侵犯个不停吧。如果是他的话保准会用不少东西先让那个一脸高傲的死暴发户彻底失去理智,央求着自己干进去,然后在爽到叫个不停!
在欧候长麒撸着管的时候,另一头的刘宇却在切断通讯后就眼眶泛红起来。他强忍着泪意,像是粘人至极的水蛭般舔弄吮吸起邵禾丰的颈窝,“我干得不深吗?”他带着几分哽咽问道,那语气结合着话里的意思催得邵禾丰头皮发麻,“我没有干到你的里面吗?是不是真的得尺寸大些的能把你弄舒服?”
如果不是身体实在痛得有些过分,邵禾丰还当真想冷笑出声。
自己平白无故搞这么一出被欧候那厮嘲讽了尺寸,结果还得跟他在这儿胡搅蛮缠?无论他答或不答,答案是什么,邵禾丰相信刘宇总能掰出些借口来,他一天下来已被弄了不少次,后穴的裂伤热辣刺痛,被长时间捆绑的双手更是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发凉麻木。
反复侵犯五次,灌肠两次,电击四次,这种与其说是刘宇的爱倒不如说是对他的折磨打压更为贴切些。“大些的更好吗?”湿濡的呼吸贴在他耳边,“我的不行吗?满足不了禾丰吗?”
邵禾丰在心里往欧候长麒头上记了一笔,“你想听什么答案?”他打断了刘宇的念叨,并没有太多和对方迂回的意思。
大概也是明白邵禾丰是骨子里就学不会服软的,刘宇也并没有在这点上过多纠缠,“你夸夸我吧……”
听到刘宇所言,邵禾丰这次是当真气得笑出了声。“刘宇,你可真是恬不知耻。”
“该夸你什么?夸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夸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夸你把那些渣滓的行径做得淋漓尽致?”邵禾丰语调沙哑,一天下来确实已经体力告罄。
“我就当你夸我了”刘宇语气稍缓。
……这可真是臭不要脸了。邵禾丰嗤了一声,在浑身难堪的疼痛与头昏脑涨下终究撑不住,在床上昏睡过去。
第110章 | 第一百零九章·出乎意料之事
在邵禾丰离开的期间,邵氏却也并非风平浪静。出于对刘宇的不信任,秦栎之动作迅速,打得人猝不及防。“你这是什么意思?”大会议室中,几个股东脸色皆是不怎好看。他们面前都放着一份资料,全部都是他们不想让外人知道的家事,桩桩件件拿出去都是能引起舆论的社会新闻。
“我还以为各位应该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呢。”秦栎之手上把玩着一支签字笔,语气依旧礼貌而温和。“能够花钱解决的问题,从不会是什么问题,这个也是一样。”笔尖在几人手上的文件夹上一一掠过,他意有所指。
“你想要钱?”李股东摔下手上的文件,眼珠子都有些发红。
“钱……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数字,”秦栎之放下了手上的笔,“最后一页,是我的要求。”
簌簌的翻页声在会议室中响起。
“每人分出百分之二的股份?”
“你胃口未免有些太大了!”
“你以为邵氏一年能赚多少?!”
七嘴八舌的吵嚷也也并未令秦栎之太过动容,“邵氏虽在零配件行占据近乎百分之九十的市场,但在其他行业的发展趋势也不过才刚刚起步。而在之前邵氏选择和小企业合作的消息一经传出,已是奠定了邵氏给自己的定位。”
“原本造出的声势毁于一旦,即便有老本行的公信力打底,恐怕接下去的生意也不会好做。”秦栎之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他面上的笑意尽数敛去,露出锐利的本质。“从这方面来说,如果想得到我想要的报酬,我自身也必须得费一番心力。”
“更何况,这也是为邵氏着想,互惠互利的生意只需要各位股东稍微牺牲一点点利益。”这一番话冠冕堂皇至极,甚至隐约带着几分逼迫的意思。
李股东看向秦栎之,“现在的小年轻,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邵氏都敢肖想。”
“从我们手上抽走将近百分之六的股份,每年起码能有几百万的分红,你还想要做邵氏的生意?”旁边的赵股东忍不住出声,他的手死死按在面前那份文件上,手背上青筋鼓起。“你是真当叔叔几个没脑子?”这摆明了是想要吞吃的做法,若是放在一般的企业上实属常见,但若以邵氏为目标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秦栎之轻叹了声,“我只是觉得叔叔们远离商场太久了,或许在邵禾丰不在的时候,需要一个人来主持大局。”他看向这几位早已经被纸醉金迷养得迟钝的股东,说道:“平日你们就对邵禾丰的管理方式颇具怨言,不如试试看我的。”
“小秦,你要知道自家人和外人是不一样的。”对邵禾丰,因为那是对后辈过分出色能力的忌惮,但这会儿外人企图分这一块蛋糕时,亲疏远近总是有些差别的。“咱们几个虽然一把老骨头了,但还不至于随随便便为这点事毁了大半辈子的心血。”
实际上时代的变化他们心知肚明,明明是一同打拼出来的人,可邵家生出来的孩子却是优秀得太过招眼了。不像是他们几个家里那被养得只知花钱的富二代,邵禾丰是真正担起了家业的下一代。这种落差感让他们体会到了权力的被架空,逐渐也成了无所事事的老人。
嘴上再猖狂,那也是基于笃信邵禾丰能力的情况下,企图在对方不在的时候捡起久违的工作做出些成绩来缓缓作为长辈的尊严。但切实如邵禾丰所说的那般,现在的商场尔虞我诈,不乏那些阴损的手段。
会议室中气氛凝滞,秦栎之等了片刻后才说道:“这么说,条件是谈不拢了。”
“这次就不送了。”
稍微有点麻烦,秦栎之站起身时暗自腹诽。他还以为这几个股东能为了面子干干脆脆同意条件的软骨头呢。这下撕破了脸恐怕还是会给他带来些阻挠,虽然解决起来并不太难,但总归需要花些时间如果在此期间邵禾丰回来的话,恐怕就再没机会了。
待秦栎之一离开,会议室内原本就沉重的气氛非但没有和缓,反而更加僵硬。“……咱真的不管这些了?”
“管个屁!二十几年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够啊!谁惹得让谁收拾!”李股东直接将文件甩到地上,脖子都涨红起来:“姓邵的那小子呢?”
“问问他秘书?”赵股东一眼都懒得看自己手边上东西,这会儿皱起眉说道:“没道理姓邵的那小子在,还会有傻子跑来和我们谈这种条件……直接他电话试试。”
旁边一直没吭声的陈股东放下手机,“刚才就在打了,打不通。”
“我和你们说,邵氏归姓邵的管也就罢了,就那个秦栎之也想要分一杯羹他也配?”他们前四十年的心血可不是白送到别人嘴里的肉。“别联系小邵了,这点事还用得着他?”他厌烦得摆摆手,“回去和家里人都说清楚,这段时间别惹事!”
“公关部那边也要安排一下了……”陈股东摸着下巴叹道。